早膳后,宁萱在悟道树旁边炼器。
小白猫看到她手上拿的材料,顿时愣住,“你剥了世界树的皮?”
宁萱不好意思一笑。
“它不恨死你?”
“恨啊,它不想看到我,都躲进魂海了,估计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出来。”
“它平时抠得一片叶子都不舍得给人,这会你剥它树皮,还剥这么多。它想见你才怪!你这是要做什么神器吗?”小白猫震惊,“那可是世界树啊,你能不能心疼点它。”
“我给闺女做件衣服。”宁萱说道。
“!!!”小白猫瞳孔地震,拿世界树皮来做衣服,这么奢侈的吗?
“闺女穿上就不用怕她爹打了。”宁萱轻咳一声说道。
“世界树估计会恨死你闺女,玄夜怕会嫉妒发狂,你都没给他做过法衣就给你女儿做了。”小白猫看着旁边还有几个在她父亲们看来都无比珍贵的东西,她用来给闺女做个衣服?
合着闺女是亲生的?
儿子们白揍了这么久,就得几颗糖果和几件寻常衣物。
“回头找材料再给他做吧,现在材料不太够了。回头我再找棵世界树来薅。”宁萱说道,她本源空间的世界树,可能最近都会躲着她。
“……”你当世界树是大白菜?
宁萱不再说话,本源神火随自己的意念把材料融化,再慢慢融合……
小白猫在一旁护法,全神贯注地盯着宁萱炼器。
就在世界树的树皮开始融化的那一刹那,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息如汹涌澎湃的洪流般瞬间弥漫开来。
这股无比磅礴的生使得整个莲花楼中的所有生物都像是陷入了疯狂的生长。
就连一旁的悟道树,此时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它那原本细小的树干迅速变得粗壮起来,它的枝叶更是变得异常繁茂,宛如一把撑开的巨大绿伞。
放在桌子上的那颗萝卜,原本还处于迷茫的沉睡状态,但在感受到这股磅礴生机的冲击后,竟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圆滚滚、水灵灵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与惊喜,紧接着,它不由自主地伸出了自己小巧玲珑的触手,似乎想要去触摸这奇妙的力量。
“胡巴胡巴……”萝卜发出欢快的叫声,那声音清脆悦耳,天真可爱,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欢喜。
应渊静静地站在那里,全身心地感受着这股温暖如春的生机。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股生机正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身体,所过之处,体内那些往日受伤的地方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就好像久旱逢甘霖一般,令他感到通体舒畅。
与此同时,整个莲花楼内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地里木盘中种植的那些平凡植株们,此刻也都焕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它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生长着,有的甚至已经开出了娇艳欲滴的花朵,散发出阵阵迷人的芳香。
随着时间的推移,莲花楼的气势也在不断地攀升。这座原本就美轮美奂的楼阁如今变得更加宏伟壮观,不仅楼里和院子的范围再次扩大,而且楼层也从原来的几层一下子增加到了高达九层。远远望去,莲花楼宛如一座矗立在云端的仙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终于,宁萱成功炼制好了。对于莲花楼周围的变化,一点意外都没有。
她仔细端详着手中的法衣,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件法衣是纯白色的,看起来与平常的衣物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然而,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其衣领和衣袖处都有着一些神秘的花纹若隐若现,这些花纹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给整件物品增添了几分神秘和高贵。
小白猫看见多出来几件甲衣。
女儿的做成整套的衣服,儿子们的做成甲衣。
这心偏的。
宁萱笑道,“此衣柔软轻盈,刀火不侵。不染纤尘,且生机不绝。”
就在此时,乌云密布。
“神器生,要渡雷劫。”小白猫说道,“就在莲花楼内渡吧,楼灵也要渡劫了。”
“行。”
小白猫小爪子轻轻往地上一按,下一刻,整个莲花楼被透明的结界罩住。
没多久,空中酝酿劫雷便落了下来。
神器渡的劫并没有多重,就意思的劈了几下。
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洗礼之后,雷劫逐渐平息下来。
有小白猫的结界护着,器灵和法衣都安然的渡过了雷劫。
宁萱把渡完雷劫的衣服给了小龙女让她穿上,甲衣交给了应渊,让他回头交给其他兄弟们。
小龙女穿上衣服,本就出尘的相貌,越加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娘亲,这法衣不错,若爹打我,可有反弹效果?”
“闺女你真敢想,你还敢反弹,你爹能把你打穿。”宁萱摇摇头。
小龙女沉默。
“这萝卜成精了?”宁萱看到一个圆滚滚的萝卜,长了可爱的五官,和小触手,大眼睛水灵灵的,可可爱爱的向她走来。
“胡巴胡巴~”小萝卜乖巧的看着她。
宁萱笑着往它嘴里塞了颗糖。
“胡巴胡巴!”那小萝卜眼睛亮晶晶的瞅着她。
“真可爱,你叫胡巴吗?闺女,这么可爱的小妖,你和它好好玩儿。”宁萱拎起小胡巴塞进小龙女怀里。
闺女一天冷冰冰的,还是找些活泼的同伴陪她的好。
小龙女一呆,看着呆萌的小胡巴,两个面面相觑。
她看着一边的应渊,默默的把小胡巴放在他怀里,认真的说道,“三哥,这么可爱的小妖,你和它玩儿。”说完就迈步离开。
应渊呆住,“啊?”
“对了三哥,”小龙女停下脚步,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法衣,“这是娘亲做的法衣,你们的,都小。”说完往后山去。
应渊“!!!”
他拿出一个背心样的甲衣,再看看妹妹远去的背影,她身上的衣物在阳光下雪白莹润,纤尘不染。
再看看自己手上的小背心,好吧,大小都是娘亲的爱,起码他们兄弟都是一视同仁的。
只是心啊,被扎得透透,瓦凉瓦凉的。
妹妹一点也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