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清晨,阳光洒落在四合院,唤醒了这座古老院落的生机。
渐渐地,喧闹声如同水波一般,从各个角落蔓延开来,充斥在四合院的空气中。
何雨柱今日特意起了个大早,他来到这个四合院都一天了,却还未曾仔细瞧过这个满是年代韵味的地方呢。
只见他静静地伫立在门口,目光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像一个探险家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细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四合院的后院,住着聋老太、许家和刘家。
中院里,除了何雨柱家,便是那 “亡灵召唤师” 贾张氏和她儿子贾东旭。
再往旁边瞧去,是易中海和他的妻子王翠翠的家。
前院,住着阎富贵和其他一些邻居。
何雨柱看着各个屋里袅袅升起的炊烟,他微微颔首,转身回到屋里准备做早饭。
不多时,简单却热气腾腾的面条就出锅了。
他走进妹妹的房间,轻声唤醒何雨水,看着她吃完面条后,嘱咐她别乱跑,这才安心地前往酒楼上班。
到了酒楼,何雨柱径直朝着师傅的办公室走去,准备销假。
他来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彭大海那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何雨柱推开门走进去,彭大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只见何雨柱身着新衣,整个人焕然一新,显得干净利落,精神抖擞,和往日那满身油烟味的模样大不相同。
“师傅,我来销假了,今天可以正常上班啦。” 何雨柱微笑着说道。
“嗯,你去吧,我知道了。” 彭大海满意地点点头回应道。
来到后厨,大家都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着,手中的活儿不停,也没多在意何雨柱的到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临近中午,后厨愈发忙碌起来。
何雨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彭大海炒菜,眼睛一眨不眨,心里暗暗对比着自己从前在后世炒菜的操作。
在后世,做菜习惯用各种现代的 “科技与狠活”,那些五花八门的调味料和便捷的烹饪工具,可在这个年代,哪有这些东西啊,一切都回归到原始、纯粹的烹饪方式。
彭大海在炒菜的间隙,留意到在旁边专心观摩的何雨柱,心里对这个徒弟还是颇为认可的。
有时候操作到关键步骤,他会故意放慢速度,嘴里还边讲解着其中的门道。
何雨柱呢,更是全神贯注,眼睛紧紧盯着师傅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认真地学习着。
下班的时候,和往常一样,彭大海又开始给何雨柱传授一些厨艺要点。
不过今天,何雨柱说有事儿要找师傅,于是彭大海便带着他回了家。
师娘看到彭大海带着何雨柱回来,热情地打招呼:“柱子,你来啦。”
何雨柱赶忙回应:“师娘好,我来和师傅说点事儿。”
等彭大海坐下后,一边悠然地喝着茶,一边看着何雨柱:“柱子啊,你说有事找我,啥事儿啊?”
“师傅,是这样的,我想请您给我爹何大清找个媳妇儿。” 何雨柱一脸诚恳地说道,眼中透着真挚的光芒。
彭大海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他:“柱子啊,你咋突然有这想法?”
“师傅,我现在也大了,知道爹这些年过得不容易,就想着给他找个伴儿。他一个人拉扯我和雨水长大,太辛苦了,现在我也希望他能有个人照顾。”
“好啊,柱子,师傅没看错你。” 彭大海欣慰地说道,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件事师傅放在心上了,一定尽力给找个好人家,不能委屈了你和雨水。”
何雨柱连忙摆手:“我倒没啥,我都这么大了,能养活自己。主要是能对雨水好点儿就行,她还小,需要人照顾。”
师徒二人又聊了好一会儿,等到何雨柱回家的时候,夜色已深。
此时,何大清还没回来,估计又是出去喝酒了。
这个时候,何大清和白珍珍正在外面的小酒馆里喝酒。
何大清昨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老是浮现出 “噶腰子” 的事儿,时不时还得摸摸自己的腰,心里一阵后怕。
他想着:我这本来身体就不太好,要是腰子没了,可怎么活啊。于是,他约了白珍珍出来吃饭,想把事情说清楚。
两人坐在桌前吃着饭,何大清看着白珍珍那漂亮迷人的脸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珍珍啊,我可能不能和你去保城了。”
白珍珍一听,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她哽咽着说:“何大哥,是珍珍哪里做得不好吗?”
何大清赶忙避开她那哀怨的眼神,低声说道:“不是的,珍珍,我是舍不得我那两个孩子啊。我们家柱子虽说大了,能自己养活自己,可雨水还小呢,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扔下他们不管啊。”
白珍珍急忙说道:“何大哥,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呀,到了保城,我哥哥还能给你介绍工作呢。” 说着,她又往何大清身边靠近了些:“何大哥,你要是跟我去了保城,我肯定会好好伺候你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何大清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有些动摇,脑海中浮现出在保城安稳生活的画面。
但下意识地,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腰子,然后坚定地说:“珍珍,我是京城人,我的根在这儿啊。我在京城生活了这么多年,这里有我的回忆,有我的师兄弟,冷不丁去保城,我真的不习惯。而且,我要是走了,我的师兄弟们不得骂死我啊。” 说着,他举起酒杯,“来,咱们喝一杯,就当是有缘一场。”
白珍珍见状,知道何大清态度很坚决,心里有些失落,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下去。
两人这次没喝多少酒,一个是没心思喝,满脑子都是复杂的思绪;一个是不敢多喝,怕酒后失言。
等回到院里,白珍珍叫易中海出来说话,两人在墙角低声嘀咕着。
白珍珍把何大清的变化告诉了易中海,焦急地看着他:“表哥,这可怎么办啊?你之前说给我介绍的,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呀。”
易中海眉头微皱,看着白珍珍说道:“你确定他真的说不去了?”
他心里暗自思忖,这不应该啊,之前何大清不是还经常往胡同里跑吗?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
“你先去休息吧,我再想想办法。” 易中海对白珍珍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烦躁。
然而,他们都没注意到,黑暗中有个人影在悄悄注视着他们。
等易中海往后院走去后,这人影才缓缓走出来,原来是何大清。
他因为喝了酒,有些尿急,本想图个方便,就在墙角解决,没想到却听到了这番对话。
他一下子想起了何雨柱和路人说的话,顿时酒意全无,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悻悻地摸了摸额头,然后悄悄地回了家。
回到家后,他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不断闪过各种画面,心里思绪万千。
此时,易中海来到后院,先是谨慎地转头看了看周围,那眼神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压低声音喊道:“老太太,是我,开门。”
门从里面打开,易中海走进屋内。
“老太太,这何大清不肯走了,怎么办?” 易中海有些着急地说道,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聋老太微微皱眉,缓缓说道:“我总觉得我们是杞人忧天了,他不一定看到我拿东西了。” 说着,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这是上峰给的消息,让我们静默下来。”
易中海接过聋老太递过来的信封,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 “静默” 两个字,那两个字仿佛有千钧重,压在他的心头。
“我们不能太张扬了,这次没成功,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就是了。要是一下子把人弄死了,那事情可就闹大了,我们可不一定能兜得住。” 聋老太严肃地说道。
“知道了,我会再想想办法的。” 易中海烦躁地回应道。随后,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儿,易中海这才回到自己的家。
等易中海洗漱完毕,上床躺下后,他的妻子王翠翠睁着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屋顶,若有所思,却不知她心中所想何事。
这夜,似乎格外漫长,每个人都在各自的思绪中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