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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金山比武赢了彭虎,被任命为巡城守备,花庆祥气得脸色发青,郁文走后,花庆祥跳起来说:“肖元帅,你不公平,曹金山这个人来历不明不可重用,上半晌宋将郑印被擒,下半晌就来个曹金山,这个人这么高本事,怎么能是平常百姓?叫人不相信,留在城内怕是祸害。”

“花贤弟!你以为我真地信任曹金山吗?”

“不信任为何封官?”

“你看事太短浅,今天不是愚兄力挽狂澜,不定闹出多大乱子。这座城池以前是郁文的,他在这镇守七八年,根深蒂固,枝多叶茂。将官和军卒多是他的人,我们两人调来,他早就不满,存有戒心。现在正在两国开仗,应该拧成一股绳对敌,如果咱们将帅不和,分崩离析,此城不打自破。今天为这点小事,你和他吵起来要火拼,真要动手,将官和军卒要分成两伙,兵对兵,将对将,自相残杀,残局如何收拾?要把他逼反了,把队伍拉走,军师于洪,大帅林文善能完吗!圣上怪罪下来,你我吃罪不起。所以你带兵去找郁文,被帅府的人看见,给我送信,才将你二人叫到帅帐,从中和解,安慰郁文,共守关城。”

花庆祥说:“为了保住扬子关,和郁文和解我同意,可是不该留下曹金山,更不该叫他当巡城守备,万一他是奸细怎么办?”

“你说他是奸细有何为证?”

“没有,只是怀疑。”

“胡乱猜疑要误事的。常言说得好,捉贼要赃,捉奸要双。说他是奸细要有凭证,无证就不算数。反过来,人家曹金山对郁金豹有救命之恩是真的吧?”

“是!听说郁金豹是被他救的。”

“他是陈抟的徒弟,是不是真的?”

“这个……我不知道。”

“也许是真的,他说的一字不差。他剑胜彭虎,手下留情,没有伤你的战将是真的吧?”

“我看见了。”

“是呀,这几件事说明曹金山大仁大义,有勇有谋,又是郁家的恩公,我朝正在招贤纳士,有人来投军入伍不该重用吗?你要不用,将来哪个还来扬子关?”

“我觉得他不可靠。”

“至于曹金山是否奸细,难以断定,先留在身旁,可监视他的行动,真要有图谋不轨之处,随时杀之。现在留下曹金山叫郁文喜欢,帮咱守城,岂不是一举两得?”

花庆祥听罢,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哥!我就没你那个韬略,光知道和他怄气,没想这么远。凭本领,我不怕郁文。所以我也不受他的气。”

“你也得压着火,能容人处且容人。你派心腹将官,暗中观察曹金山,如果他对我们忠心耿耿,咱们算得了一员虎将。你不要忌妒他。如果他要是奸细,随时抓住杀之。到那时郁文也就无话可说了。”

“好吧!”两个人又周密安排一番,准备明天备好囚车木笼将郑印押走。

回头再说郁文,领着二小将回到家中,准备酒宴,给曹金山贺喜。郁文高兴,憋了好儿个月的气,今天算扬眉吐气,叫家人把老夫人和小姐请来共进晚膳。

老夫人派丫鬟回话,说是男女有别,又有外人,多有不便。这娘俩不来。

郁文又亲自到堂楼去请,老夫妻对施一礼,郁文满面春风,高兴地说:“老东西!叫你到前边喝酒,怎么还脸小,这么大岁数,还不好意思?”

夫人说:“老爷,我怕什么!咱女儿身大袖长抛头露面,多有不便。”

“练武的姑娘,不讲那些。打仗男的、女的在一块儿,算什么?吃饭就不许在一桌了?再说,金山不是外人,是咱儿子的救命恩人,也跟咱的孩子一样。今后和女儿都在一个元帅帐前听差,哪天不得见上几面?叫她去吧,哎!我还有个心事,那曹金山,长得潇洒英俊,又知情懂礼,武艺高强,又是咱的恩人,不如招为养老女婿留在身旁。咱女儿要是许给他,真是郎才女貌,玉女金童!”

