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父现在只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的刺痛,心也乱如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儿子可能面临的种种危险画面,恨不得立刻就能知晓所有细节,好为孩子做点什么。
朴正勇便把大致的情况又详细说了一遍,着重强调了此次任务的危险性,,每说一句,都像是往池父心头压上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池父听着,脸色越发凝重,那原本还算红润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额头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多。
“首长您放心,我这就去协调安排,但我也不能搞出大动作,以免打乱整体部署。我会尽量派人手在暗中支援,确保孩子们能多些保障。”
池父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在这种跨国联合行动中,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而破坏了整个任务的计划。
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陷入危险而无动于衷呢?
池父拿起一旁的私人电话,手指在按键上快速地跳动着,准备联系人着手安排。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儿子和其他孩子们的安全。
朴正勇听了他的答复,心里稍微踏实了些,多一份助力,孩子们的安全就多一份保障。他又叮嘱了几句,说完才缓缓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朴正勇脱力地靠在椅背上,微微闭上双眼,脸上满是疲惫之色,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他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手指在太阳穴处轻轻打着圈,试图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脸上依旧残留着几分忧虑之色。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墙上挂钟指针走动的滴答声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仿佛敲在朴正勇的心上,一下又一下,让他越发坐立难安。
他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焦灼,站起身来,又开始在房间里踱步,时而停下脚步看向窗外,窗外的景色此刻却丝毫入不了他的眼。
他的目光有些空洞,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应对之策。“必须得瞒着所有人。”他喃喃自语着,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很清楚,要是让两家人知道悦然和智勋,参与了如此危险的任务,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这消息一旦传出去,家里的长辈们得多揪心啊,而且说不定还会有人冲动行事,不顾一切地想要去把孩子们拉回来。
那样的话,不仅会打乱整个行动部署,还可能引发一系列难以预料的后果。
朴正勇一边踱步,一边思索着该怎么把这事儿瞒得严实些,又要确保万一有什么意外情况,家里人不至于毫无准备。
想着想着,他像是终于拿定了主意一般,停下了踱步的脚步,又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亲信的号码,待那边接通后,压低声音说道:“老陈啊,有个事儿得拜托你一下。”
“今天有几个孩子参与了公海围剿毒贩的任务,你帮我盯着点儿消息,可千万别走漏了风声。”
“尤其是不能让孩子们的家里人知道,要是听到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跟我联系。”
此刻,他只盼着老陈能靠谱地帮自己把好这道关,时刻留意着任务相关的各种消息,万一出现什么紧急状况,也好及时知晓,不至于让家里人被蒙在鼓里,完全没有应对的能力。
电话那头的老陈赶忙应道:“首长您放心吧,我明白这事儿的重要性,我一定盯紧了,保证不会让消息传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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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2006年11月21日星期四。
志泷正与团员们全身心地投入在筹备 27 号打歌演出练习之中,尽管日程被各种排练、彩排以及演出细节的讨论塞得满满当当,但他心中始终牵挂着那个特别的人 —— 李悦然。
每天,无论多忙多累,志泷都会按照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在难得的休息间隙,找个安静的角落,轻轻拿起手机给李悦然发去消息。
那些消息或是分享排练时的趣事,或是诉说自己对即将到来演出的期待,又或是简单的问候与思念,哪怕只是寥寥数语,也饱含着他真挚的情感。
他深知,李悦然此刻正在集训之中,集训结束前根本无法查看这些消息。然而,这并没有阻挡他的脚步,他依旧乐此不疲地坚持着。
即便暂时无法被看到,却也承载着他满满的心意,让他觉得彼此的心始终是相连的。
志泷也实时在cY上,发布自己的日常,往前再翻翻能看见一些有李悦然背影的照片,照片里的她或许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却有着别样的亲切感。
每张照片的标注都是 “亲爱的怒那”,那简单的几个字,蕴含着志泷对李悦然深厚又独特的情感,是尊敬,是依赖,更是藏在心底的喜欢。
【小贴士:cY:韩国当时类似博客(微博)的聊天平台,可以上传照片视频等。】
李家那边,李铮铭和李振宇父子二人,仍在筹备着李悦然步入政坛的草台班子。
现任文化观光部部长——金铭坤听到了风声,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与内心的挣扎后,他毅然决定主动找上门来。
金铭坤的座驾缓缓驶至李家大宅门口。他下车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带着一丝忐忑与期待,走向那扇厚重的大门。
门童恭敬地将他迎入,穿过华丽的庭院,步入那间装饰典雅的会客厅。
李铮铭和李振宇早已等候在此,他们眼神交汇,彼此心领神会。金铭坤走进会客厅,态度恭敬的与他们二位打招呼,“今日冒昧前来,实是有一事相商。”
李铮铭微微抬眸,目光如炬却又不失礼貌地审视着金铭坤抬手示意金铭坤坐下,沉稳地说道:“金部长客气了,不知有何事要与我们探讨?”
金铭坤清了清嗓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与渴望被认可的神情,他向李家父子二人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并提供了一个可行的方案。
他坦诚地表示,自己并没有那种在政坛上一味追逐高位、无尽攀爬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