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仁摇摇头,说道:“傻柱,这不怪晓娥,都怪我…都怪我太没用了…”
傻柱拍了拍张友仁的肩膀,安慰道:“友仁,你别这么说,你已经很好了,只是…只是你现在的条件确实…差了点…”
张友仁抬起头,看着傻柱,问道:“傻柱,你说…我该怎么办?”
傻柱想了想,说道:“友仁,你…你想不想学厨艺?”
张友仁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学厨艺?你想让我跟你学做菜?”
傻柱点点头,说道:“没错!你想想,你现在一没钱二没势,想要出人头地,谈何容易?但如果你学会了我的厨艺,以后就能当个大厨,不说大富大贵,至少能衣食无忧!到时候,你再去找娄晓娥,看她还敢不敢小瞧你!”
张友仁看着傻柱真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感动。他想了想,觉得傻柱说的也有道理。现在他确实需要一技之长傍身,而学厨艺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张友仁觉得傻柱的建议就像黑夜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他迷茫的前路。学厨艺,至少能让他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不再像现在这样落魄。
“傻柱,谢谢你。”张友仁感激地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我跟你学!”
傻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好嘞!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跟着我好好干,保证你饿不着!”
第二天,张友仁便跟着傻柱进了轧钢厂的后厨。傻柱虽然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在教徒弟方面却格外认真。他从最基本的刀工开始教起,一步一步,毫不藏私。
张友仁也格外珍惜这个机会,他学得非常认真,每天都练习到深夜。他切菜,颠勺,炒菜,一遍一遍地重复着,手上磨出了水泡,也毫不在意。他知道,这是他改变命运的机会,他必须抓住!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友仁的厨艺也渐渐有了起色。他开始能够独立完成一些简单的菜肴,虽然味道还比不上傻柱,但也算是有模有样了。
傻柱看着张友仁的进步,心里也十分高兴。他知道,张友仁是个可造之材,将来一定会有所成就。
一天,食堂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李主任。李主任是轧钢厂的领导,平时很少来食堂吃饭。今天他突然驾临,让食堂里的所有人都感到有些紧张。
李主任点了几个菜,都是食堂的招牌菜。其中有一道菜是傻柱的拿手好菜——宫保鸡丁。
傻柱今天正好有事请假,不在食堂。而这道宫保鸡丁,只有傻柱一个人会做。
食堂里的厨师们都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张友仁站了出来,说道:“我来做!”
众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这个刚学厨没多久的年轻人,竟然敢接下这个任务。
李主任也饶有兴趣地看着张友仁,问道:“你行吗?”
张友仁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我行!”
他走到灶台前,拿起锅铲,开始做菜。他的动作虽然还有些生疏,但却充满了自信。
他按照傻柱教他的方法,一步一步地操作着。切鸡丁,配料,炒制,每一个步骤都做得一丝不苟。
香味渐渐弥漫开来,整个食堂都充满了诱人的味道。
李主任看着张友仁娴熟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终于,菜做好了。张友仁将宫保鸡丁盛到盘子里,端到了李主任面前。
李主任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丁放入口中。
他细细品尝着,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不错!味道很好!”李主任赞叹道,“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厨艺竟然如此了得!”
张友仁听到李主任的夸奖,心中充满了喜悦。他知道,他终于得到了认可。
而就在这时,食堂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娄晓娥。她穿着华丽的衣服,挽着陈世美的胳膊,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
娄晓娥一眼就看到了张友仁,她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而陈世美则一脸不屑地看着张友仁,冷笑道:“哟,这不是我们的张大厨吗?怎么,现在沦落到食堂做饭了?”
张友仁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
张友仁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强忍着怒火,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挥拳的冲动。陈世美这轻蔑的语气,像一根尖刺,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自尊心。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地回道:“陈世美,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我做什么关你屁事?”
陈世美没想到张友仁竟然敢顶撞他,顿时勃然大怒:“你个小厨子,也敢跟我这么说话?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出轧钢厂?”
张友仁毫不畏惧地迎上陈世美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试试看!”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眼看就要爆发一场冲突。娄晓娥见状,连忙上前劝阻:“世美,别说了,我们走吧。”
她拉了拉陈世美的胳膊,试图将他带走。陈世美却甩开她的手,指着张友仁说道:“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娄晓娥无奈地看了张友仁一眼,也跟着离开了。
张友仁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遇到娄晓娥,更没想到她会和陈世美在一起。曾经,他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娄晓娥是厂长的女儿,而他只是个普通工人家庭的孩子。尽管身份悬殊,但他们的感情却无比真挚。然而,这一切都被陈世美破坏了。
陈世美是厂里的技术员,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他用花言巧语骗取了娄晓娥的芳心,将她从张友仁身边夺走。张友仁曾经痛苦万分,但他知道,自己和娄晓娥已经不可能了。
如今再次相遇,娄晓娥的出现,再次搅乱了张友仁平静的心湖。他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但看到她挽着陈世美的胳膊,亲密无间的样子,他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刺痛。
李主任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拍了拍张友仁的肩膀,说道:“年轻人,好好干!别让那些小人影响了你。”
张友仁感激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李主任是在鼓励他。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情绪都压抑下去,重新回到了灶台前。
他开始忙碌起来,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烹饪中。他要用自己的努力,证明自己的价值,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刮目相看。
晚上,张友仁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四合院。他刚进门,就看到秦淮茹站在他的门口,一脸焦急地等着他。
“友仁,你总算回来了!出事了!”秦淮茹看到张友仁,连忙说道。
张友仁心中一沉,问道:“怎么了?”
“棒梗他……他偷东西被抓了!”
张友仁顿时愣住了,他没想到棒梗竟然会做出这种事。他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他偷了什么东西?”
秦淮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哽咽着说道:“他……他偷了厂里的钢材……”
张友仁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一记闷棍狠狠敲击。棒梗偷钢材?这怎么可能?在他印象里,棒梗虽然顽皮,但本性并不坏,顶多是些小偷小摸,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淮茹,你确定没搞错?棒梗……他真的偷钢材了?”张友仁难以置信地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秦淮茹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友仁,我还能骗你吗?保卫科的人亲自来通知的,说棒梗偷了厂里的边角料钢材,要送去少管所……”
张友仁感到一阵无力感袭来,他颓然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捂住脸。棒梗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糊涂!
“友仁,你得帮帮我啊!棒梗还小,他不能去少管所啊!”秦淮茹一把抓住张友仁的胳膊,哭喊着求助。她瘦弱的身躯颤抖着,仿佛一棵风雨中飘摇的小树。
张友仁抬起头,看着秦淮茹那张充满绝望的脸,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秦淮茹一个寡妇,拉扯着三个孩子不容易,棒梗是她唯一的希望。如果棒梗真的去了少管所,那秦淮茹这个家也就彻底垮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淮茹,你别急,我会想想办法的。你先别哭了,哭也解决不了问题。”
张友仁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他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对策,但一时之间却毫无头绪。偷盗厂里的钢材,这可不是小事,更何况现在正值“三年困难时期”,任何与“盗窃”沾边的事情都会被从重处理。
“友仁,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救棒梗吧!”秦淮茹的哭声再次响起,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痛着张友仁的心。
他停下了脚步,看着秦淮茹,眼神逐渐坚定起来:“淮茹,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帮棒梗的!就算豁出这条命,我也要把他救出来!”
张友仁立刻赶往轧钢厂,他必须先了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路上,他的心像被一块巨石压着,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