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初夏手一指,指向不远处的小房子,“看见没,你住那,那是新的知青院。”
“凭什么?我不住,我是知青,凭什么不给我住,我就要住这。”
“听不懂人话吗?那现在才是知青院,现在我们住的地方是我们向村里租的,我们可不乐意跟你住。刚好你回来了,把你的行李拿走。”
谢浩然进去,把刘娇玲的行李拿了出来,扔在她的面前。
周初夏语气冷淡,“我们所有人加村里人一起看着收拾的,你可检查清楚了,可别说你东西少了,过了这个点,我们可不认。”
“我就要住着,我不走,你没有资格赶我走。”
“我们合伙租的房子,你说有没有资格。”
“那我也一起租。”
“我可不乐意跟你住,你问,看谁愿意跟你住。”
其他人纷纷表态,说不愿意跟她住。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我都说是喝醉吹的牛 。”
没有人信她,回应她。
刘娇玲把目光看向曹吉辉,“曹吉辉,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你怎么可以这么的狠,看着他们一个个的欺负我,呜呜……”
“没你狠,看不上我,还吊着我。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是不是吹牛,我还是分得出来的。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的事不关我的事。”
曹吉辉怎么可能心软,现在刘娇玲已经得罪了整个青平村,但凡他跟刘娇玲扯上一点关系,他在青平村就不用混了。
外加刘娇玲太心狠手辣了,一点矛盾动不动就要人命,曹吉辉有点怕她,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我都说我是喝醉胡说的,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曹吉辉没有回答,转身进了屋。
“当你问别人为什么不相信的时候,你应该想想你为什么让人不信服,因为你做人失败 。”
“周初夏,都是你,都是你害我。”
“心果然黑,睁眼说瞎话,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滚滚滚,看见你就觉得碍眼。”
“你们给我等着,我找村长去。”
刘娇玲找到村长,哭哭啼啼的向李爱军诉说周初夏他们的过份。
“村长,你要为我做主啊!我都知道错了,我也道歉了。但他们一个个都不放过我,他们这是要逼死我啊!”
“够了,有事就说事,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你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请问有什么问题?你住到新的知青院不就完了。
你们的房子离得不远,安全的很。如果你在青平村有人骚扰你,你来找我,我给你做主。”
“我是知青,应该跟他们住一起。”
“谁规定知青一定得住一起,他们几个愿意付房租,对于村里来说是好事,我身为村长,当然得支持。
我给你批的新知青院一点都不比你以前住的知青院差,一个人睡一间大房子多好,你有什么不满足的?”
“可我一个人怎么住?怎么活?我要跟他们住一起。”
“怎么就不能住,你勤快点不就行了,我们村里一个人住的,也有七八家,别人能行,你怎么就不行。再说了,明年新的知青下来了,你不就有伴了。
你要想跟他们住一起,你就找他们商量,我不管。别人不愿意跟你住,我总不能逼别人吧。行了,回去吧,以后这种小事自己解决,不要什么事都找我,我很忙的。”
“可他们是在孤立我。”
“那他们骂你了?还是打你了?”
刘娇玲没有吭声,因为说了也不会有人认。
“不说话,就是没有了,没有我怎么说别人,别人不乐意跟你玩,我逼着别人吗?我青平村的人可是讲理的,不要跟我搞些不良风气出来。
刘娇玲看着一个个都避她如蛇蝎,跟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就慌了。
“事情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
李爱军:“……”哼,真以为就你有脾气,别人个个以怨报德吗?要不是杀人犯法,早就打死你了。
刘娇玲最后没办法,只能先搬进去住,结果进去以后,发现就只有一个破的小铁锅,其他什么都没有,连打扫一下都没有。
刘娇玲一边哭,一边打扫,打扫完还要去捡柴……
然后刘娇玲发现她有好多好多的活要干,怎么干都干不完。
周初夏两人躲在暗处欣赏着,要不是不想让刘娇玲捉到把柄,他们两人都得大笑两声。
周初夏偷笑,“你说她的眼泪怎么就这么多?都哭了两个钟了。”
“情到深处不自禁。”
周初夏:“……”
之后的半个月,刘娇玲过得水深火热,每天辛苦干完活回来,还得自己煮饭吃。
就是想吃一个鸡蛋,村里人都不换给她,想吃点青菜都得去山上找。才半个月,脸色又蜡又黄,人也瘦了一大圈。
这天,周初夏和刘娇玲碰上了,刘娇玲仇恨的看着周初夏。
“把我害得这么惨,你满意了?”
周初夏嘴角带笑,“非常满意,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你不是喜欢说这句话吗?今天我送还给你。
你敢让我死,我就敢让你生不如死,被所有人厌恶好受吗?你不好受,我就好受,敌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你就慢慢受着吧。”
刘娇玲气的眼睛都红了,“你就不怕我鱼死网破?跟你同归于尽。”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我借你10个狗胆你都不敢。”
刘娇玲气得浑身颤抖。
周初夏继续刺激她,想让她发狂,“贱人就是矫情。”
刘娇玲气得向周初夏冲来,周初夏假装惊慌跑了,“你干嘛,再乱来我就不客气了。”
“贱人,我打死你。”
周初夏看到有人看向她这边,有了目击证人后,也不跑了。刘娇玲冲过来的时候,直接用谢浩然教的防身术,一脚把她踹倒在地。
刘娇玲痛的哭喊,“贱人,贱人,我要打死你。”
周初夏笑的冷血:“你还是担心担心你接下来的日子吧。”
“你故意的。”
“这么明显,还用问吗?我就是想把你搞死,搞疯,雪上加霜,惊不惊喜?”
“贱人,贱人……”
周初夏:“……”骂吧,你每骂一声,你的日子更难过。
李爱军赶到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刘娇玲,“怎么又是你?你事怎么就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