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轻轻的白了王龙一眼,那一眼带着些许的嗔怪,又似乎含着几分期待。
王龙心中明了了,他对何雨水的态度,何雨水已经心知肚明,
同时,他也清楚何雨水,对自己并非无意,只是那份情感被年纪的差距所束缚,王龙因此并未有过任何实质性的举动。
看着何雨水轻叹一口气,王龙不禁感到一丝丝的暗爽,不过也是也许自己确实太过急切了。
“王龙,那你就先忙,我先离开了。”何雨水的说道:
“等我父亲回来之后,如果他来到轧钢厂保卫处的话,请您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还有,这件事情我希望您、大茂哥包括我自己,都先不要告诉我傻哥,免得他知道易中海的事情后会添乱。”
王龙听完何雨水的话,脸上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尤其是当何雨水投来那个白眼时,王龙心中暗自惊叹,何雨水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这双大长腿确实是让他心动啊,让他对将何雨水,纳入自己身边的决心更加坚定。
在王龙看来,优秀且美丽的女性,就应当属于他这样的强者,其他人根本不配拥有。
他的心中充满了霸道与嚣张,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而何雨水此时,表现出来的坚定立场,正是他所需要的,他绝不允许傻柱,在这件事情上增添任何变数。
“这个你放心吧,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王龙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我不会让傻柱破坏我的计划,破坏我的行动。如果他敢这么做,我不介意让他,再回到轧钢厂保卫处的小黑屋里多待几天。
他那种混不吝的性格,其实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就在这时,何雨水看到王龙来了电话,他识趣地离开了王龙的办公室,
等何雨水离开后,王龙立即拿起了响起的电话。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第一句话,就让王龙感到事情不妙。
只听电话那头严厉地说道:“王龙,你小子真的是,给我添了个大麻烦。我不知道你回到49城后,到底做了什么,但你得罪的人可不少啊。”
王龙一头雾水,他对着老领导解释道:“老领导,您是知道的,您的兵从不惹事也不怕事。
回到49城后,我只是教训了一下几个无赖,他们欺负我家,强迫我家把房子让出来,还逼着我妹妹嫁给一个大傻子。
那时候,我家门口还挂着‘军人之家’的牌子,他们竟然还敢这么做。
我只能采取行动,踢飞了那个挑事儿的傻子,还给了四合院的那个管事大爷一枪,仅此而已,并没有多过分吧。”
接着,王龙详细描述了街道办,和派出所联合调查的过程,以及他们的处理结果。
王龙继续说道:“街道办和派出所他们,调查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对四合院的众人进行了教育,对我进行了道歉。
事情就是这样,老领导,我在您眼中难道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
老领导听后,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暗想,自己带出来的兵,自己宠着也是无可奈何。
他对王龙说:“应该还是因为,你说的那个聋老太太的后台,区里的副区长雷栋在活动,这个人可是有些能量的。
他不仅找到了工业部的部长,甚至我们军部的张部长,张部长也是我曾经的政委,这个雷栋也都在他们面前说了你的坏话。
不过,咱们内部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不会太在意雷栋的态度。
但是你还是要小心,这个雷栋既然,能找到工业部和军部,再找其他部门也不是不可能。.
我现在在考虑,是否要收拾一下这个雷栋,否则他一直跳腾下去,不符合我们军人铁血的个性。”
王龙听后,心花怒放,他对着老领导兴奋地说:“老领导,您说得太对了!这只苍蝇一直在耳边嗡嗡作响,让人烦死了都。
如果可以的话,把他安排一下吧。我觉得这个雷栋,屁股底下肯定有屎,
否则他不会帮那个聋老太太,办理五保户名额,更不会让她在四合院里,宣扬自己是烈属。街道办主任为什么会偏袒她?还不是因为她背后有人。”
老领导眼中闪过一丝灵光,他问王龙:“你确定这个聋老太太的五保户,是不合规不合法的吗?
是这个雷栋在其中有过参与,或者打招呼,或者直接进行的违法违规行动吗?”
王龙毫不犹豫地回答:“老领导,这件事情我还真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聋老太太的五保户,绝对是不合规不合法的。
要知道我可是专门调查过,‘五保户’是指农村中既无劳动能力,又无经济来源的老、弱、孤、残的农民,
由集体供养,实行保吃、保穿、保住、保医、保葬(孤儿保教)。
您可以想象一下,一个城市里的49城的小九老太太,怎么可能申请到五保户的名额?如果说没有暗箱操作,打死我都不相信。
只是我不清楚,这个雷栋是直接操作,还是授意的街道办王主任,或轧钢厂的杨厂长操作。这其中可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如果雷栋只是授意者,那么想要抓住他的把柄就不容易了;但如果他直接参与,那就很容易找到证据了。”
王龙的这番话,让老领导心中有了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