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佩服起陈国庆的机智:陈国庆既然能当警察,肯定是有头脑的人。
易中海开始忧虑起来:要是自己还是一大爷就好了,可以直接教导陈国庆该怎么做人。
可现在不一样了,自己的名声已经毁于一旦。
不过他想起聋老太太的嘱咐,还是决定躲在屋子里,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另一边,何雨柱回到家里坐在床边,满心憧憬地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秦淮茹则回到了家里,把饭碗放到桌子上,一言不发地坐下。
这时贾张氏望着秦淮茹问:“以后不用去前院了吧?那些人都不是好人。
咱们现在的情况这么糟糕了,还要你去做警察吗?”
秦淮茹回答道,“不能再跟小陈闹僵了,今天差点就让傻柱出事了。
这个小子虽然不了解我们的院子,但是他太精明,抓住任何问题都能找到事情的要害,真是可怕!”
接着,贾张氏疑惑地说:“你真的打算把表妹介绍给傻柱结婚啊?”
秦淮茹轻轻一笑,“怎么可能?等许大茂在钢铁厂放电影那几天……”
贾张氏接口道,“是啊,许大茂也不希望傻柱结婚。
如果傻柱结了婚,咱们家就要完蛋了!”
秦淮茹看了贾张氏一眼后继续说道:“这个我自然清楚。
大家都盯着咱家呢,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吧。”
贾张氏点点头,悄悄打开门大喊大叫:“怎么买了肉回来?我们家现在情况这么困难了,给点帮助又怎样?你怎么不说我们家的困难?”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不由得叹息一声,怀疑过去的做法到底对不对;何雨柱也跟着叹气道:“唉,秦姐实在太可怜了!”
其他人则不满地说:“这贾张氏真是太不像话了!”
而陈国庆却敏锐地看穿了两个寡妇的真面目。
原本通过电视或一些网络小说看到这类人物就觉得讨厌,真正身处这个世界后,才发现她们俩是在合谋唱戏。
国家正大力鼓励寡妇改嫁,在帝都这样的大城市里,像秦淮茹这样知名的寡妇不可能不知道相关政策。
秦淮茹知道自己没有赡养贾张氏的责任,但仍坚持送她走。
所以两人的行为显得更有说服力。
陈国庆曾经听说有人认为秦淮茹是农民出身,对此不知情,但显然并不是这样。
不过想想,这简直是难以置信。
要知道,秦淮茹早在建国初年就进城了,初期她的做法似乎还有几分道理,然而自从贾东旭去世后,秦淮茹独自撑起了整个家庭。
别的寡妇大多会受到 的催促嫁人,但秦淮茹为何没有?如果她真不懂事,又怎能将何雨柱和聋老太太的房产收入囊中?尤其是娄晓娥归来投资何雨柱后,最终那家饭店也落入了秦淮茹之手。
假如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又怎可能将饭店管理得井井有条?
因此,现在看到的秦淮茹和贾张氏才是真实的样子。
之前的表象不过是演给外人看的。
若是像大院里那些人所认为的,贾张氏那样欺辱秦淮茹,她恐怕早就受不了了。
实际上,秦淮茹在剧情中从不吃亏,连李怀德副厂长都栽在她手上。
由此可以看出秦淮茹有多么精明厉害。
想到这里,陈国庆心中暗道:“这是你自己说的,若再来招惹我,休怪我不客气!”
他心念一动,桌上的饭菜便出现在眼前,陈国庆便开始享受起来。
大院的人在家议论纷纷,惊讶于陈国庆虽然刚来不久却能洞悉贾家内情,相比之下,何雨柱那么久时间怎么还没看清楚?
大家都忙着在家讨论今天的种种,陈国庆并不在意他们的言论,任凭他们怎么说,与自己并没有直接关系。
次日清晨,修行完毕的陈国庆前往全聚德买了十只烤鸭放进空间中。
新鲜热腾腾的烤鸭无论何时取出都会依旧暖热。
因为沈秀萍想吃烤鸭了,虽然陈国庆对沈秀萍有好感,但自己常常两地奔波,时间不多。
下一次去平阳时会在那里休整一周,再回帝都也就只能休息三天,没办法。
回到大院时,大家都在起床活动,陈国庆开始在训练场练武。
之前在东北的住所没有这样的机会,如今有了独门小院的空间可以专心修行武术,即使这技能在日常生活中用不到多少,但他还是传承下来认真修习。
中午时分,陈国庆开始做饭,并在饭后继续钻研医术。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直到这天,修行结束后他收拾了东西,为防止有人 布置了一番防盗措施,锁上门骑上自行车就出门了。
因前门方便直通铁路公安局。
在那里的张标看着陈国庆问:“小陈,你是不是忘记了暖房的时候请客啊?”
