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雪乃看向李长安,表情有些犹豫,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却又很难为情...
“如果不想说的话,不用勉强自己。”
李长安知道,雪乃可能想向他谈论一些以前的事情,不过那些对于雪乃可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李长安也不想为难她...
“没事,其实我觉得她和我小时候的遭遇很像...”
雪乃缓缓说着,面色平静但是语气又充满了惆怅。
“而且叶山应该也很在意那个孩子...”
“方便说一说吗?”
虽然这些已经被李长安给猜的大差不差了,但是他觉得如果将这些埋藏在心里的话都给说出来的话,雪乃应该会好受一点...
“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我就告诉你。”
雪乃没有拒绝,只是询问起了李长安的意思。
“嗯,今晚就由我来当你的倾诉者吧。”
“好。”
雪乃闻言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小学的时候和叶山是同一个班级的,当时我也面临着这种情况...”
“因为我的优秀和性格,周围的同学都开始孤立排斥我...我当时真的很孤单...”
“叶山发现了我的状况,作为朋友,他果断就选择帮助我脱离困境...但是失败了,我的状况变得更加的糟糕...”
“后面我的父母就将我送到了国外读书,情况才有了好转,但是身处异乡的我依旧和他们格格不入...”
“但是相比于国内,国外好了不少...读完国中后,我就回来了,之后就组建了侍奉部,然后遇见了你...和由比滨他们...”
雪乃简单的向李长安说明了自己以前的事情以及和叶山之间的关系。
“和叶山上一个小学吗?”
“嗯,我们双方的父母都认识,他父亲是我家公司的顾问律师。”
“难怪隐隐约约觉得你们认识,没想到居然是一家都认识。”
雪乃说的基本都和李长安的推测给对上了。
“嗯......”
“这种对外交际的场合都是由我的姐姐负责,也不需要我担心什么。”
“而我只是替补而已...”
这是雪乃第一次对着别人倾诉着自己内心的所想,她把目光放在了李长安的身上,随后淡然一笑。
“不过我觉得我回来后能够遇见你们真的很幸运!”
微风吹拂,长发随风飘扬,雪乃轻轻将额前的一缕发丝向后拨弄,她那精致的面庞搭配上淡淡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迷人。
……
翌日,早晨。
“叮铃铃...”
李长安定的闹钟响了起来,原本熟睡的众人也被吵醒。
李长安迷迷糊糊的起身关掉了闹钟,随后又重新躺回了温暖的被窝。
因为昨天晚睡的原因,李长安现在一点精神都没有,只想好好的继续睡下去。
不一会,李长安就感觉有人在摇晃着自己。
睁开眼睛一看,是彩加正在试图叫醒自己。
“李长安,醒醒!”
被彩加这么一喊,李长安还真的就清醒了不少,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比企谷和彩加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等着自己。
“快点起来了,不然等会赶不上早餐了。”
比企谷催促道。
“知道了。”
李长安看了眼手机,结果发现现在距离自己定的闹钟已经过去半个钟头。
好家伙,原本只是想稍微眯了一会,结果直接过了半个钟头。
赶忙换了一下衣服,随后就和比企谷他们一同前往餐厅吃早饭,再晚一点说不定连早餐都没了...他可不想饿着肚子。
好在他们来的并不算晚,至少没有被平冢静骂,这倒是一个不错的结果。
“好了,说一下今天的安排。”
平冢静拍打了一下桌子,把所有的人注意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晚上准备试胆大会和篝火晚会!小学生们在白天自由活动,你们就趁着这个时间准备一下吧。”
“就是跳土风舞的活动啊!”
由比滨有些兴奋地说着,看来是很期待今晚的篝火晚会。
“就是那个跳Ventla Ventla的舞蹈吗?”
小町放下了自己的碗筷,有些激动地说道。
“小町你的脸上有米饭哦。”
由比滨注意到了小町的嘴角粘粘了一粒米饭,抽了一张纸巾轻轻的帮她擦拭掉了。
“谢谢!”
小町被由比滨的举动搞得有些脸红,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说的[Ventla Ventla]是不是指[稻草里的火鸡]?”
“只有最后的一个长音符能对上。”
雪乃有些无奈说道。
一说起篝火晚会,比企谷就想起了自己小学时的经历...
“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李长安看着比企谷心不在焉的模样,估摸着又是想到了什么经历...
“观察力真的敏锐啊。”
比企谷叹了口气。
“小学的篝火晚会,我主动要去牵我的搭档的手...”
“也不一定要牵着手吧?”
女生把手缩在怀里,一脸嫌弃地对我说着。
“随后让我一个人跳[稻草里的火鸡]。”
比企谷又成功的抖出了一件黑历史。
“比企谷,你的经历是真的丰富呢。”
没想到比企谷居然还有过这样的经历,确实是有些可怜了...
“没事的八幡,如果没人陪你的话我可以的。”
彩加小天使闻言替比企谷感到伤心,主动开口安慰起了比企谷。
“彩加...你是天使吗?”
那一刻,彩加那温柔而又羞涩的笑容狠狠地击中了比企谷柔软的内心...
“喂喂喂,你快要沦陷了,喂!”
李长安举起手抓着比企谷的肩膀剧烈摇晃起来,试图叫醒这副猪哥模样的比企谷。
“这个家伙…”
平冢静捂着自己的脸感觉有些丢人。
……
接下来,李长安就被安排去劈材了...
只见他双手紧握着斧头,高高举起,然后用力向下劈去。斧刃与木材接触时发出清脆的声音,木材应声裂开,木屑四溅,不断重复着这个动作。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因为还没有劈完...
“感觉我就是一个无情的劈材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