老夫人闻言觉得有理,要想叫女儿守在妈身旁,就得招养老女婿。这个曹金山挺合适。“老爷!曹金山长得对我眼光,不知女儿乐意不?”

“管她干什么?儿女亲事父母作主。你把丫头领在席前,看她的神态就知道。”

“我和丫头说说,她要有意就到前边,要是没相中,我们就不去了。”

“好呀!”说完,郁文回到前厅。

老夫人派丫鬟兰枝去请小姐。兰枝回来说:“小姐不在房中。方才老爷出府,她也骑马奔大帅府。”

刚说到这,郁生香披着斗篷来到母亲房中。老夫人看见女儿,乐得眉开眼笑:“你上哪去了?”

“我父亲去见肖元帅,女儿不放心,到帅府外打探。”

“刚才你爹来过,和花庆祥的官司打赢了,顺过气了,曹金山被重用,封了个……什么官儿……”

“巡城守备。”

“对,你知道了?”

“女儿都知道。”

“这真是喜事临门,曹金山有本事,是你爹的膀臂。这回有你和曹金山就不怕那些小人暗算。”

“女儿也替我父亲高兴。”

“还有呢,曹金山为人你也见过,你看他怎么样?”

“娘!你这么问话,女儿不好回答。父母说他好,我就说好。他是我哥哥的救命恩公,也是我们全家恩人,应该待为上宾,报答恩情。”

“我女儿就是明白人。这个人这么好,怎么能留在我们身旁呢?你爹想了个主意,想把你终身许给曹金山,招他为养老女婿。我也乐意,不知道你的心是怎么想的,乐意不乐意?”

郁生香羞得低头不语。这个姑娘今年十八岁,脾气好,性格温柔,最孝顺,和他哥哥郁金豹整是两个脾气。郁生香说话不多,可有心眼,听了她娘的话,心中沉思:曹金山才貌双全,百里挑一,哪样都好,我觉得他来得蹊跷,一个樵夫之子有这么大本事,叫人不信。他一进城,惹得城中不安,为什么花元帅多疑?我父亲脾气不好,惯我哥哥,无理搅理,肖元帅不但不怪,还给做主,总觉得肖元帅这样处理,内有隐情。

郁生香沉思片刻,老夫人以为女儿羞口,不好意思:“生香呀!你都十八了,得有个主意。你要乐意咱就定下来,过这个村,没这个店,上哪找着合适的。”

“娘!曹金山事事都好,只有一点:不知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该差一名得力家将去曹家集打听:曹家为人,曹金山的根基,如无有可疑之处,在城内留心观察,看上一年半载的,再定夺也不为迟。”

“哟,傻丫头!你都十八岁了,娘像你这么大,都怀上你哥哥了!你到现在还没婆家,再等一年半年再定亲,什么时候能完婚?叫外人笑话,哪有留着大姑娘不出嫁的!”

“女儿终身大事不可草率呀!”

“你爹叫我领你到前厅为曹金山贺喜,叫你在酒席前观察他的举止行为。都说酒后吐真言,你亲自看看,同意不同意回头再说。”

“娘!女儿不去。”

“你爹今天高兴,特意来请,不去怎么能行?”

正在这时,丫鬟又来催:“夫人!老爷等着急了,说酒菜全凉了,叫您和小姐快去。”

“哎!这就到。”

郁生香无奈,梳洗打扮,收拾利索,跟娘来到前厅,寒喧已毕,纷纷入席。老夫妻俩坐上首,郁金豹坐在下首,曹金山和郁生香坐个对面。摆上山珍海味,美味佳肴,五个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郁文父子特别高兴,话也多,酒喝得也快,一会儿酒至半酣,郁文看看女儿又瞧瞧曹金山,怎么看这俩人怎么般配,说道:“曹贤侄自幼可曾定亲?”

