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终于迎来了二皇子与番邦公主大喜的日子。
整个京城都被装点得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人们纷纷涌上街头,共同欢庆这一盛事。
然而,就在婚礼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意外发生了。只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大皇子如旋风一般闯进了大殿。他满脸怒容,高声呼喊:
“陛下啊!二皇子他竟然暗中勾结番邦意图谋反,如今证据确凿,请陛下务必明察秋毫啊!”
说着,大皇子从怀中掏出一份密封严实的密信,恭恭敬敬地呈递给了皇上。
皇上接过密信,定睛一看,发现这竟是一封黄色的密函。上面用鲜红的朱砂书写着一行行触目惊心的文字:
“尔为内应,助吾拿到虎符,待城破之日,我等将共分天下!”
而在信件的末尾处,则赫然盖着番邦的大印,仿佛在向众人昭示着其真实性。
看到此处,皇上不禁龙颜大怒,猛地拍案而起,指着二皇子厉声质问道:
“此事究竟是否属实?你快快如实招来!”
面对皇上的质问,二皇子顿时慌了神,他心急如焚地想要解释,可一时间却是百口莫辩。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番邦公主忽然挺身而出。
她神色从容不迫,不紧不慢地从袖中取出另一封信笺,然后步履坚定地走到皇上面前,双手将信呈了上去。
皇上定睛一看,只见眼前摆放着的竟是一封散发着神秘气息的蓝色密信。
那信纸仿佛被湛蓝的天空浸染过一般,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信笺之上,几行龙飞凤舞的字迹清晰可见:
“大皇子刘仁尔为内应,助吾拿到虎符,城破之日将共分天下!”
更为惊人的是,信的落款处竟然盖有一枚象征着番邦至高权力的大印。
此时,一旁的番邦公主娇声说道:
“我番邦向来视蓝色为尊贵之色,而此封密信不仅明确指出了‘大皇子刘仁’作为内应之事,且其所用纸张和书写风格皆符合我番邦之规制。”
“反观之前呈上的那封黄色信件,既未指明内应究竟是谁,又并非我番邦惯用的书帛材质,显然那封书信乃是伪造之物。”
“皇上明察秋毫,由此便可推断出,真正心怀不轨、意图谋反之人便是大皇子啊!他早就在暗地里与番邦的某些势力相互勾结,妄图篡夺您的皇位,颠覆我朝江山社稷!”
皇上闻听此言,顿时龙颜大怒。他那原本威严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双眼之中喷射出熊熊怒火。
只见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怒吼道:
“好一个胆大包天的逆子!朕待你不薄,没想到你竟如此狼子野心!来人呐!即刻将大皇子贬为庶民,并打入大牢严加看管,待到合适时机再将其流放到边疆苦寒之地,让他好好反省自己的罪过!”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大皇子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
回过神来后,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飞地大声哭喊起来:
“父皇啊,儿臣实在是冤枉啊!儿臣对您忠心耿耿,绝无半点反叛之心啊!这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于儿臣,请父皇明鉴啊!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儿臣冤枉啊!!”
然而,任凭大皇子如何苦苦哀求,皇上却始终不为所动。他只是冷冷地挥了挥手,示意两旁的侍卫赶紧将大皇子拖下去。
二皇子竟然出乎意料地因这场灾祸而获得了巨大的好处,如今更是深得皇上的信任。
与此同时,国师与皇后也巧妙地抓住这个时机,再次赢得了圣上的眷顾。
然而,面对眼前如此错综复杂的局面,我们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深深的疑虑。
在经历了一番苦思冥想之后,我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身旁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柳亭亭身上,轻声开口道:
“那封蓝色的信件竟然能够将内应的身份描绘得这般详尽无遗、清晰明了,仿佛亲眼所见一般。可是,它到底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落入番邦公主那双纤纤玉手之中呢?这里面难道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紧接着,我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还有那封黄色的信件,尽管并没有直截了当地指明内应到底姓甚名谁,但它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一般,几经辗转,最终还是稳稳当当地落到了大皇子的手上。这其间的曲折离奇,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说到此处,我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紧紧皱起,语气越发沉重起来: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仅仅只是依靠这么一封薄薄的书信,甚至连其他任何确凿有力的证据都没有,皇上他老人家怎么就能够如此草率鲁莽地下定论,给大皇子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呢?”
“这其中必然存在着诸多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秘内情吧。”
听完我的这一连串话语,柳亭亭那张原本清丽脱俗的面庞之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凝重之色。
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微微眯起,修长的眉毛轻轻蹙起,似乎正在脑海里飞速地思考着什么。
片刻之后,只见她朱唇轻启,若有所思地反问我道:
“依你之见,莫非这所有发生的一切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国师与番邦公主共同精心谋划设计的一场巨大阴谋?”
