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辞少爷,星辞少爷……”女人娇又软的声音,回荡在他耳际。
江星辞捧着她的小脸,贴着她的耳廓,带着蛊惑的嗓音诱导她,“喊我名字,好不好?”
“星辞……”她低声轻唤,一双美目水光粼粼,一副待人怜惜的模样。
他满意听到了称呼,掐着她的腰肢,抱到自己腿上,“嗯,我在~”
耳垂被他卷入口中,轻轻舔弄吮吸,她身子被撩拨软的不行,娇声轻吟,“别,不要……”
喘息间,他哑着嗓音,指腹停留红唇处碾了碾,“从那次看到你,我就想那么做了,栀栀,喜欢我那么对你吗?”
“喜欢的,最喜欢星辞少爷了。”听到她肯定的答案,他脑子炸开了花,被偌大的喜悦感包裹,像是泡在蜜糖罐中,“栀栀,好乖~”
他俯身正欲欺上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耳畔传来‘叮铃叮铃’的唤醒声。
江星辞烦闷似的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是想把这该死的闹钟给砸了,扰人美梦……
按掉这没眼力见的声音,呼出一口浊气,烦死了,没亲到。
翻了个身,脑子突然清醒,他是在臆想管家阿姨吗!?还因为没亲到管家阿姨,一脸不爽吗!?
天啊!他居然在梦里叫管家阿姨……那么亲昵的称呼……
啊啊啊,好羞耻!!!
救命!!!
被子往脸上一盖,试图逃避现实,嗅到一股腥气……
他脸色一变,
草!一种植物……
逃到卫生间去整理身下一片狼藉……
孟北栀这个时间点正好,要给每个人洗床单四件套,已经跟他们提前报备过,征得同意了。
她蜷着手指敲了敲门,“星辞少爷!”
江星辞正穿衣服,听到她的声音打了个激灵,仿佛跟梦境重叠,门开了条缝,“有,有什么事?”
孟北栀语气如常,“……我过来换一下床品,您方便让我进去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江星辞慌慌张张关上门,又羞又恼,表情五颜六色,“不方便!你别进来!”
孟北栀眼前这门直接呼到她脸上,一脸错愕,在反省是不是得罪他了,还第一次被他这样冷声冷气对待……
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
可,被占便宜的不是自己的吗?
他为什么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可是……”
江星辞闭门,无情拒绝,“不用你换!你先走!!”
“这是怎么了?你惹他不开心了?”迟牧野正好路过,顺嘴问了一句。
孟北栀摇头,“明明前面还好好的,我说要给他换床品,马上就变了脸。”
迟牧野是过来人,马上秒懂,语重心长,“阿姨,可能星辞长大了,有些东西吧……不方便。你明白吗?”
孟北栀一副懵懂的模样,迟牧野挠了挠脸,“我的孟姨啊,你又不是少女了,男人精力旺盛,你知道吗?”
“……”孟北栀消化了一下,好像知道了,脸颊泛红。
她当然还是少女,黄花大闺女,连恋爱都没谈过,唯一喜欢一个男生还是个渣男,手没牵过,嘴……被迫亲过,对上迟牧野这张脸,又有些郁闷,磕磕巴巴道:“我去干活了。”
等她走后,江星辞开了门,对上迟牧野似笑非笑的眼神,“你干什么。”
迟牧野吹了声口哨,“没有啊,星辞啊,你长大了,为兄欣慰。”
作为老幺的江星辞被他看得全身发毛,“什么乱七八糟,阿姨呢?”
“她去楼上收东西,你要洗什么,现在可以抓紧。”迟牧野指了指隔壁,“你放心,我把她支走了,你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吧。”
“……你烦死了,别打扰我。”江星辞把东西打包好,别扭推开他。
“哥哥都知道,不就那点事,没什么。”迟牧野揽住他,拍了拍他的肚子。
江星辞微拧眉,“你知道了什么你知道……哦~难不成,你也……那你看上谁家姑娘了。”
提到这事,迟牧野心里一堵,找不到人也算了,他已经梦不见她了,心里溢出浓浓的失望。他已经放弃了,可能就是过客吧,遇不到还一直扰乱他的心,“臭小子,还学会反问了!”
江星辞揪着他的小辫子追问:“还真有啊,你不是心里只有车吗?嫂子长什么样,我看看。”
迟牧野嘶了一声,“你还洗不洗东西了!?不然我叫阿姨帮你洗!”
江星辞听到孟北栀就跟踩到他尾巴一样,拿着东西跑的很快,“我自己洗!”
*
超市
临近过年,孟北栀在采购装饰品,偶然看到陶乐,她摆了摆手,想着打招呼。
谁知,对方推着车,一脸心不在焉,失魂落魄。
孟北栀上前,“小陶。”
陶乐对上她的眼,扯了抹难看的笑,“姐姐,是你啊,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没看到你。”
孟北栀觉得不对劲,看着她脸色惨白,“你怎么了?”
陶乐垂眸,闷闷不乐,“哦,可能牙疼……”
孟北栀觉得她有心事,不放心,“我带你去聿白少爷那边看看,你别担心价钱,我可以打折的,牙疼不是病,疼起来很要命的。”
陶乐眼眶有些红,她疼的确实很难受,但是不敢一个人去看,“姐姐,每次遇到你都要麻烦你……”
“走吧,如果有事,你跟我说,我可以帮你的。”孟北栀第六感觉得,应该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所以多管闲事拉着她去了纪聿白的牙科。
两人到的时候,纪聿白正在忙,于是一个女医生帮陶乐看了牙,孟北栀坐在一旁陪同。
女医生道:“你最近是不是吃什么东西,口腔黏膜受到损伤,而且还感染了……你是不是有x生活?”
这话问出口,陶乐鼻子一酸,哽咽一声。
见状,女医生了然,负责交代,“咳……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节制。毕竟,咬带来的危害包括感染x病、口腔损伤……”
陶乐身子打了个颤,像是遮羞布被扯了下来,“医生,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孟北栀跟女医生对视一眼,女医生比较年长,有经验,试探性问道:“你是不是,不是自愿的,是被欺负的?”
话音一落,陶乐眼泪止不住的流,孟北栀仿佛看到当年的某个小女孩,她半蹲下来,轻柔安抚,“你别害怕,我们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