曹金山还没回答,郁金豹忙说:“爹!你记性真不好!我早说了,曹贤弟没娶亲,没定亲,给你当姑爷,给我当妹夫正合适。”

“哦……不许胡说!”郁文满心高兴,当着曹金山的面,不好不申斥儿子!

郁金豹满不在乎:“爹!我曹贤弟哪点儿不如我妹妹!你上哪找这么个人?妹妹你说,我讲的是不是大实话?”

这一挑明,郁生香羞得低垂粉颈,不敢抬头,心里埋怨:我的糊涂哥哥,哪有这么提亲的!当面鼓对面锣,不容我想一想,你给说破了。人家乐意倒好说,要不乐意,我这脸往哪搁?就得跳河投井。姑娘急得眼泪围着眼圈直转。别看这姑娘是武将,在这阵,露出女孩子特有的娇羞弱点了。

曹金山脸臊得跟大红布一样,手脚没地方放,不知怎么好!老夫人也不知如何接茬儿了。郁金豹还往下说呢!“妹妹!哥哥当媒人怎么样?”

气得郁文把酒杯一墩:“金豹,住嘴!”

“哦……他这个……”这回郁金豹才发现,叫自己闹得满屋人都不自然:“爹你别生气,不乐意算我没说。曹贤弟你别过意,我妹妹要是不乐意,我给你找个好的。”

郁文一听更不像话:“小冤家,别说了!曹贤侄,叫你见笑。我这个儿子不傻也不精,说话颠三倒四,请你原凉!”

“老伯父!咱是自家人,不用客套。”曹金山是给郁金豹找个台阶下,一个“自家人”出口,觉得不对头,有些失言,吓得他把脑袋低到脚面子上啦。

郁文一想:已经挑开就明说了吧!“曹贤侄!我的傻儿子说话粗鲁,倒有眼光,老夫也有意将小女许给贤侄。不知能否高攀得上?”

曹金山这回把脑袋抬起来了,瞪眼看着郁文不知所措,暗想:真要许亲,这可不成,我父亲是大宋朝官员,官高爵显,是太原侯,我私自定亲,娶个仇敌之女,我爹知道得把我宰了。想至此,忙说:“老伯父,此事万万使不得。儿女亲事父母做主,应该有三媒六证。”

“你要乐意,我派媒人去曹家集说亲。”

金山想:啊?……上曹家集呀!非漏了不可,更不行了。忙说:“老人家,我出身微贱,不敢高攀。”

“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出身无高低之分,就看孩子你的本事!”

“我胸无大志,一生好道,将来我准备上山出家,不能成亲。”

曹金山百般推辞,姑娘听出来了:人家成心不应亲,我这么大姑娘没脸儿在这坐着。悄悄站起抹着泪水走出大厅。

她一走,闹僵了,老夫人也不乐意了:“哎呀!我女儿是配不上曹将军了?”

郁文也挂不住了。郁金豹伸手抓住金山衣服领子:“哎!姓曹的,你不通人情!我妹妹文武全才,温柔贤淑,哪点不好,你凭什么不要?看不起我呀?姓曹的!你把我家坑了,我妹妹本来脸儿就薄,当面被你撅回来,她没脸活了,非寻短见不可;她一死,我娘不能活;我娘有个好歹,我落个不孝。你坑我一家子。既然这样,在悬崖下,你不是救我,你是害我!事情我给闹砸了,我要对得起妹妹,先杀你,然后我死,谁也别活!”

他抽出剑担在曹金山的脖子上,曹金山把眼睛一闭。老夫人吓得抱住儿子胳膊:“金豹!不许无理,杀人要抵偿兑命。”

“娘!不让我杀他,好吧!我死!”说完,把宝剑放在自己脖子上。

曹金山这回把眼睛睁开,伸手夺过郁金豹的宝剑:“你这是干什么?容我三思而后行!”

“你抢我宝剑干什么!怕我死了你摊人命官司?那好!不让我死你就得应亲,快拜见岳父!”

