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龙走进了保卫科,但是显然杨卫国并没有,轻易放弃他的目标。
就在王龙厂长刚刚踏入,自己的办公室,门还未完全关上之际,杨卫国和他的秘书也紧随其后,步伐坚定地踏入了办公室。
王龙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蹙了蹙,目光带着几分不悦,在杨卫国身上一扫,
随即转向紧跟而来的周雄,语气略显生硬地说:“去,给我们的杨大厂长泡杯茶来。”
他的目光又转向杨卫国的秘书,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你进来做什么?
我允许你进入我的办公室了吗?难道你想要尝一尝,我们保卫科小黑屋里的‘特色’吗?”
秘书被王龙的语气震慑住,求助地望向杨卫国。
但见杨卫国没有任何表示,他只能识趣地默默退出办公室。
周雄很快就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回来了,轻轻地放在杨卫国面前,
然后细心地关上办公室的门,留下王龙和杨卫国,在静谧的办公室中相对无言。
王龙打破沉默,直截了当地盯着杨卫国:“杨大厂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要救那个聋老太太,也不是不可以。
但你要明白,如果不付出相应的代价,你的这个想法只能是空想。”
杨卫国眉头紧锁,显出几分犹豫与为难,他望着王龙:“王龙,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那个聋老太太并非,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她在区里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你可能不知道,她刚被带到保卫科,区里的电话就打到了我这里。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不帮忙吧,会得罪区里的关系;帮忙吧,又得罪了你。”
王龙不等杨卫国说完,便打断他的话:“这么说,你还是选择了得罪我,维护你和区里的关系。
看来,对你来说,我王龙从来都不是朋友。
如果你这次再做出错误的选择,我们可能真的要成为敌人了。”
杨卫国立即摇头,连声摆手,试图解释:“王龙,你误会了。
我今天过来,虽然一开始语气可能有些冲,但我并没有对你有任何的敌意。
我只是想和你谈谈这件事情。
你刚才也听到了,我是真心实意地和你交流。别那么冲动,年轻人。”
王龙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不耐烦:“杨大厂长,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这种猜来猜去的感觉,真的很让人烦躁。你知道,我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军队出来的都是这种性格。
我们不喜欢麻烦,也不喜欢拖拖拉拉。你就直接说出你的条件吧。
如果我能接受,我就放那个聋老太太走;
如果不行,你就自己去找其他人帮忙好了。”
杨卫国听后,微微点头,他其实也很欣赏这种直爽的性格,只是王龙的固执,有时也让杨卫国感到头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欠你一个人情。
只要你放走那个聋老太太,那么,只要不违反组织规定,不违背个人原则,不违法,我愿意帮你一次,
无论是什么事情,我都会尽力去办。”
杨卫国的话让王龙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开始变得复杂,他在心里反复权衡着,杨卫国这个人情的价值。
王龙知道,杨卫国在轧钢厂,还有至少十年的执掌时间,这期间,很难说不会有什么事情,需要求助于杨卫国。
而他与李怀德的关系,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错,但谁又能保证这种关系,在关键时刻能够发挥作用呢?
经过短暂的思考,王龙终于开口:“杨大厂长的这个承诺,还不足以让我放走那个聋老太太。
别忘了,这个聋老太太以前可是助纣为虐,帮着易中海到我家,欺负我妹妹和母亲的。
现在,更是不顾你的脸面,到我家里去‘打秋风’。
这不仅仅是打我的脸,更是没有将你杨卫国放在眼里。”
杨卫国听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他心里也清楚,聋老太太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
她明知道王龙的势力,却还敢去招惹,实在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杨卫国在心里暗自咒骂聋老太太的愚蠢,她的贪婪让他感到不解:
凭她的人脉和财富,想要吃点好的,难道不是易如反掌吗?为何总是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来?
于是杨卫国直截了当地转向王龙,语气坚定开口说道:“王龙,你还要怎么样?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吧,我愿意听听。
毕竟,区里的领导已经跟我透了底,关于聋老太太的事情,这也是最后一次插手了。
这个老太太实在太过麻烦,总是给我和区里的领导,带来无尽的麻烦。
说实话,从上一次开始,我就已经不想再搭理她了。”
杨卫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击在王龙的心上。
他继续说道:“今天,区里的领导给我打了电话,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情面所迫。
但你要明白,与其说是我在帮忙,不如说是区里的领导欠我一个人情。
我只是用我的方式,尽力救出聋老太太而已。”
王王龙听到杨卫国的话,眼中立刻闪烁起兴奋的光芒。他一直等待着这一刻,等待聋老太太的关系彻底耗尽。
他心中暗想,只要聋老太太的关系用尽,接下来处理这个聋老婆子的事情将会易如反掌。.
一个70多岁的孤寡老人,只要手段得当,不出三天,她就会命归黄泉。
然而,王龙心中还有一个终极目标,那就是让杨卫国付出代价。
他冷静地看着杨卫国,语气平静地说道:“杨大厂长,你没有必要多想,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聋老太太在4合院里,公开向我的老妈和妹妹道歉,
再加上你王龙厂长的一个人情,也就够了。
但前提是,聋老太太需要在轧钢厂保卫科待上三天,以维持我和轧钢厂保卫科的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