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的急性子上来了,说道:“等到报告完成再行事,就来不及了。你一边派人去报告大王,我先抓紧行动。机不可失!”于是便带兵出谷外安营扎寨,邓元觉一边将计划改变的事情报给郭猛。
等到云天彪的大部队杀到,鲁智深早已将营寨安好,排兵等待。云天彪大吃一惊,心想:“这郭猛当真有些本事!”于是他也摆开阵势,大声问道:“去叫郭猛出来!”
鲁智深提着禅杖走出来,大骂道:“哪来的腌臜泼皮,敢直呼我家大王名字?”
云天彪问道:“你是何人?”
鲁智深答道:“洒家乃梁山泊步军主将,花和尚鲁智深,特来取你性命!”
云天彪笑抚长须说道:“你这和尚好生无理!这就把你的秃头给取了,拿来给我祭旗!”
鲁智深大怒,拿着禅杖直取云天彪,云龙在旁边怒喝道:“父亲少歇,看我取这秃驴的头!”说完提着大刀出阵,与鲁智深战在一起。
云龙的武艺终究不如鲁智深纯熟,战至五六十回合,逐渐气力不支,刀法散乱。欧阳寿通见了,骑马挺枪加入了战团,前后夹击。
云天彪见状,拍马挺刀,斜刺里冲入了鲁智深阵中,鲁智深担心有失,不敢恋战,撇开二人,带领兵马往回走。
眼看着梁山军溃败,云天彪立刻指挥大军追击,但毕竟山谷里面地形复杂,树木茂密,云天彪这边多是骑兵,这路很是难走,顷刻间梁山军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云天彪三人正追赶的紧,只听的山脚边喊声大震,一队军马杀来,为首的大将正是邓元觉。邓元觉也提一把禅杖,大喊道:“投效朝廷的鹰犬,有何颜面来讨我梁山!”
云天彪不搭话,挥刀迎战,这时候鲁智深也带着原来的人马冲了出来,一人便死死咬住了云龙和欧阳寿通。
欧阳寿通率先发难,他一夹马腹,战马长嘶一声,冲向鲁智深。手中的双锏舞动如风,带起阵阵破空之声。云龙紧随其后,长刀挥舞,刀光如雪,直指鲁智深的要害。鲁智深不慌不忙,禅杖在地上重重一顿,身形稳如泰山,眼中精光一闪,禅杖横扫而出,与欧阳寿通的双锏和云龙的长刀碰撞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交鸣声。
战马在鲁智深身边来回穿梭,欧阳寿通的双锏和云龙的长刀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鲁智深的禅杖舞的密不透风,任凭欧阳寿通和云龙如何变化招式,都无法找到机会。
战斗已经持续了几十个回合,欧阳寿通的战马开始喘息,云龙的长刀也渐渐失去了最初的锋芒,而鲁智深的禅杖以一敌二,反倒越战越勇。
关键时刻,欧阳寿通的双锏和云龙的长刀同时落下,欧阳寿通的双锏带着破空之声,直扑鲁智深的面门,云龙的长刀则悄无声息地接近鲁智深的后背。鲁智深的禅杖先是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准确地击中了双锏的交汇点,又一个灵活的低身,挡住了背后的长刀。
欧阳寿通和云龙只觉得一股巨力从武器上传来,他们的双臂一阵酸麻,几乎握不住武器。而鲁智深则稳如泰山,禅杖依旧牢牢地握在手中。鲁智深抓住了战机,大喝一声,禅杖猛地一转,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击中了欧阳寿通的头盔。欧阳寿通只觉得眼前一黑,头盔被打得飞了出去,他整个人也从马上摔了下来。云龙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不敢恋战,急忙拨转马头,与欧阳寿通一起落荒而逃。
鲁智深见打退了二人,看到邓元觉正与云天彪二人战在一起,二人抖擞精神,战了一百个回合,不分胜负,赶紧过来帮忙,两个花和尚,夹攻云天彪。云天彪抵挡不住,又见欧阳寿通和云龙已经败退,抵挡不住,收兵便回。
鲁智深、邓元觉二人见云天彪败退,也不去追赶,径直回到营帐,发现郭猛和石宝已经带着人来了。鲁智深虽然杀退了云天彪,但是杀退了对方人马,但是自己人马也有些损失,而且还违抗了将令,正要请罪,郭猛说道:“无妨,我让你独自领兵,就是要你随机应变。你能够发现计策泄露,灵活调整,与其保守将令而失败,不如不遵将令而胜利,这是一时的权宜之计。日后如果没有理由就更换我的号令,一定按军法处置。”
郭猛又问二人,云天彪的实力如何,邓元觉摇头说道:“此人实力不在我之下,我与他战了一百来个回合,不分胜负。”
石宝这时候说道:“兄弟,我有一计,助你明天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