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聪聪就这么一脸幽怨的跟着步若往前走,看着她就跟玩儿似的躲过了所有巡逻的侍卫,本想问问她是怎么做到的,可奈何嘴被堵上了。
步若带着三人就这么一路走到皇上的寝宫外面……
“主子,这里有暗卫。”
步若轻哼一声,手中幻化出一朵蓝色的花将整个寝宫罩住:“全都睡过去了,走吧。”
碧儿不解的问道:“小姐,既然你能让他们睡着,咱们何不直接……”
步若恨恨的开口:“我也想,可我的瓶颈一直都没能打破,这花就只能维持小半个时辰,这时间不足以让咱们全身而退。”
“别急,等我突破瓶颈第一个便杀了这对狗父子。”
“不过现在虽然不能杀皇上,杀点儿暗卫还是可以的,宝儿,交给你了,这寝宫里的暗卫务必一个不剩,然后齐刷刷的摆在寝殿门口。”
莫宝:……
看着步若大咧咧的带着碧儿和靳聪聪走进去,莫宝叹息一声,拿出腰间的软剑干活去了。
步若进了皇上寝殿,看见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皇上直接就想走过去,被靳聪聪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
“呜呜呜……”
看着直摇头的靳聪聪,步若咬牙:“我说了现在不杀他就肯定不杀他,萧羽蓝的毒还没解,现在大周要是乱起来,太子岂不是名正言顺的上位了?”
靳聪聪看着步若站到龙床上,狠狠踹了皇上两脚后这才蹦下来开始到处找。
“呜呜呜……”
“别烦,起开。”
“呜……呜呜呜……”
“哎呀,你别拽我袖子。”
步若没办法,只好把绑住他嘴的布条拿下来:“说吧,干什么。”
“我帮你一起找,你告诉我找什么?”
步若眼笑眯眯的说了两个字后,在两人震惊的眼神下开始继续找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步若站在破庙门口看见背对门口的身影试探的开口:“萧羽蓝?”
萧羽蓝转过头,走过去摸了摸步若的发顶:“本王来接你回府。”
马车上,步若心虚的说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去破庙?”
萧羽蓝低头仔细把玩着步若的手指,似乎那是什么绝世珍品般。
“本王是先皇最宠爱的皇子,还曾经差点儿被封为太子。”
“所以呢?”
“所以本王知道这有一条通往皇宫的密道,知道若儿去了哪里。”
“那那对狗父子知道这条密道吗?”
萧羽蓝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这条密道的事情只传于每代太子,他得位不正,自然是不知道的。”
步若满意了:“不知道就行,这样以后我也有地方能出出气。”
看着步若有些低落的情绪,萧羽蓝将人轻轻揽在怀里:“本王已经知道了岳父岳母和两位舅兄的事情,你放心,本王定全力帮你找人,然后咱们一起去将他们带回来。”
步若眼眶微红:“萧羽蓝你不知道,我真的太憋屈了,从我回来我都要憋屈死了。”
“步家祖宗们不做人,二房和三房在我面前那么蹦跶,我因为因果却不能杀了他们。”
“我知道我爹娘和两个哥哥的事情跟那对狗父子脱不了关系,可现在我爹娘还没找到,你身子也没好,要是现在杀了他大周必起战乱,百姓们会过的很艰难。”
“可是……不能杀了他们我真的很生气,所以我决定了,等你身子好一些了,我就要出去为民除害。”
萧羽蓝一怔,随即轻笑:“好,若儿想去哪便去哪,本王不会多问,只是出去前要告诉本王一声,免得本王担心。”
……
第二日,战王府书房
“王爷!王爷!宫里有消息了。”
萧羽蓝抬头看向岑南,其实他也很好奇步若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只不过还没来得及问,她就在马车里睡着了。
岑南一脸兴奋:“今早皇上因为身子不适没上朝,线报说是因为皇上今日一早起来看见自己寝殿门口满是暗卫的尸体惊吓过度,最后更是直接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过来。”
“而且……宫里丢东西了。”
“丢了什么?”
“玉玺!”
萧羽蓝:……
皇上的寝殿,太子看着进进出出的太医一脸焦急。
“父皇怎么样了,你们倒是说句话啊,一个个的这都是什么表情。”
皇后坐在一旁瞪了他一眼:“睿儿,本宫知道你担心你父皇,等太医诊治完了会有结果的。”
太医院汤院首走过来叹了口气:“回皇后娘娘,回太子殿下,皇上只是惊吓过度导致的昏厥,皇上的身子本就不太好正在调养,这又受到了惊吓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老臣已经给皇上服了丹药施了针,应该很快就会醒来。”
说话间,一直伺候在皇上身边的李公公突然跑了出来:“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皇上醒了。”
“皇上说,让其他人先回去,太子殿下留下。”
皇后深深的看了萧景睿一眼:“那本宫就先回去了,你留在这好好照顾你父皇。”
“是,儿臣知道。”
皇后走出寝殿,看着下面等着的皇子王爷还有妃子们:“皇上暂无大碍已经醒了,但是需要静养只留了太子在身边,各位都先回去吧,若是有事皇上会传召的。”
看着人们纷纷离开,皇后脸上担忧的表情瞬间不见:“这样都没死,真是可惜了。”
皇后身边的婢女彩凤赶忙看向一旁,见周围无人这才放下心来。
“娘娘慎言,小心被人听到。”
皇后皱眉往自己宫里走去:“睿儿一日没坐上那个位置本宫就一日不能安心,总觉得头上有一把利剑悬着。”
“而且现在战王回来了,虽说没几日好活但终归还没死,只要没死,一切就都有变数。”
“这次的事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
皇后之所以问彩凤,是因为彩凤跟保护皇上的暗卫头领相好。
“奴婢那会儿问了,他说暂时还没找到是谁干的,昨晚寝殿内所有的暗卫全部被杀,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也没有迷烟迷药的痕迹,所以一时还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