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滩户的出租房院子里,谢玉敏身着一件花式上衣,挺立的双峰若隐若现,下身是短裤,腰细,胯宽,屁股翘 ,露出雪白的腿,那双腿,修长而笔直,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线条优美流畅,每一步都散发出无尽的性感魅力。比较活脱脱一副农村妇女的妩媚模样,手里拿着刚洗的衣服,如同勤劳的小蜜蜂一般,将它们一一晾晒在竹衣架上。
白宝山看着她那一脸贤妻良母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叹,若是能和她有个孩子,那简直就是完美无缺。然而,如今的日子只是过眼云烟,没有大钱,又怎能给她和孩子提供人上人的生活呢?于是,他用力地摘着豆角,仿佛要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豆角上。
关天明只顾埋头苦干,他甚至不敢回头看谢玉敏一眼,在他的心中,嫂子宛如仙女下凡,是这世间最美丽的女子。他每天夜里都会在梦中幻想,渴望能有一个如嫂子这般的女子陪伴在自己身旁,如此一来,他那孤独的单身汉生活便能够画上圆满的句号了。
等谢玉敏晒完衣服,走进里屋时,天明开口说道:“山子哥,真羡慕你,能娶到嫂子这样的天仙,日子过得如此滋润。”
“不必羡慕,天明啊,等我们干完这单大买卖,这世上的好女人多得像天上的繁星,只要钱给足了,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说不定到时候还有漂亮女人倒贴给你呢。”白宝山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
那感情好,我是天天和你们住在一起,我们到时候房子买在一起,四个人天天玩在一起,等生了男娃,就结拜兄弟,生了女儿就结金兰,关天明突然就觉得不对,呸呸……呸……山子哥勇猛有力,嫂子一看就是生儿子的命,到时候一定是男娃。
白宝山冲了他笑了笑,天明,其实我会看相的,你最近可能要走桃花运了,我还知道这个女人最近就在十户滩镇上。
山子哥,真的假的?可不许骗我,我真是难受,特别是夜里,长夜漫漫的,一个人在被窝里,多么寂寞,要是有一个女人陪聊天睡觉,我觉得太好。
等我们干完这个大事,你抽空去镇上溜溜,万一碰上想好的女人,到时候在一起过踏实日子多好,退一步讲,到时候警察上门询问的时候 ,看你有女朋友,家庭也稳定,就不像犯罪分子,有利于隐藏我们的身份。
天明停下手中的摘豆角,他抬了抬头看下白宝山,山子哥,说道安全问题,我们每次都用枪去杀人,这样做造成太恶劣,也容易给警察找到穷追不舍的态势,咱们这样很容易暴露,眼前我觉得有一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啊,你说说看?
咱们两人去市场里搞两套警服,以查身份的名义把有钱的生意人叫出市场,然后找一个没人地儿,最后下狠手,处理好尸体,我们就溜之大吉……
白宝山面露难色,你当那些生意人傻子,他们不会轻易相信我们的话,人家会看我们的证件,说不准就像老板都是认识附近派出所的人,这事不成。
脑洞大开的关天明笑道:“这有什么难,证件啊,证件简单了。”
那从哪里搞呢?
关天明于是从胸口口袋里掏出一个警察的证件,如果要是换成我们两人的照片,谁也看不出来。
白宝山接过一看,我草 ,居然是被打死的贺警长,杀人的物证就拿在手里,他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天明这傻子。
之前弄死贺警长的时候,上回从他那个包里顺手拿的,用警察的证件多牛,还能查别人,所以当时就拿着,日后肯定能用得上,山子哥,我还是挺聪明的吧?
聪明个屁,你要坏我的大事。
这就破警察的证件,能证明什么呀?
它能证明你是警察?他只能证明你是杀人犯,是杀害贺志斌的凶手。
不会吧?我们又不会被警察抓住,他们就看不见。
白宝山差点大气接不上来,这猪队友真是够笨的,等警察看见了,我们两个都得吃枪子了,懂吗?
警察一看证据就是个执勤证,白宝山冲他要了打火机,随后把个执勤证给烧了,看着证据被销毁,他心里得意很,世上没有人知道我们杀了贺志斌的事情,他心里很窝火,他拽起朝天明脸上给了几个大兜子,啪啪响……
关天明发出阵阵的痛哭声……山子哥,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乱拿东西了,保证没有下次……
白宝山愤怒气还没有消,他站起来,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关天明掐着脖子,举在半空中。
关天明害怕的要死,但是气也喘不上来,山子哥,我错了,饶了我这次……我错了……
谢玉敏听到外面的哭泣声,走出门口一看,差点吓坏了,之前她被白宝山也是打半死,这次天明要被弄死,她快速走到过去,双手按住宝山的手,宝山啊,放开天明,不然要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突然白宝山冷静了下来,把手一松,砰了一声。
天明落在地上,他喘气了半天,窒息让他满脸通红,差点见阎王了,抓紧时间呼吸几口空气,发现口气都是甜的,恢复力气后马上跑到屋子里,他害怕的要死,看着白宝山刚才恶狠狠地眼睛,就像猎豹咬住绵羊脖子一样。
白宝山突然觉得刚才下手重了点,不给那傻小子教训,不长记性了。
谢玉敏看着他杵在原地,她上前死死的抱住白宝山,生怕他再去打天明,宝山啊,你气性这么大啊,前下子你们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一会就变脸,比天上天气还难料……
我没有办法啊,他刚才要坏我大事,我能生气吗?我要是被警察给抓住就是枪毙,要么就是被警察给击毙了,反正我不会认罪伏法的。
那现在还不是没发生吗?
真是要发生了,那就没有补救了……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少管男人之间的事情,说话之间,他一把推开她,朝着谢玉敏脸上扇了两掌。
有力的巴掌落到她脸上,瞬间红起来,谢玉敏用手捂着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看着她有点心疼,白宝山也朝着自己狠狠打了几巴掌,小谢啊,我真不是男人,又乱打女人了,我打自己总可以了吧,我打自己脸,之后又朝着自己胸部锤去,咚咚……咚咚……
谢玉敏此刻不再伤心,看见宝山在认错了,她也心疼男人,朝着双手抓去,宝山,不要打了,要打你就打我出气好了,我打我出气,好吗?
白宝山像山中猛虎扑食一般猛地抱住眼前的女人,“我舍不得打你,你是我深爱的女人,我爱你还来不及呢……小谢,我太混了……”他弯下头,双手如轻柔的微风般揉着她的脸,“打疼你了吧?”
她没有回,而是如翩翩起舞的蝴蝶朝着宝山的脸亲去,她想用温柔的方式抚平这个男人的怒气,从左边亲到右边,然后她伸出如灵蛇般的舌头探向嘴里,两人的舌头开始如胶似漆地舔着。
两人接着开始如痴如醉地舌吻起来,白宝山看着她那享受的样子,一脸沉醉,她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出水芙蓉般显露无疑,他用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抱起谢玉敏,就像飞人博尔特一样风驰电掣地跑到房间里,进了房间之后,他用右脚向后轻轻一推,把门带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
这是两人在战斗的开始,属于他们温馨的时刻,连被子都知道这是爱的信号,床单里透露出阵阵阴阳协调之气……
房间里是女人一阵阵喘气声,也是男人征服女人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