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现在能够求的人只有你了!”
“我不想死,求你救救我,当年的事情,之后的事情,我那般对你,是我的错!”
“只要你今日救我,这日后你想要如何处置我都成!”
“求你了!”
陈夫人看着老太太一改之前那高高在上,次次都看不上的态度,变得低声下气求着她的样子。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美眸看向了老太太。
“婆母,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婆母了,晚宁说得对,早在文城的时候你就已经与我们断亲了,如今这一切是你自己选择所致!”
“所以,你不必求我!”
说完这话,她将手给抽了出来,走到了阮姝和元晚宁的身边。
老太太怎么都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她面色苍白,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人,苦涩地笑着。
“连你,都这么对我了?”
“你们,可真是好得很!”
在老太太说完了这些话后,狱卒们,像是注意到了她想要躲到元晚宁和裴行舟他们所在的位置一般。
他们直接拿鞭子将老太太给卷住,一把拉了过来,紧接着一鞭子落了下来。
元亭山和阮青天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这才不停地求饶着,说着自己错了,求星河狱卒们能够放过他们,在这么打下去,他们恐怕就要死在路上了。
星河也在之后,抬起手轻轻挥了挥。
那些狱卒们,在看到了这一幕后,也明白星河的意思。
“这打了这么多鞭子,手都累了!”
“也该收起来了!”
如今他们停了下来,尚书府和御史府的几个人,总算能够喘一口气了。
他们几人的身上多多少少出现了不少的伤口,皮开肉绽的,走一步都让人疼得倒吸一口气。
他们面色苍白,很是虚弱的抬头,见淮阳王府的几个人走在前面,说说笑笑。
不管是元亭山还是阮青天,双手不断地收紧着。
淮阳王府的人,能够在这一路上,走得这般轻松,顺利,是因为他们讨好了星河狱卒他们。
终究是他们这一路上没看清楚,流放之后,最该讨好的人是谁。
早知道当时就算出卖自己都不能出卖星河他们。
在他这般想的时候,一旁的阮青天也明白了元亭山的意思,只想之后在星河他们面前好好表现。
日后才能好过些。
从青州离开后,他们接下来要去的城池是距离这里很远的百越。
百越之后再过几个城池便是临川,之后他们也算是即将进入岭南地界了。
他们也在出了森林之后,到了平原,这里人烟稀少,偶有些许村庄,如今临近夜晚,炊烟袅袅,不少人家都在做着晚膳。
有些农夫还在田地里忙活着,女人们,在河边洗着衣服和碗筷。
似乎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村里的这些百姓们,都纷纷看了过来。
星河也见天色已晚,再往前走,不知道前方的情况如何,安全起见,这才让众人先行在这里,度过一晚上,明日一早再行出发。
元清棠和阮眠玉他们几人,本就快坚持不住了,如今在听到了能休息了。
他们立刻坐在了地上,开始自行处理起了伤口。
只是可惜他们身上没有什么包扎的东西,只能用自己仅剩的衣物来包扎,亦或者就这么等着自己好。
元晚宁和阮姝他们几人,一起利用周围的树木和叶子,搭了个简易的棚子,和能坐下的长凳来。
现在他们在这上门休息刚好。
元亭山和阮青天这才刚刚放松下来,这还没有休息够,就看到了裴行舟他们走的东西。
见狱卒们也开始学着他们做的时候。
二人双眸闪烁着,立刻起身,打算去准备这些东西了。
他们几乎是高傲了一路了,经历了这么多,现今总算是明白了,高傲没用,该服软的时候,就服软。
他们已经不再是什么兵部尚书,也不是御史大夫了,若想过得好,让这些狱卒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崔芸见状,也立刻跟了过去。
几人弄来了些许木头和树叶,在给自己用的同时,还分给了星河和几个狱卒。
星河在看到了这一幕后,瞳色冷了下来,抿唇不语。
元亭山堆着笑容,恭敬地说:“星河他们,我们如今也在搭建这帐篷,我看你们也在,所以多弄了些木材,给你们!”
星河看着元亭山和阮青天堆着笑容的样子,冷笑了一声,倒是没拒绝。
二人见他们同意了笑了笑,转身回了自己的地方,忍着疼痛搭建了起来。
元清棠和阮眠玉从未见过他们家父亲这么低声下气的时候,可他们也明白父亲为何如此做。
若想好过,的确就得像父亲那样,让狱卒们至少先不为难他们。
想到了这里元清棠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在青州城的时候,她就已经被李成山夺去了清白,如今留着清白,又有什么用?
只要能活下来,能在到岭南的之前,安然无恙,过得舒服,比什么清白重要得多了。
她微微扯开了自己的衣衫些许,露出了脖子里那光洁的肌肤,随后走了过去。
见星河正在忙着搭建,她拿出了帕子给星河擦拭着细汗。
星河在看到了这一幕后,眉头拧紧了几分,双眸眯了眯。
见元清棠冲着他笑的同时,还微微扯开了自己胸口的衣襟,将自己的美好显露无疑!
星河在看到了这一幕时,被惊到了,他眉头皱起,面色微微泛起了红晕,双眸却看向了另一侧。
“元姑娘,还请你自重!”
“还有别来打扰我!”
元清棠见男人面色红了,唇角上扬了几分,小手抓住了他的手,整个人靠近了他些许。
“星河大人,您长得这般俊美无双,小女心向往之!”
“您不必这般不好意思,如今这样,是我心甘情愿的!”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