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挑衅地看着另外两个老东西。
阎阜贵谨慎的没有表态,刘海中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两位大爷也不说话,看来这事比较棘手,既然这样,我给各位合理地讲解一下。”
“说不定我这番辩解比易大爷自己变得更合理呢。”
热闹看到这个时候,在场的众人早就已经没有困意。
大家知道接下来还有一场好戏都热情高涨,竖起了耳朵。
何雨柱没再给易中海任何开口的机会,而是朗声开口。
“一大爷在咱们院里是什么人品大家心知肚明。”
“这么多年了,他勤勤恳恳地为大家做奉献,唯一就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要个孩子养老送终。”
他说到这儿众人纷纷点头,易中海想要孩子早就不是什么秘密,这么多年他可没少折腾。
不论是年轻的时候还是现在一大半的中药就没断过。
“一大妈身体不好,这事还用着你多说。”
刘海中撇了撇嘴有些埋怨何雨柱,说这么久还没有说到正题。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继续道。
“是不是一大妈有问题可不好说,我也不是大夫,也不是神仙,只是这么多年一大爷一直把贾东旭当成干儿子一样。”
这话倒是不假,众人纷纷点头,在他们四合院,或者是压根厂一大爷最偏心的就是这个徒弟。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何雨柱说得没错,可只有易中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他正想要开口把这件事情辩驳过去,可是何雨柱却没有给他机会。
“我说这些事都摆在明面上,可是街坊邻居,你们想没想过我的是一大妈身体不好吗?”
这句话犹如一颗炸雷。
何雨柱甚至能够听到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大家怔愣了片刻,这才开始窃窃私语。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可是祖辈传下来的老话,没有好种子,哪来好庄稼?”
何雨柱这些话说得掷地有声。
句句不提易中海不行,可字字都在指责说他不行。
这么多年易中海可是没少在众人面前给自己立人设。
找了一只不下蛋的母鸡,他却一直不离不弃,还愿意花那么多钱给媳妇喝中药补身子,他可是别的女人口中百年难寻的好男人。
可现在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扯下了他的遮羞布。
这让众人都觉得出乎意料,可是仔细想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
不孕不育不是什么绝症,可保不准是男人有问题还是女人有问题?
这句话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进了易中海的心。
“何雨柱你少他娘的胡说八道。”
易中海气得直跳脚。
他真怕这傻柱嘴上没个把门的,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可是此刻他被一大娘薅着汗衫,又当着众位街坊邻居的面怎么也动不了。
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如果眼神能够杀人何雨柱一定死了千次万次。
“柱子,你这孩子真不懂事,这是你义大爷家的私事,你怎么好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大肆宣扬?”
阎阜贵惯会做好人,他想着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今天闹出这样的丑事,可不能一下子把何雨柱打死。
“三大爷,你还真是文化人,没想到这院里就你最正义,你别急呀。”
“我说这话也不是想挖人家隐私,只是地和种子的事,咱们先不说咱家的地结自家的瓜,这点准没错吧?”
“要我说一大爷就是聪明,他一心想要个孩子,自然也能想出好主意。”
“既然一大妈喝了这么多年中药都没有调过来,现在又快到更年期,怕是生不出孩子了,可咱们这四合院不缺身体好的女人不是吗?”
他的话刚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衣衫不整的秦淮茹身上。
“还是大伙眼睛雪亮,秦淮茹在咱们四合院可是一等一的漂亮,看看人家这脸蛋这身段,而且还生出了棒梗,那样的好儿子。”
“换成是别的男人,谁不动心?”
“借腹生子,这话说出去好说不好听,可如果真要是成功了呢?”
所有人都觉得此刻脑子不太够用,一个个面面相觑,大脑飞速旋转。
“秦淮茹可不是丧偶,人家有男人。”
说着,他指了指面色铁青的贾东旭。
“一大爷,这计划要是成功自然有人当野爹,这件事情怎么也不会暴露。”
“这可是一石三鸟,一箭三雕,真是妙啊!”
“到时候贾家又生了一个男丁,贾东旭这窝囊废的工资指定不够用。”
“平日里,一大爷对他们多有帮衬,这会儿拿出多少家底儿来也不心疼。”
“贾东旭还要对他感恩戴德,这不是一桩美事吗?”
说完,他走到易中海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了,一大爷,都是我不好,把这桩丑事给戳破了。”
“耽误您传宗接代,耽误您当爹,是我不该。”
他这一道歉引得众人一阵哄笑,这分明就是戳何雨柱的心窝子,顺带还打了贾东旭和秦淮茹一巴掌。
在场的两家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不说何雨柱确实误打误撞搅和了人家的好事,可他刚刚猜的内容竟然跟易中海心里的盘算丝毫不差。
“行了,闹了大半夜,大伙也都困了,咱们还是把这件事情尽快解决。”
秦淮茹听到要解决这件事情惧怕地向后退开两步。
“这事儿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是秦淮茹被强迫,二是易中海跟她搞破鞋。”
“哪种情况都是好说不好听?剩下的事就交给两位大爷处理吧。”
做了一回搅屎棍的何雨柱笑呵呵地转身准备回去补觉。
他回到自己的小偏房,听到外头依旧吵吵闹闹,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他起来上茅房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院里难得还是跟昨夜一样热闹。
昨天晚上他回去睡觉之后,刘海中可是大出风头。
他叫嚷着院里不能出现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一定要给他们挂牌游街。
阎阜贵却依旧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