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谆谆教导—倾听》
铁幕初开紫气东,青衫重整叩天宫。
雷霆袖里藏星斗,沧海舟前握玉弓。
改革大制凝笔底,乾坤日月纳壶中。
莫言九鼎丹青薄,一纸能承万世功。
……
高育良慌忙摇了摇头道:“领导,这…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育良论辈分是孙辈,论资历是后生晚辈,曾敢与您同坐?”
橙前圣笑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和你掰扯掰扯。”
“你是孙娃儿辈儿,爷爷辈的长辈叫你坐,你坐不坐?”
“你是d员吧?”
“我叫你坐,你坐不坐?”
“好啦,快坐下吧。”
“这是我的命令!”
高育良赶忙诚惶诚恐地站起身子,谨小慎微地挪动着步伐,坐到了橙前圣的旁边。
此刻高植物的心中仿佛有一万匹羊驼奔过,即便自己两世为人,大风大浪见了不少。
可是今天他依旧感觉…这沙发烫屁股!
让他如坐针毡!
橙前圣笑道:“哎,这就对喽嘛!”
“今天那些将军们,问了你不少事儿,你回答的不错。”
然而橙前圣突然话锋一转道:“但是啊…”
高育良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橙前圣发话了。
“我就好奇,你一个学习法学出身的读书人,虽然是一个小教授。”
“可是隔行如隔山呢,你前不久才加入国防军的政教序列,怎么可能对军事战略之类的事情有如此独到的见解呢?”
高育良闻言后背冷汗都快下来了,这位爷气场太强了。
但恭敬地回答:“领导,这都是小时候跟着两位爷爷学习,当然…自己平日里也感兴趣,以及自己看书钻研的结果。”
“毕竟现在我也是龙国国防军的一员,身为一名军人,哪怕是文职,自然也要有一腔热血,要有治军强国的决心。”
“再然后…我其实也只不过是通过一些境内外的报纸、杂志和读物,对特种作战那方面有了些兴趣。”
“而咱们龙国这边…正好又是一片空白,所以…”
橙前圣闻言微微点头:“嗯,年轻人有这份上进心…很不错。”
“龙国的未来,需要你们这样的年轻人。”
“当然…其实你刚才的理由,并不能够说服我…”
“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追求,甚至…有自己的秘密!”
“不过老主任同志曾经说过,做人做事嘛,想法不完全相同并不怕,能够做到‘求同存异’就足够了。”
“哦…你的两个爷爷,都曾经是他的学生,这一点你是清楚的。”
“我和他也是当年一起留洋的同学…想当初…唉…”
“算了,过去的事了,提起来有些伤感。”
“总之…你这个娃儿…很不错,我喜欢。”
高育良闻言一顿,但很快点了点头。
“育良别无他求,些许微末想法,也只是有感而发。”
“就当是童言无忌,还望您…不要见怪。”
橙前圣笑道:“你这个娃儿呀,也不要妄自菲薄啦。”
“你的想法很好嘛。”
“我们开放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开眼看世界?”
“改革是一场自我革命!”
“不管黑猫还是白猫,能逮住耗子,那就是好猫。”
“你今天的话,我也大概都听了。”
“毕竟我曾经…也干了很多年军事工作嘛!”
高育良点了点头,他可丝毫不会有任何怀疑。
毕竟眼前这位…可是正儿八经的军政双优啊!
要知道想当年…连天王老子都不怕的李云龙,见了都害怕的陈旅长同志…可是很怕眼前这位的。
旅长天生乐天派,而且艺高人胆大!
那胆子都不是一般的大了!
不仅当面喝过老师水杯里的水,还偷吃过主任办公室的零食,即便是面对副老总,都敢斗几句嘴。
可唯独面对这位…
眼前这位,当年可是差点关过旅长的禁闭!
橙前圣笑道:“我老喽!”
“你们的很多新名词儿,我脑子里面一时转不过弯儿来。”
“不过我大概明白,你那个特种部队。”
“大概意思就是…结合了我们当年的敢死队、夜袭队、神枪手、敌后武工队。”
“以及小鬼子的挺进队还有白狗子的特务。”
“这些综合起来的意思,是吧?”
“额…话糙理不糙,毕竟我是老年人喽,我说的对不对?”
高育良重重点了点头,随即不着痕迹地送上一句彩虹屁。
“哎呀,领导您总结的太到位了。”
“早知道之前开会的时候,我就向您这样和将军们解释特种部队的概念,他们一定能够秒懂。”
橙前圣哈哈一乐,到这把岁数了,每天工作又忙,难道放松高兴一下。
随即先是自己点了一支烟,然后掏出一支烟递给了高育良,并把一个银制打火机递给了他。
“我调查过,你这个娃儿抽烟。”
“来吧,陪我抽一支。”
“不过你辈分小,我就不给你点烟了。”
高育良赶忙接过香烟,他知道老人家那是和他客套两句,断然不敢当真。
真要让这位爷给你点烟?
龙国目前能享受这个待遇的,上上下下加起来也超不过十个手指头。
高育良点燃香烟之后,赶忙恭敬地把打火机轻轻推还到了橙前圣的身边。
谁曾想橙前圣轻飘飘的一句:“这个火儿,你留着吧,做个纪念。”
高育良心中一动,赶忙点头道谢:“那就…多谢领导厚赐,我一定好好珍藏。”
橙前圣继续缓缓说道:“边境地区有些紧张,国际局势也日益复杂。”
“我们龙国百废待兴,开放就是为了发展,可是现如今…周边群狼环绕啊,并不是那么的乐观。”
“所以你说的那个特种部队…却是有搞头。”
“对内对外,我们都需要一些新鲜血液去应对各式各样的挑战。”
“既然这个方案是你提出来的…那以后有什么好的想法,记得通过你叔叔和你两位爷爷多和我还有部队的同志们沟通。”
高育良赶忙保证道:“身为一名军人,一名d员,育良责无旁贷。”
然而橙前圣缺突然话锋一转道:“对喽,我找人了解过你的情况。”
“现在还在汉大和汉东装甲兵学院教书是吧?”
“我还听说,你前不久…和峨眉山的毛猴子似的‘上窜下跳’,准备搞一个独立的政法学院是吧?”
高育良闻言面色大变,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道:“这…这都传到您这儿了?”
“领导,我可都是为了教学工作啊,毕竟我是个书生,还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
橙前圣笑道:“哎呀,你这娃儿,紧张什么嘛?”
“男子汉大丈夫,有想法有野心,那是人之常情嘛。”
“不过我现在倒是想问你个问题。”
“娃儿呀,你的内心深处,到底是准备从军还是从政?”
“换句话说,你是想做一个保家卫国的军人,还是想做一个发展地方的干部?”
“这二者,都是为人民服务。”
“但道路…不仅有所区别,甚至是…大不相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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