陈国庆笑着回答:“师父,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事呢!回来的时候房子装修还没好,等装好了家里又发生这么多事,就没能邀请你和沈叔。”
下次回来的时候,我会好好准备一下,师父和沈叔一起过去!
张标好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国庆把这几天大院里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当然省略了他自己背后的运作。
张标听完皱眉说道:“你们这个大院都些什么人啊?”
陈国庆摇了摇头说:“我也弄不清楚,但对我来说无关紧要,他们怎么闹我不在意,我只需要一个地方训练和休息。
只要不招惹到我,怎么都行!”
张标点头称是:“说得对,只要是合法的,那就随他们去吧,那边又不是你的管辖范围,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就行。”
“没错!”
陈国庆赞同地说。
张标看着陈国庆笑骂道:“小子,去准备好吧,等会儿车来了我们就该交接班了。
换好衣服等车来了我们一起检查!”
陈国庆向张标敬了个礼:“好的!”
然后下去换了警服,等到车辆到达后,两人认真地检查了整车。
尽管每次检查都很例行公事,但为了避免破坏行为,他们不敢有丝毫马虎。
因为有陈国庆在,任何问题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所以检查完毕,陈国庆说没问题,张标也就放心了。
检查完后,陈国庆和张标下车等着乘客检票进站。
很快就有人开始涌入车站,排队上车。
由于那时的交通运输条件较差,人们带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前面的速度慢得像蜗牛。
一些着急的人干脆选择通过窗户进入车厢,在亲友的帮助下挤进去。
这种现象一开始让陈国庆觉得难以接受,但是久了也见怪不怪。
甚至 车时,乘务员和乘警也会帮忙,毕竟火车不能延误太久,不然就可能影响其他行程的安全和时间安排。
当列车快开动时,陈国庆和他的师父登上了火车并进行了巡视,完成后他们来到餐车上休息。
此时,列车员和列车长也陆续聚过来。
张标一边和大家聊天,一边对着沈天问:“老沈,你什么时候走啊?”
沈天微笑回答:“最近几天吧,具体时间还确定不了。”
这时播音员胡娜好奇地插了一句:“列车长,是要高升了?”
沈天微笑着说:
“呦,娜娜了解得还挺多的啊?”
胡娜轻蔑地看了一眼:“这种事情全车务段都传遍了吧?”
一旁的列车员纪玉琢插话道:“何止车务段,机务段也很多人都知道了!”
大家一听,哄堂大笑。
沈天没太在意大家的话,毕竟这对他是件好事。
他开口道:“行了,别因其他事耽搁工作,各忙各的吧!”
张标正要起身,却被陈国庆拉住了。
“师父,这事有我在,您坐着休息,我去处理一下。”
陈国庆说道。
尽管年纪轻轻,但陈国庆做起事来细致周到,让张标十分放心。
于是他点了点头说:“好吧,那你去看看。”
陈国庆起身巡查,车厢里挤满了人,通道上几乎动弹不得。
考虑到张标的年纪,他决定不让他在这人群中来回挤。
过完餐车后,他又走到了卧铺车厢。
大部分房间的门都开着,陈国庆会对没开的门敲几下并叮嘱安全事项,顺便检查介绍信——在这个年代,出门必备的东西,无它寸步难行。
不过,也不见得每张介绍信都会查,只会对可疑的抽检验证真假。
一旦发现假冒介绍信,必须上报抓起来,好在火车上有电话可以联系最近的站点核查。
不一会儿,陈国庆来到一个房间,打开门后惊诧不已。
“孟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屋里的人愣住,声音嘶哑地说:“小同志,你认错人了,我姓关,叫关震山。”
陈国庆愣了一下,心中暗想,难道这是那位传说中的九门提督?但他没敢点破,只能不好意思地解释:“不好意思啊,您和我的朋友孟庆霖长得太像了。”
关震山一听,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你也认识老孟?”
陈国庆点头应道:“是的,之前我在铁路实习时曾救过他的女儿朵儿。
那时她被人贩子拐走了,幸好我正好在现场抓住了那几个人贩子,这才救下了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