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建华拍了拍孙红林的肩膀,“今晚折腾这么半天,劳你费心了,回去休息吧!”
“说的哪话,我把晚丫头带来,不得把晚丫头安全带回家,不过我是真没想到晚丫头老公竟会是司空先生,不止有钱有魄力,还很护着晚丫头,白天帮着她喝酒,怕晚丫头够不到远处的菜知道给她夹菜,知道谷文昌背后下药,直接把人送局子,这老公是真不错。”
孙红林欣慰的笑了,既然司空璟玙是晚丫头老公,大家都是自己人,那投资的事......是稳了。
事情解决了,两人各自回了家,各怀心事。
时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头昏沉沉的,很疲惫,可能是昨天被下药的缘故。
被下药!
时晚猛然清醒。
坐起身,看向周围陌生的环境,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闪入大脑。
......她压着司空璟玙,还主动亲他......
“晚晚!”时晚一动,司空璟玙也被惊醒,以为时晚又难受了。
见时晚安静坐在床上,才松了一口气,手自然而然抚上时晚的头,“还难受吗?”
时晚偏头,往后退了退,避让掉司空璟玙的触碰,神情戒备:“你别靠近我!”
司空璟玙在半空中的手一僵,慢慢收回,有些受伤。
时晚低垂着眸子,看见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此时正穿着司空璟玙的睡衣,语气冷漠了几分:“你白天才说尊重我,转头就给我下了药。”
司空璟玙看着时晚这疏远的模样,心里堵得慌,有些委屈的望着时晚:“晚晚,你以为药是我下的?”
时晚闻言,咬唇盯着司空璟玙,深呼一口气:“既然你已经得偿所愿,以后还是当陌路人吧。”
时晚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被司空璟玙按住她的手臂。
“虽然我很想,但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司空璟玙皱眉解释。
床其实也是一个相对私密的地方,时晚用力抽回手,下了床,冷眼看向司空璟玙:“那我.....为什么洗过澡?还穿着......你的睡衣?”
说到这个,时晚有些尴尬。
“晚晚,昨晚明明是你主动的,是你,撩得我欲血沸腾......”
“不要说这个,你说重点。”时晚打断,不想听司空璟玙说男女之事,可毕竟是没经历过什么感情,听司空璟玙这么说,时晚脸还是有些微红。
司空璟玙深邃的双眸落在时晚身上,薄唇勾出一丝浅淡的苦笑,“昨晚你抱着我不撒手,一直缠着我,我怕我动了你,会出现此时的状况,只好把你抱进浴室降温,你衣服湿了,穿着湿衣服会感冒,这里没有别的衣服,我只能帮你先换了我的睡衣。”
时晚顿了顿,脸色有些不自然:“就这样?你真的没......”后面的话时晚省略了。
司空璟玙憋着一口气,目光没那么坦荡,“......动是动了点,但没动到最后,是你先主动勾引我的,你知道,我无法拒绝你。”
虽然没到最后那步,但情侣间该做的,也都做了,这句话司空璟玙没说。
时晚听了,有些窘迫,她的有些记忆里,确实是她主动亲上司空璟玙的。
“我被下了药,我对你逾越,你不会推开我吗?”时晚反问。
司空璟玙凝望着时晚的脸,眸色深沉,音色温柔:“换作是别人,她们休想近我身,但你不一样,我不会推开你,永远。”
“永远是个未知数,司空先生,别说不确定的话。”时晚看着司空璟玙认真说。
司空璟玙叹息一声:“对别人来说也许是未知数,但我说到做到。”
他的眼睛里有认真。
但时晚不是恋爱脑,时晚理智说道:“司空先生,你和我之间,目前不适合说这些,你还是告诉我,我昨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真心没有表露的机会,司空璟玙苦笑:“你不喜欢听,那我就不说了,昨晚我叫了医生过来,他给你打了针。”
司空璟玙的思绪回到昨晚。
在孙红林和谷文昌找上门前的十分钟,孙杨听爷的吩咐——绑也得把穆泽渊绑过来。
穆泽渊彼时正在温柔乡里,硬是被孙杨从床上提出来,塞进私人飞机。
来到房间,穆泽渊哀怨的瞪着司空璟玙,脸色不虞,“到底是有多重要的事,非得在紧要关头把我捉来,我告诉你,要是我以后因为这个原因不举了,你们得负全责!”
孙杨闻言心虚地低头看脚尖,小声嘀咕:“可不是我非要捉的,我只是听了爷的吩咐......”
司空璟玙眉梢微挑,懒得废话:“救人。”
穆泽渊见司空璟玙神情严肃,脸上又紧张得紧,知道事情肯定比想象中还严重,先收了心中的不满,但口气还是很差:“救谁?”
司空璟玙指了指床,眸光深邃:“床上的人。”
闻言,穆泽渊瞳孔地震,目光落向床边,眼里全是惊讶,“我去!你的床上竟然有人,还是女人!”
几日不见,他这不近女色的大兄弟居然转性了!都会找女人了!!
司空璟玙冷睨他一眼,语气冷淡:“别说废话,先救人,你也就这点作用。”
虽然司空璟玙说得话很不好听,但他不一直是这么说话的,这毛病一时半会也治不好,穆泽渊将注意力放回床上的女人上,只见她面色潮红,烦躁不安,却不像是发烧。
“她怎么了?”穆泽渊问道。
司空璟玙拧着眉,在床边坐下,一边拉过被子盖住时晚又伸出来的手,一边说:“被下药了。”
穆泽渊听完,瞬间暴躁了,他还以为是多大的病,能大晚上去抓他,那高低也得是个急难病症!
谁曾想,这病连药都用不上就能自己好!
穆泽渊嘤嘤呀呀开启暴走模式:“她被下药了你不知道怎么办?至于大晚上把我从床上捉走,亲热解毒你不会啊!我妞还在床上等我,我先回去接着办事了,勿扰!”
撂下话,穆泽渊转身就要走。
司空璟玙怎么可能不明白穆泽渊的意思,可是,他不能。
他沉着脸叫住穆泽渊,声音带了些许威胁:“你再走一步试试。”
试试就逝世!
好汉不吃眼前亏,穆泽渊顿足回身,疑惑看向司空璟玙:“哥,你是纯情,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