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分身带了黄风怪出了流沙国,便吩咐道:
“你回你的黄风岭,将所有妖怪都收编了,不要让他们害人。
要是害了一个人,便拘了你的魂魄,放在我这佛光上炙烤一年。”
白景分身催动神通拘灵遣将,将黄风怪的灵魂强行拘了出来。
黄风怪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阵恶心感传来,魂魄便被白景分身提到手上。
手中佛光一放一手,不到一瞬,便痛得黄风怪惨叫不止。
白景分身将其知道厉害,这才将魂魄放了回去。
黄风怪魂魄入体,站起身来,头上顿时冒出岑岑冷汗。
刚才那种痛苦,他实在不想尝试第二次了,更别说一年。
黄风怪恭恭敬敬应是,面朝着白景分身慢慢后退,乘黄风回了黄风岭。
白景分身这才回了流沙河。
白景分身站在流沙河边,一挥手,便收回了镇压卷帘大将的掌中佛国。
卷帘大将露出来一个披着红发的脑袋,声音幽怨道:
“您想起我来了?”
“处理了另一个妖怪,叫嚷着吃人,现在被我种下了控制。
你看看,你需不需要也种下一个?”
卷帘大将无言,将脑袋缩了回去,咕噜咕噜吐着气泡沉到了流沙河里面。
白景分身却是不急,等到行刑天将来了,卷帘大将自会醒悟。
一晃,便又是七日。
卷帘大将知道白景分身一直守在岸上,自己是绝对跳不出那人的手掌心。
也没有再次尝试去抓人了,以免自取其辱。
白景分身就这么守着,直到看见行刑天兵再次到来。
“罪神卷帘何在?
速速上来受罚。”
卷帘大将无奈地飞了上来。
那行刑天将问道:
“你可有什么东西献上?”
卷帘大将道:
“没有。”
那行刑天将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立即行刑!”
锁链将卷帘大将牢牢钉在原地。
天将将手中的飞剑一抛。
飞剑却慢吞吞的,在卷帘大将身上割了起来。
原来的飞剑穿胸,此刻成了飞剑凌迟。
卷帘大将立即痛得大叫,嘴巴让天将给堵上了。
身体疼得想要缩成一团,只是将锁链抖得哗啦作响,动弹不了。
好不容易捱过了百下,卷帘大将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行刑天将将卷帘大将的禁言咒语解开。
天将将其下巴抬起,露出惨白的脸色和一脸的汗,问道:
“下次可有孝敬的东西?”
卷帘大将费力地睁开眼皮,口中声音细若蚊蝇。
“有。”
行刑天将满意地点点头,遂令整队回天。
卷帘大将无力地坠回了流沙河中。
白景分身凝聚佛光虚影来到流沙河里,轻挥柳枝。
又是一滴甘露洒下,将卷帘大将治愈。
“你还是那个选择吗?”
卷帘大将瘫倒在河底。
即使伤口愈合,身体恢复,但是精神上的折磨还是让他说起话来有气无力。
“当然。
下次把我的宝杖交上去就是了。
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要不是你,我抓几百个人,不就免了这个苦头?”
佛光虚影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你恨那些天兵吗?
你觉得他们为了贿赂要害你杀你是吗?”
卷帘大将道:
“当然。”
佛光虚影道:
“那被你吃的,被千千万万神佛吃的,还能去恨谁?”
卷帘大将道:
“那不一样!”
佛光虚影道:
“哪里不一样?”
卷帘大将语塞,片刻才憋出来一句。
“人吃了就吃了,也不打紧。”
“你被天兵杀了也就杀了,同样也不打紧。
你认为你是神仙,便能吃人。
在你背后的那些存在眼里,你此时不就是被任意宰割的人吗?
甚至是在那些天兵眼里,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卷帘大将彻底无言。
佛光虚影道:
“我再给你一些时间,让你好好看看。
吃惯了人的神仙,能忍得了几时?
收了贿赂的天兵,又能忍几时?”
说罢,佛光虚影便飞身回了岸上的白景分身之中。
白景分身便坐在流沙河边,看着事态发展。
第一个七日过去,行刑天兵收了降妖宝杖,喜不自胜。
飞剑快速穿了百余下。
并且由于灌注的法力不多,卷帘大将身上的禁法锁链也没有生效。
伤口刚出现便被卷帘大将用法力给治愈了。
第二个七日过去,行刑天兵面带笑容。
飞剑快速穿了百余下。
由于卷帘大将身上的禁法锁链没有生效。
每两道伤口出现,卷帘大将便能用法力治愈一道。
因此低低地哼上几句,丧失了几分元气后,卷帘大将还是轻松地度过了这次受刑。
第三个七日过去,行刑天兵面色如常。
飞剑快速穿了百余下。
卷帘大将被禁了言,痛苦地受了百余下后,无力地回到流沙河底疗伤。
临走之前,行刑天将再次甩下一句“记得准备好孝敬”。
第四个七日过去,行刑天兵脸色凶狠。
飞剑慢慢地穿了百余下。
飞剑内灌注的的法力也远超寻常,导致伤口难以愈合,对身体的损伤也更大。
卷帘大将被禁了言,痛苦地受了百余下后,无力地坠回到流沙河底瘫倒疗伤。
第五个七日过去,行刑天兵脸色凶狠、冷笑连连地说道:
“下次再没有,你知道我们的手段。”
飞剑慢慢地穿了百余下。
飞剑内灌注的的法力也远超寻常,导致伤口难以愈合,对身体的损伤也更大。
穿了百次后,天将问天兵道:
“几次了?”
天兵回道:
“堪堪一半。”
于是再次穿了百次。
卷帘大将被禁了言,痛苦地受了两百余下后,昏倒在了流沙河底。
还没到第六个七日,骨瘦如柴、面色灰暗的卷帘大将便爬上了岸。
跪伏在白景分身面前道:
“我明白了,我想要力量,掌控命运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