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冀州城内,张飞带着士兵日夜不停地巡逻。他们在城内的大街小巷穿梭,仔细留意着地面和地下的任何异常。一天夜里,张飞正带着一队士兵巡查到一处偏僻角落时,突然听到地下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他立刻警惕起来,示意士兵们安静,然后趴在地上仔细倾听。“哼,莫不是袁绍那厮搞的鬼?” 张飞低声骂道。他命士兵们在附近仔细搜索,果然发现了一处地面有轻微松动的迹象。张飞立刻派人去通知萧逸和其他将领。
关羽得知消息后,迅速赶来。他看着那处可疑之地,对张飞说道:“翼德,此处可能是敌军地道的入口,我们需加强防备。” 随后,他们在周围安排了重兵把守,又在附近多放置了一些水缸,以更好地监测地下的动静。
赵云在城墙上密切注视着袁绍军队的动向。他看到颜良、文丑的军队在城外耀武扬威,却并未贸然出击,只是指挥士兵们做好防御准备。“大家莫要慌张,敌军只是虚张声势,我们守住城墙便是。” 赵云沉稳地对士兵们说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蒋奇带领的工兵队离冀州城越来越近。然而,由于冀州城内加强了地下监测,水缸中的水开始出现明显的波动。沮授得知后,立刻向萧逸报告:“主公,敌军很可能在挖掘地道,而且已经接近城内了。”
萧逸眉头紧皱,他思考片刻后下令:“命士兵在敌军地道可能出现的地方挖掘横沟,阻断他们的地道。同时,准备好烟熏之物,一旦发现敌军,就用烟熏他们。”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在城内挖掘了一道道深深的横沟。当蒋奇的工兵队挖到横沟附近时,发现前方受阻,顿时陷入了慌乱。“不好,我们的计划可能被发现了!” 一名工兵惊恐地说道。
此时,冀州城内的士兵点燃了准备好的烟熏之物,刺鼻的浓烟朝着地道中涌去。地道内的工兵们被烟熏得睁不开眼,咳嗽不止,纷纷向回逃窜。蒋奇见势不妙,知道地道之计已破,只能带着残兵败将返回军营。
袁绍得知地道计划失败后,气得暴跳如雷。“萧逸,你到底有多少手段!” 他怒吼道。逢纪在一旁劝道:“主公,莫要生气。我们还有机会,可调整策略,再次进攻。”
郭图则建议道:“主公,我们可利用投石车,远距离攻击冀州城。同时,派出精锐骑兵,在投石车攻击时寻找城墙上的防御薄弱点,伺机突破。”
袁绍咬了咬牙:“好,就依此计。这次一定要让萧逸付出代价!” 于是,袁绍又开始重新部署兵力,准备新一轮的进攻。
萧逸得知袁绍可能使用投石车和骑兵进攻后,与贾诩、沮授等谋士商议对策。贾诩说道:“主公,我们可在城墙上搭建更多的防御工事,抵挡投石车的攻击。同时,安排神射手,专门对付袁绍的骑兵。”
沮授点头道:“还可在城外布置一些陷阱,对付骑兵。比如挖掘陷马坑,坑内放置尖刺。”
萧逸下令实施这些计划。关羽组织百姓搬运木材和石块,在城墙上搭建更坚固的防御屏障。张飞则带着士兵在城外挖掘陷马坑,并在周围做好伪装。赵云挑选了一批神射手,在城墙上训练他们瞄准移动目标,准备迎击袁绍的骑兵。
袁绍军营中一片忙碌景象。工匠们加紧打造投石车,巨大的车架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粗壮的绳索被紧绷在投石臂上,旁边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士兵们则在训练场上训练骑兵,马蹄扬起阵阵尘土,骑手们挥舞着长枪,喊杀声此起彼伏。
颜良、文丑二人负责监督准备工作。颜良看着忙碌的士兵,对文丑说道:“此次定要让萧逸知道我们的厉害,不能再让主公失望。” 文丑点头道:“哼,那些冀州军不过是苟延残喘,这次定要冲破他们的防线。”
蒋奇也在一旁整顿工兵部队,虽然地道计划失败,但他仍想在这次进攻中挽回颜面:“兄弟们,上次虽败,但这次我们要协助好投石车和骑兵,让敌军防不胜防。”
在冀州城内,气氛同样紧张。百姓们与士兵齐心协力,为保卫家园贡献力量。
关羽在城墙上指挥百姓搭建防御工事。巨大的石块和厚实的木材被有序地堆砌起来,形成一道道坚固的壁垒。关羽对百姓们喊道:“大家加把劲,这些工事是我们抵御投石车的关键,关乎冀州的存亡!” 百姓们虽疲惫,但眼中充满坚定,纷纷响应。
张飞带着士兵在城外的关键地带布置陷马坑。他们小心地挖掘着,将尖刺巧妙地放置在坑底,然后用树枝和干草进行伪装,使陷阱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张飞一边干活一边对士兵们说:“咱可不能马虎,这些陷马坑能让袁绍的骑兵有来无回。”
赵云则在城墙上对神射手们进行最后的训练。他亲自示范如何在混乱的战场上准确命中快速移动的骑兵目标,手中银枪挥舞,指出瞄准和射击的要点:“眼睛要稳,呼吸要匀,看准时机,一击必杀!” 神射手们全神贯注,不断练习。
数日后,袁绍的大军再次兵临冀州城下。投石车在阵前一字排开,如同一头头巨兽,散发着威严的气势。精锐骑兵则在投石车后方列阵,严阵以待。
袁绍骑在高头大马上,望着冀州城,眼中满是怒火与决然:“今日,便是冀州城的末日!进攻!” 随着他一声令下,投石车开始发动。巨大的石块被高高抛起,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如黑色的死神向着冀州城呼啸而去。
石块如雨点般砸向冀州城,城墙上烟尘弥漫。有的石块砸在新搭建的防御工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工事在冲击下颤抖,但依然屹立不倒。有的石块砸在城墙上,溅起一片片碎石,但城墙坚固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