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语涵今天报名虽然是实名的。
但是绿泡泡跟企鹅号留的都是新号。
是祁曜不知道的。
而且今天两位仙林校区的学姐也说了,她们只是初步做个登记而已,后续还是通过绿泡泡或企鹅号添加他们好友。
虞语涵这才冒险一试。
没办法,爸爸到现在一直不能回到虞氏工作,家里每天的消费都是只出不进,每个月还要偿还一大笔的高利贷利息钱,暑假的时候,爸爸给她那张额度每个月五万的信用卡,都逾期不能再用了。
她这个月的生活费只有五千块,还是妈妈给的。
妈妈还说,让她想办法在学校里跟其他男孩子要,但是要做的高明一点,千万不要再像高中的时候那样,那么容易让人抓到把柄。
所以她现在确实是钓了几个男生。
只是她不敢用社交软件跟他们聊天了,生怕被人留下证据。
她周旋在他们中间,让他们请自己吃饭、喝奶茶什么的,聊天的时候就聊学校的事情,一问感情就佯装一派天真,反正尽可能地把对方胃口吊足,把他们请自己吃饭的次数累积上来。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虞语涵也是军训那段时间,听着同学们热议正澜集团太子爷,而清楚地意识到,祁曜真的很难得、很优秀、很惹眼。
她私下里把自己跟祁曜的那些短信,又从头到尾研究了好几遍。
每次看,都能感觉到少年一颗赤裸的真心。
虽然他是把自己错认成了小姑姑,但当时她如果能一直将错就错,如果能只对祁曜一个人好,那即便后来祁曜发现了真相,可他们感情很好,她没有犯错,想来祁曜也是不会跟她分手的。
虞语涵每次回忆祁曜对自己的百般呵护与温柔,她就觉得后悔不已。
多好的一手牌啊!
王炸,被她拿到了,还被她把牌局打残了。
虞语涵越想越不甘心。
她觉得,不管祁曜有没有认错人,至少过去两年两人的回忆、相处的时光,这些总是真的吧?
她就不相信,祁曜的心里,当真连她半点位置都没有吗?
手机在掌心里震了一下。
虞语涵激动地点开绿泡泡,却发现并不是好友信息,而是追求者之一的秦放。
秦放:【给你买了奶茶跟小蛋糕当夜宵,下来拿吧?顺便让我再看你一眼。】
虞语涵立即回复:【太晚了,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做了】
她这么回复,只是不想落人口实。
但她还是很快穿好了鞋,还在镜子前照了照,这才匆匆下楼去。
此时已经很晚了,很多寝室都熄灯了。
虞语涵快步冲下楼,就看见对面大树下站着的男孩手里提着东西。
虞语涵跑过去:“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很晚了,一会儿寝室楼院门要关了!”
秦放是大三的学长了,跟他们这些新生相比,心智更成熟,对于规则的理解也有所不同,他是不在意门禁这回事的,因为他们半夜泡在图书馆或者去打篮球、泡网吧这种事常有发生。
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却没有立即给她,而是转过身,让她跟着自己走:“聊聊,我知道有个地方人少。”
虞语涵四下看了眼。
见周围没什么人,这才赶紧跟上去。
秦放熟门熟路地把她领到一个监控盲区,同时也是类似小树林这样的地方。
两人往里面一钻。
秦放把东西递给她。
她走过去伸手刚要接,秦放就顺势抓住她的手,然后扣住她的腰把她一整个搂在自己怀里。
虞语涵吓了一跳:“你干嘛?”
秦放额头贴着她,喘着粗气:“开学到现在,我请你吃饭,给你买零食,这都花了五六千了,也没见你对我有什么好脸色。难道网上说的那些,你专门欺骗男人感情,骗取钱财,这都是真的?”
他说话的时候特别有侵略性。
双手掐着她的腰,指尖从衣摆钻进去,摩娑着少女玫瑰般的肌肤。
虞语涵吓得不敢动,抬头委屈地看着他:“我跟你要过一次钱吗?”
秦放红唇贴了上去:“那老子为你花了这么多钱,你总得付出点利息?”
虞语涵吓的把奶茶蛋糕都丢开,伸手就推他:“别、唔……不、不要……”
她的脑袋左右乱动。
秦放似乎是怒了,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一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强行吻了她,且让她无法再逃开。
他明显是个中老手,三两下把她亲晕了。
虞语涵感觉到冷的时候,吓得哭了出来:“不行!不行的!你要是这样,我就报警!你这属于强奸!”
秦放双目灼灼,憋得快炸开了,盯着她:“我给你五千块,现金!”
“不行!”
虞语涵匆忙把衣服全都穿好。
她现在还是处女。
她必须把第一次留给祁曜,不然以后祁曜要是发现了,她浑身上下张满嘴都是说不清楚的。
秦放捏住她的下巴:“你什么意思?你刚才浑身上下都被我亲遍了,你现在不让弄?”
虞语涵感觉到秦放不是好惹的。
他眼睛里的侵略性很重,戾气也很重。
她哭着道:“不行!是你带我来的!你不放我,我就报警!”
秦放冷笑:“行啊,你报警啊,我会告诉警察,我给你买了多少吃的,我会告诉所有人,你就是热搜上说的那样!虞语涵,你以为老子为什么无缘无故找上你?因为你有污点!因为你比较好睡!”
感觉到他又开始侵犯自己,虞语涵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你走开!不行!”
秦放才不管她:“你不给我睡,老子现在就报警,说你对我情感诈骗!你看别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虞语涵没办法了。
她哭着小声祈求:“你再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好不好?再过一个礼拜,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这是我的第一次,就在这种地方,我害怕!我求求你,求求你了……呜呜~呜呜呜……”
秦放乐了,好心地给她擦眼泪:“真是第一次?”
虞语涵连连点头。
她想的是,赶紧把他应付过去,未来一周,不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睡到祁曜。
只要她的第一次给了祁曜,祁曜也知道,那后面,她再被谁睡了,也就分辨不出来了,本来就是处女更好认嘛!
秦放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