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什么没见过,区区一本易筋经又有什么了不起,你是把姥姥当做死马了!说的什么屁话!”
“师伯,只是打个比方而已,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在易筋经。”叶匪已经习惯了老太太的语气口吻,不紧不慢的回道。
“你说的姥姥岂能不知,不过看在你有心的份上,这经书姥姥便收下了。”
“师伯您先练着,有效果最好,若是没效果,咱们再想别的法子,苏师哥与薛慕华也在山上,大家齐心协力,总归能找得到办法。”
天山童姥微微叹了口气。
“总算是姥姥没白疼你一场,不过姥姥已经九十多岁高龄,这身子能不能长高,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你也不要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
叶匪却摇了摇头,口气坚定。
“话也不能这样说,若是见不到师伯这样的奇女子恢复身高的那一天,弟子必将遗憾终生。”
“行了,少说这些肉麻的话,明天把所有的首领都带来让姥姥瞧瞧,还有你那几个红颜祸水,也让姥姥见见。”
天山童姥站起身来,目光在梅兰竹菊身上一扫,又是微微变了脸色。
她的目光何其毒辣,这一打量便发现了端倪。
梅剑自是不必说,叶匪第一次下山之前,便已经不是处子之身。
兰剑与竹剑,秋波淡淡,眉目含俏,显然也已经不是完璧之身。
唯有菊剑,眉毛紧凑,脸盘未开,双腿笔直步态拘谨,一看便是还未尝雨露。
“姥姥.......”
见天山童姥这般打量着自己,菊剑怯生生的低下头去。
天山童姥转过身来,没好气的问向叶匪。
“这是怎么回事?还剩个雏没碰?”
叶匪一时愣住,心中疑惑不已,不知哪里又出了岔子。
眼见叶匪呆立原地,半天答不上话,天山童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质问道。
“这三个丫头的滋味都尝过了,独独撇下菊剑这丫头?雨露均沾的道理你不懂?莫非还要姥姥我来教你?”
这话一出,如石子投入平静湖面。
梅兰竹三女顿时面红耳赤,又羞又臊之时,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向叶匪。
眼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分明在说姥姥说的对。
符敏仪站在一旁,也感到浑身不自在,暗自想着,若不是姥姥突然现身,今晚她恐怕也会步那三个姐妹的后尘。
当然,在她心里在,这可不是什么坏事。
“姥姥,不怪公子,是我不懂这个......”菊剑低着头,声若蚊蝇,还不忘为叶匪辩解。
“你懂不懂有什么用,他懂不就行了!这种事情还用得着你懂么!”童姥毫不客气的打断,言语中尽是恨铁不成钢。
“是,姥姥。”菊剑低下头去,再也不敢多言。
叶匪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个。
好在他对天山童姥的行事风格早已习惯,对她这不按常理出牌的脾气,也已经见怪不怪。
“请师伯放心,这几日,弟子便把菊剑这丫头就地正法。”
“这几个丫头给了你,自然不会再跟别人,你倒好,占着茅坑不拉屎,那你占个屁的位子。你自个看着办吧,姥姥先走了!”
天山童姥不耐烦的摆摆手,转身离去。
“恭送姥姥。”
符敏仪与梅兰竹菊四姊妹齐齐躬身行礼。
天山童姥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她一走,屋内的五女才像被解除了束缚,纷纷松了口气。
天山童姥积威甚重,几人面对她时无不是战战兢兢,生怕说错半句话。
“公子,夜已深,咱们该回去了。”梅剑轻声提醒。
叶匪看向符敏仪一眼,恰巧符敏仪也抬眼望来。
她眼中波光流转,微微点头,柔声说道。
“梅剑妹妹说的对,公子您该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改日再谈。”
叶匪满怀歉意的点了点头。
“那符姐姐你早点休息,我们先回了。”
“符姐姐,我们走啦。”梅兰竹菊四人也纷纷向符敏仪道别。
“照顾好公子。”
符敏仪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滋味交织,却还是微微躬身,目送叶匪一行人离去。
待叶匪等人走远,符敏仪关上门,怔怔的坐在桌前,心里既失落又难过,久久无法平静。
便在此时,一物破窗而入,轻巧的落在桌前,滴溜溜的滚了几圈。
符敏仪惊讶的拾起,却是一块衣角团成一团。
她展开衣角,只见上面用指甲歪歪扭扭的刻着几个字。
“今夜丑时,等我。”
这块衣角,符敏仪自然认得,正是叶匪的衣服。
她站起身,望向窗外,仿佛透过房门,看见了叶匪撕下衣角,反手弹来的情景。
她看了看时辰,此时刚过午夜,正是子时。
还有些时间。
符敏仪虽然未经人事,却心思细腻,早已经察觉叶匪对她脚上所穿的罗袜格外着迷,心中已有了打算。
女为悦己者容,叶匪喜欢什么,她自然愿意尽力去满足。
她取来制作罗袜的丝帛,衣针在指尖飞舞,连挑带穿,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已变成了一团轻柔极细的丝绒。
手中银针飞动,如银鱼跃水,白鹭掠波,飞快的穿梭。
若叶匪在此,定会大吃一惊—符敏仪所做的,竟与前世的长筒袜一般无异,只是手感如何,尚不可知。
夜深人静,符敏仪静静坐在窗边,瞧着外面皎洁月色,心如鹿撞,波澜起伏。
丑时将至,一道身影如约而至。
两人相顾,无需言语。
符敏仪轻轻解开身上的长袍,露出修长的双腿。
被罗袜包裹的修长玉腿,闪耀着诱惑的光泽。
观感极佳,欲问手感,自需亲试。
好事多磨,得来格外珍惜。
符敏仪终究还是如愿以偿,步了梅兰竹三姐妹的后尘。
初尝疼痛之时,付敏仪心里竟然想到了徐姐姐,终究还是她,快人一步。
花有清香月有阴,
针神一线步后尘。
若问成事需几时,
窗禽卯时报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