曹金山见人家实心实意,郁小姐才貌双全,这门亲事做得,只是两国为敌不好应亲。不应事情闹僵,这一家子翻脸,我无有立足之地,今晚上怎能救我师兄?不如暂时应下,救出人我就走,各走各的路,他上哪儿找我呀!想到这,心神稳定:“伯父大人,亲事先允到这,等我回家禀明父母再下聘礼,择良辰选吉日,迎娶小姐。”

郁文说:“应该叫二老知道,这是人之常情。”

曹金山站起,躬身施礼:“岳父母在上,金山有礼。”说完,磕头谢亲。

郁文老夫妻俩乐得眉开眼笑:“贤婿快请坐!”

“岳父请坐。”

“老夫不坐了,我的酒量小,今夜该我巡城,老夫去歇息片刻。”

“岳父大人!我和您去,不用派别人了。”

金豹说:“我也去。”

“好!我先去歇息一会儿,你们继续喝酒,定更之后巡城。”

老夫人说:“老身也告便,给生香送个信。你们哥俩少喝多吃,一会儿还要去巡城,酒喝多了误事。”

“哎!娘,你走吧!我一会儿就喝完。”老夫人走了。

曹金山见老俩口都走了,心想:乘机我从金豹嘴里打听郑印的下落,今晚拼得一死也得把人救走。不过我一个人太孤,郁金豹要能帮忙,多好!想到这,他把家人打发出去,坐在郁金豹面前,端起酒杯:“兄长请!”

“妹夫请!”连喝几杯,郁金豹舌头短了。

曹金山说:“哥哥!听你讲抓住个郑印,你知道那个郑印押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

“在哪儿?”

“在城西北角的监狱。”

“要跑了怎么办?”

“跑不了。牢房高墙大院,石头房,安着大铁门,有狱卒看守,往哪儿跑?”

“在哪个屋你知道不?”

“不知道,院子不大,两层院,二十多间房子。不用问,准在死囚牢。嗯?妹夫,你问这个干什么?”

曹金山说:“我顺口打听打听,这个人只身大闹扬子关,够条好汉。”

郁金豹一撇嘴:“那算什么好汉!在狱里押着,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明天用木笼囚车押走,到金陵就得死。”“哥哥,你领我看看宋将长的什么模样行不行?”

“看他干啥?他是要死的人。”

“要死的人才看呢,没有这么个机会,上哪儿看见宋将?领我去吧!”

“不行!那个地方不让随便去。”

“噢,我明白了!你不敢去,是怕花副元帅和彭虎,对不对?”

“得了吧!我怕谁?我……谁也不怕,我是少帅,到哪儿去都行,我就是不爱去。”

“哥哥,带我去呗!就这一回,看一眼就出来。我是巡城守备,巡查监牢,你领我看一眼行吧?”

“行!妹夫你说啥,我都听,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就是我的小爷儿!”

“别胡说,这么办,今晚我和老岳父巡城,你先睡觉,等我回来叫你,咱俩去。”

“行!行!”

“你要不去呢?”

“我是四个爪儿的王八。”

“一言为定。”

二人直喝到定更,曹金山叫家人把郁金豹扶到书旁。郁文派人带着二十多名军卒,两名副将和曹金山,围城转一圈,告诉各城门守备,各哨的哨长,说:“这是新来的巡城将官曹金山,大家要听从调遣。然后,回府安歇,把巡营大令交给曹金山。

曹金山和副将说了几句闲话:“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我领军卒巡城。”

二更一过,曹金山将郁金豹叫起来。郁金豹迷迷糊糊起来:“妹夫,叫我干啥?”

“跟我巡城呀!”

“哎!”

