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海生的话之后,大家一下子都兴奋了起来。当时说好了想办法,但是开始好几天大家都想不出什么真正的主意来。没想到赵海生去吃了一次洋快餐,就想到了这个主意。
大家纷纷拿出笔,在纸上列出各个要点,看如何具体把这件事搞定。
“有你们这些学经济的来具体做,那真是太好了。老实说,我只能想到大方向,具体怎么操作对我来说太难了,而且我这段时间还要帮汪师道他们录歌,时间太紧了。这件事主要就靠大家了。”
赵海生话说得很漂亮,不过确实也需要这帮哥们干活,他们又没有系统可以得到奖励,听点漂亮话也是应该的。
“还有一件事大家可以加上,那就是也许我们可以帮南商县搞一点启动资金。不过这个要看校庆卡带销售情况。”
赵海生给大家介绍了学校校庆卡带的事,如果销售顺利的话,肯定可以捐一点钱。
“不过我也没有把握,咱们还是先把策划方案弄出来吧。”给大家降了降温后,赵海生就告辞了,小跑着回了自己宿舍。事情太多了,不得不跑步前进啊。
回到宿舍,恰好还没人,看宿舍摆放的行李箱,大家都已经返校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都去洗澡了,再抬头一看,确实,几个人的脸盆、毛巾都不在宿舍。
趁这个空闲的功夫,赵海生连忙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宿主:赵海生】
【技艺:吉他专业4级;键盘综合技能15级】
【技能点:7】
【天启点:15】
【加速卡:9】
加速卡用了一个,同时又消耗了一个天启点,才能那样专向天启‘创作’歌曲,这段时间技能没怎么进步,看来越到后期进步越难。这些都是小事,不太重要。现在就等考察措施出炉,再拿奖励了。
又算了一下‘创作’的歌曲,已经有9首了,再来一首就可以凑够一张专辑,不过赵海生不准备使用加速卡,加速卡还是很珍贵的,可以留到关键的时候用。
正在盘算的时候,一阵歌声传来,听声音就是自己宿舍的人,唱的还是放假前那首《歌》。
“大才子你终于回来了!”说话的是从小被家里当女孩养的林均文、林妹妹。
“听说你返校了,我立马就回来了。怎么样,假期有没有想哥哥啊?”赵海生开着玩笑。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大家都喜欢和林均文开玩笑,可能是太寂寞的原因吧。
“你敢这么说?你现在可不比以前了,你是有老婆的人了!你再胡说我就告诉你家穆洋!”林均文开始威胁。
玩笑结束,大家开始聊新学期的事情。
报到之后,都会拿到新学期的课表,赵海生虽然也拿了,但还没有时间详细看。这会和大家讨论才知道,到了大三,公共必修课已经不多了,中文系三个专业的课程慢慢分开,各个专业都开设了自己的必修课,其他专业的人也可以选,但只作为选修课对待。
此外,就是有了很多选修课,有全校的选修课,甚至可以去外系旁听一门课,只要考试通过,一样可以拿到学分。大四之后,只要总学分达标,必选课全部通过就可以毕业了。
大一、大二有太多必选课,大家的学分都攒的差不多了,不少人都对着课表找自己感兴趣的科目,也有人什么课都不想选,就自己去图书馆看书。
好事者把大学生分为四大派。其一是留学派,这些人大部分家庭也没有多少钱,出国需要拿全奖,所以学习成绩和英语都很重要,学习成绩基本上想留学的人都不差,英语就需要补习了,这些人几乎整天学习英语。
其二是准备参加工作的,在学生会或者各个团体积极活动,为自己积累经验,还得争取入党,这类人也一样的忙碌。这两类都是属于忙碌派。
剩下的就是逍遥派,这一派人又自称拖派,因为课程也不多了,整天就在宿舍打一种叫拖拉机的扑克牌,四个人用两副扑克或者三副扑克,打起来没日没夜,经常打一个通宵。虽然浪费了青春和时间,但据说多年以后,很多人回忆大学,最怀念的还是这段单纯的打扑克的年代。
最后一类就是恋爱派了,这种人人数说起来还是最少的。因为在那个年代,大学恋爱,毕业就是失恋,相恋的两个人往往来自于天南海北,而毕业之后却要按计划分回各个省份或者地区。大学的剩余时间,也是他们恋爱的倒计时,所以他们的时间也最珍贵,整天卿卿我我,一刻都不分离。
赵海生谈了恋爱,说不得也要归属于恋爱派,要脱离大众了。赵海生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过热情的舍友已经替他想到了。
“狗子你谈了恋爱,以后不会重色轻友吧?那些谈恋爱眼睛里基本就没有同学了。你可不要做这种人啊!”林妹妹直接就说了出来。
“九月是一个残酷的季节……”有人改了艾略特着名的诗《荒原》的第一句,原句是:四月是一个残酷的季节。不过这个改得真是恰到好处。
“我肯定和他们不一样,大家别忘了,我可是大才子啊,大才子有一个痴情的吗?你们可别出去胡说啊!”
赵海生和大家开始吹牛了。最后还邀请大家去静心斋去玩,还保证出了卡带之后给大家送签名版。一番操作之后,把舍友哄得开心得不得了。
“还是狗子够哥们!”这是大家一致的评价。
第二天,赵海生早早就跑到静心斋。宿舍虽然热闹,但是晚上睡觉太吵了!
遇到穆洋,对方也顶着大大的黑眼圈。
“晚上宿舍聊天聊太久了,没睡好。”穆洋到自己房间去休息,过了一会,慧哥来了,他拿出几张纸,递给赵海生。
“这是我写的一首歌,歌词是咱们p大的诗人海子的词,你看看怎么样?”
九月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我的泪水全无,我把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 我的泪水全无,我把远方的远归还草原。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一个叫马尾。
……
看到这首歌,赵海生突然有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慧哥的谱子也很好,再看慧哥的署名:甄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