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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陈默装作漫不经心地问，\"王磊老婆最近是不是经常找你逛街？\"
林晓涂晚霜的手顿了一下，\"还好吧，就偶尔。\"
\"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看她最近朋友圈都没怎么更新。\"
林晓转过身，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笑，\"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
\"就是随便问问。\"陈默盯着她的眼睛，\"今天听王磊说她最近心情不好。\"
林晓的睫毛快速眨动了几下，这是她紧张时的表现，\"是吗......可能是因为工作压力大吧。\"
\"说起来，\"陈默继续试探，\"张明最近是不是经常加班？\"
林晓的手抖了一下，晚霜的瓶子掉在地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今天听李强说的，\"陈默盯着她的反应，\"说张明最近总是很晚才走。\"
林晓弯腰捡起瓶子，睡裙的领口微微敞开。陈默看见她锁骨下方有一处淡淡的红痕，和上周她说是蚊子咬的那个位置一模一样。
\"可能是工作忙吧，\"林晓的声音有些发抖，\"最近公司不是有很多项目吗？\"
陈默想起上周五，林晓说要去闺蜜家过夜的那天。他给张明打电话问工作的事，张明说他在家休息。但朋友圈里，张明发了一张酒吧的照片。
\"你上周五不是和闺蜜去吃饭了吗？\"陈默突然问，\"去的哪家餐厅？\"
林晓的手顿住了，\"就......就那家新开的网红餐厅啊。\"
\"是吗？\"陈默打开手机，\"我记得那家餐厅的装修是粉色的，你怎么发的照片里是蓝色的？\"
林晓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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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陈默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你上周五到底去哪了？\"
林晓的手指紧紧攥着晚霜的瓶子，指节发白，\"我说了，和闺蜜去吃饭......\"
\"哪个闺蜜？\"陈默打断她，\"王磊老婆？还是张明那个辞职的助理？\"
林晓猛地转过身，脸色煞白，\"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陈默冷笑一声，\"你知道张明今天在会议室和谁在一起吗？\"
林晓的瞳孔猛地收缩。
\"是李强的老婆王莉。\"陈默一字一句地说，\"而你，上周五和张明在一起，对吗？\"
\"你胡说什么！\"林晓的声音尖利起来，\"我没有......\"
\"那这是什么？\"陈默突然掀开被子下床，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张酒店发票，\"上周五晚上十点，希尔顿酒店，豪华大床房。你告诉我，这是你和闺蜜吃饭的发票？\"
林晓的脸色瞬间惨白。
\"还有这个，\"陈默又拿出一张照片，\"这是你上周五发的朋友圈，背景是那家网红餐厅。但我查过了，那天餐厅因为装修停业。这张照片，是你上个月拍的，对吗？\"
林晓的身体开始发抖，\"陈默，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陈默的声音突然提高，\"解释你为什么要在锁骨上涂遮瑕膏？解释你为什么换了手机密码？解释你为什么总是带着手机洗澡？\"
林晓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陈默逼近一步，\"你和张明在一起多久了？半年？一年？还是从你在他手下工作的时候就开始了？\"
林晓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陈默突然想起半年前的那个晚上。他加班到很晚，回家时看见张明的车停在小区门口。当时林晓说张明是来送文件的，他居然信了。
\"还有王磊，\"陈默继续说，\"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老婆会知道李强不发朋友圈？为什么你会知道张明助理的孩子像王磊？\"
林晓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陈默，对不起......\"
\"对不起？\"陈默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苦涩，\"你知道吗？今天在办公室，他们还在讨论现在还有几个人的老婆第一次是给老公的。我当时就想，在场的这些人，没有一个得到过妻子的第一次。\"
他停顿了一下，\"包括我。\"
林晓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现在我知道了，\"陈默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原来在场的这些人，都得到过我妻子的第一次。只是不是在他们结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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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林晓压抑的抽泣声。
陈默站在窗前，背对着林晓。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通明，却照不亮他内心的黑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问，声音沙哑。
林晓没有回答。
\"我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陈默突然转身，声音在房间里炸开。
林晓被吓得一颤，\"三......三年前......\"
\"三年前？\"陈默冷笑，\"我们结婚才两年。\"
\"是......是在我们结婚前......\"林晓的声音越来越小。
陈默感觉一阵眩晕。他想起三年前，林晓还是张明的助理。那时候他们刚认识，林晓总是加班到很晚。他还觉得她是个工作认真的好女孩。
\"所以，张明是第一个？\"
林晓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完全是......\"
\"什么意思？\"
\"还有......王磊......\"林晓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陈默想起王磊曾经是林晓的直属上司。那时候王磊还没结婚，经常带着林晓出差。
\"所以你们三个......\"陈默说不下去了。
\"不是同时的......\"林晓急忙解释，\"和张明是在做他助理的时候，和王磊是在他手下的时候......\"
\"那李强呢？\"陈默突然问，\"他老婆今天和张明在一起，你呢？你和李强又是什么关系？\"
林晓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陈默想起去年年会，李强喝醉了，一直盯着林晓看。当时他还觉得是李强喝多了，现在想来......
\"就......就一次......\"林晓的声音颤抖，\"去年年会之后......\"
陈默感觉一阵恶心。他想起那天晚上，林晓说和女同事去续摊，很晚才回来。身上有酒气，但香水味很浓。
\"所以，你们四个......\"陈默说不下去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晓哭着说，\"我和张明早就结束了，和王磊也是......李强那次真的是意外......\"
\"意外？\"陈默冷笑，\"那今天张明和李强老婆在会议室，也是意外？\"
林晓愣住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陈默拿出手机，调出监控画面，\"我早就怀疑了，所以在会议室装了摄像头。\"
画面里，张明和王莉纠缠在一起。
\"你知道王莉为什么和李强结婚吗？\"陈默突然问。
林晓摇摇头。
\"因为王莉怀了李强的孩子，\"陈默说，\"但那个孩子，其实是张明的。\"
林晓瞪大了眼睛。
\"你以为只有你在玩这种游戏？\"陈默冷笑，\"整个办公室都在玩。张明和王莉，王磊和他老婆，李强和王莉......还有你。\"
他停顿了一下，\"你们就像一群发情的动物，互相纠缠，互相欺骗。\"
林晓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陈默看着窗外的夜色，突然觉得很累。他知道，这段婚姻已经无法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