二人出来上马,曹金山故意叫军卒在后边仔细巡视,他二人在前,催马来到城西北角牢狱附近。此地周围没有住宅,孤零零一座院落,大门紧闭,里外全有禁卒把守。

曹金山低声说:“哥哥,领我看看宋将长得什么模样。”

“我爹要知道这事,准生气,该说我胡闹了。”

“我是巡城来的,应该看看。”

“好了,咱就这一回。”

“行!”郁金豹来到门前冲里边喊:“牢头!巡城守备大人到!”

里边有脚步声,锁链响动。小门开开,里边出来个狱卒:“是郁少帅,有事呀?”

郁金豹说:“巡城守备曹金山视察监狱。”

“是!是!有令箭吗?”曹金山把大令递过来,狱卒一看时辰正对,忙说:“大人请进。”大门没开,从小门钻进来。曹金山想:“只要见到郑印,我就把他提走,弄到马上驮到无人地方,抓住郁金豹,用他逼军卒开城,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别说城里三个元帅,哼!就是八个也没用!为了瞒过郁金豹,把他留在门前:“大哥!你在这里等我,我转一圈就回来!”牢头说:“对了,里边臭气熏天,少帅在门房坐着喝水吧!”“好了!”

这时,过来十多个牢卒给曹金山行礼。曹金山摆手说道:“免礼!你们陪着少帅说话,我转一圈就回来。”“好!”两个牢头陪着曹金山往里走。此时金山心里又急又担心,生怕查房的时辰大了,被人发现,故此,眼睛看着,嘴里问着,各屋押的都是什么人!这一有动静,不少犯人隔着栏杆往外张望。曹金山转到后院,就听有人喊:“来人!我要喝水。怎么要把人渴死呀?”

曹金山止住脚步,问道:“牢头,什么人大声喧哗?”

牢头说:“别提了!今天抓来一个宋将,名叫郑印。这个家伙又硬又横,不怕打,不怕骂,又要水又要饭,闹一天了。打了他三回也没制止住。越打越骂,往死闹。明天就押奔金陵。”

“他这么厉害,你打开门,我看看,我就不信他不怕打,是贼骨头?”

“你别看了,叫他骂一顿,犯不上。”

“打开!”

“是。”牢头取出大钥匙,开锁去钌铞,“吱呀”一声将门打开。曹金山定睛一看,屋里吊着一个小油灯碗,灯光昏暗,只见郑印扛枷带锁,蓬头垢面,身上带伤,嘴角有血印,坐在乱草堆上。曹金山看罢心中难过,暗想:我师兄受委屈了。郑印没认出曹金山,问声:“你是干什么的?”

“我来查看狱房。”

“是当官儿的!”

“对!”

“我要喝水!”

曹金山对牢头说:“给他一碗水喝。”

“好。”一个牢头出房端水去了。

曹金山胆子真大,把铁门关上,低声对另一个牢头说:“你把他的大枷打开!”

“哦……不行!”

“再说不行,我杀了你。快!”

“你要干什么?”

“少说废话!开开!”说完,抽出宝剑压在牢头脖子上。这个牢头吓坏了,急忙取出钥匙给郑印开锁去枷。

郑印愣住了:“你是什么人?”

“师兄,小弟是曹金山呀!”

“哎哟!兄弟是你!”

“正是,快点!”

曹金山拿起枷锁把牢头锁上,撕块衣襟把牢头的嘴堵上,拉起郑印就往外跑。郑印腿不好使,刚跑几步就摔倒了。曹金山搀起郑印出门儿,端水的牢头回来了,见状高喊:“有人劫狱!”

曹金山打了个箭步冲过去,“唰”一剑刺去,正扎在牢头的前心,牢头疼得大叫一声:“啊!”“啪嚓!”水碗掉在地上。曹金山用脚一蹬牢头的小腹,拔出宝剑,牢头当场废命。

曹金山在死尸上擦擦血迹,架起郑印,俩人刚要奔前院,突然“唰拉”一下,眼前出现无数支火把,将院子照得通亮,在火把下站着七八个人,每人手中一口单刀,拦住去路。为首之人高声断喝:“姓曹的!原来你是奸细,今天我看你往哪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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