“而他们之所以费尽心机布下这个局,其真正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要蓄意挑起大皇子和二皇子之间激烈的争斗,从而坐收渔翁之利,看着他们兄弟二人互相残杀不成?”
“难不成这两封信其实都是伪造出来的?”
我微微颔首,表示对她的猜测完全认同,然后稍稍停顿片刻,紧接着继续开口说道:
“眼下此事可谓迷雾重重,诸多关键之处依旧如坠云雾之中未能理清。你速速前往问询一番二皇子那边的情况,瞧瞧他究竟有没有顺利得到那来自番邦货真价实的虎符。”
“要知道,如果就连这至关重要的虎符都是伪造之物,那么这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便会愈发地令人捉摸不透、扑朔迷离起来啊!”
柳亭亭得令之后不敢有丝毫耽搁,当即快步离去,径直朝着二皇子所在的宫殿匆匆赶去。
此时的二皇子正独自一人待在宫殿之内,手中拿着一卷古籍细细研读。
当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时,他不禁抬起头来向外望去。
只见柳亭亭神色匆忙地走了进来,见到二皇子后赶忙行礼道:“参见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放下手中的古籍,微笑着示意柳亭亭起身免礼,然后问道:
“如此匆忙前来找本皇子所为何事?”
柳亭亭定了定神,随即把我的嘱托一五一十地向二皇子讲述了一遍。
二皇子听后脸色微微一变,他转身从一个精致的锦盒中取出一枚虎符,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眉头紧皱,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原来经过一番仔细查验之后,他惊愕地发现这枚所谓的虎符竟然是一件仿冒品!
二皇子心中大骇,深知此事非同小可,若不能及时查明真相并妥善处理,恐怕将会引发一场巨大的风波。
于是他来不及多想,立刻吩咐手下准备车马,急匆匆地进宫面圣而去。
来到皇宫之后,二皇子顾不得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路小跑直奔御书房。
待到进入屋内,见到皇上正端坐在龙椅之上,他连忙跪地叩头请安道:
“儿臣拜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见状微微抬手,示意二皇子平身说话。
二皇子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情绪,然后上前几步走到皇上面前,双手呈上番邦那枚假虎符,并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禀报给了皇上。
皇上接过虎符定睛一看,顿时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吼道:
“好大的胆子!竟敢有人用假虎符欺瞒朕!速传刑部尚书,朕要责令他们即刻展开全面调查,务必揪出幕后黑手,严惩不贷!”
皇上龙颜大怒,猛地一拍御案,高声喝道:
“来人啊!速速将大皇子押上殿来!”
侍卫们不敢怠慢,急忙遵命行事。不一会儿,只见大皇子被五花大绑地押解到了大殿之上。
皇上满脸怒容,双目圆睁,声色俱厉地质问大皇子道:
“大胆逆子!你手中这封黄色信笺究竟是从何处得来?还不从实招来!”
大皇子吓得浑身颤抖,涕泪横流,哭喊着说道:
“启禀父皇,儿臣乃是从国师府中的一名暗卫身上搜到此物的。当时那名暗卫正欲将此信送出,儿臣见其行踪可疑便上前盘问。”
“那暗卫供称此信乃是要送给二皇子的,儿臣听闻之后心中大惊,只当是二弟意图谋反,一时情急之下才赶忙前来向父皇禀报此事。”
皇上听了大皇子所言,不禁眉头紧锁,脸色愈发阴沉。他沉思片刻,当即下令道:
“传朕旨意,即刻宣国师进宫面圣!”
不多时,国师匆匆赶到宫殿。只见他神色自若,一脸镇定地向皇上行礼请安。
然而面对皇上关于那封信函之事的质问,国师却是矢口否认与此事有任何关联。
皇上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他瞪着国师,怒斥道:
“哼!好个胆大包天的国师,休要在此巧言令色、百般抵赖!那虎符分明也是假造之物,想来定是你在背后暗中捣鬼!今日若不将实情道出,朕绝不轻饶!”
国师眼见事情败露已难以遮掩,突然间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殿堂之中,令人毛骨悚然。
笑罢,国师止住笑声,冷眼看着皇上,缓缓说道:
“陛下啊陛下,您难道当真认为这朝堂上下真能如您所期望的那般风平浪静吗?实话告诉您吧,您的两位皇子早就已经各自拉拢势力,结成朋党,对那皇位觊觎已久。”
“而老臣我也只不过是顺势而为,顺水推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