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问你,大半夜的,你和秦淮茹在地窖里干什么呢?”刘海中走上前,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怪异。
就在刚才,易中海在地窖里闹出动静,他和阎埠贵心急火燎地冲了进去,这一进去,可看到了不得了的场面。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你跟易中海在里面到底干了什么?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贾张氏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子,虽然刚刚已经动手打了两人,但她心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对着秦淮茹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耳光。
“妈,我……我真的……”秦淮茹满心委屈,却又百口莫辩。
之前她和易中海确实商量好了,用送棒子面当作借口,还反复对了半天台词,本以为天衣无缝。
可谁能想到,此刻两人竟然全身赤裸地被人抓了个正着,再拿送棒子面当借口,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越想越慌,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易中海。
易中海皱着眉头,心里暗自琢磨,正打算开口为自己辩解几句。
就在这时,刘光福带着保卫科的人匆匆赶到。
原来,今晚是刘科长在厂里值班,他睡得正香,突然被刘海中家的刘光福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刘光福气喘吁吁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刘科长一听,这还了得,在这个年代,搞破鞋可是严重的作风问题,弄不好是要判刑的!他立刻带着科员们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都让开,让我们进去!”刘科长一声大喊,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众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慌忙让出一条通道。
易中海看到保卫科的人来了,吓得脸色惨白,瞳孔瞬间收缩。
他心里明白,要是这搞破鞋的罪名坐实了,自己肯定要进局子,后半辈子可就全毁了。
他都这把年纪了,进了监狱,出来后工作没了不说,退休金也别想拿到。
想到这儿,他急忙上前,拉住刘科长的手,急切地说道:“刘科长,这真的是一场误会,我就是来给秦淮茹送点棒子面。
谁知道,突然就听到外面张速在喊人来捉奸。
我们正打算出去跟大家解释清楚,结果,我们俩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就没了。”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刘科长的脸色,希望能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丝转机。
刘科长听完,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了三声:“易中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衣服突然就没了?你的意思是,闹鬼了不成?”刘科长的眼神里满是质疑,他可不相信这么离谱的借口。
易中海一下子僵在原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他心里清楚,在这个年代,宣传封建迷信那也是要被抓的,可要是承认自己和秦淮茹搞破鞋,那更是万万不能。
自己苦心经营了一辈子的道德标杆人设,一旦崩塌,就再也立不起来了。
可要是真说衣服是被鬼偷了,这借口不但会被认定为封建迷信,关键是也没人会相信。
此刻的易中海,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易中海纠结万分的时候,一大妈突然站了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面无表情地说道:“老易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去给秦淮茹送棒子面的。
我们家棒子面多,吃不完,我看秦淮茹家日子过得艰难,就想着让老易给他们送点儿过去。”一大妈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恨透了易中海和秦淮茹。
她恨不得冲上去,像贾张氏那样,狠狠地给秦淮茹几个耳光。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
一旦这么冲动行事,就等于坐实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的事情。
到时候,易中海不但要坐牢,工作也保不住了。
易中海今年都五十岁了,没了工作,以后可怎么生活?自己又一直靠着易中海养活,要是他没了收入,自己可就只能饿死街头了。
想到这里,一大妈咬了咬牙,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帮易中海洗脱罪名。
“一大妈真是大度!”
“都这时候了,一大妈还在帮易中海说话。”
“易中海太不是东西了,辜负了一大妈。”
“一大妈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他方面都没得说,可就这一点,毁了她一辈子。”
四合院的众人围在一旁,小声地议论着。
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谁也不相信易中海是无辜的。
可看到一大妈如此维护易中海,心里不禁对她生出一丝敬佩。
易中海听到一大妈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怎么也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一大妈还会站出来帮自己。
此刻,他的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内疚感。
然而,刘海中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他一心想着能当上一大爷,眼看到手的位置,怎么能眼睁睁地溜走呢?他急忙跑到刘科长身边,急切地说道:“刘科长,你可千万别被他们骗了。
送个棒子面至于要跑到地窖里去吗?再说了,我们进去的时候,易中海和秦淮茹可是一丝不挂的!”
刘科长听了刘海中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在易中海和秦淮茹身上来回打量着。
易中海在厂里可是出了名的八级钳工,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口碑还不错。
而秦淮茹呢,刚进厂没多久,就传出了不少绯闻,和郭大撇子、李大愣子、方秃子、武矮子等人都有过一些风言风语。
谁能想到,这两个看似毫无关联的人,今晚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刘科长心里想着,看来今晚这审讯肯定不会简单。
“把易中海跟秦淮茹带回去,其他人都散了吧,别在这儿围观了。”刘科长神色冷峻,大手干脆利落地一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刚落,身旁的几名保卫科手下迅速行动起来,一左一右,稳稳地押住了秦淮茹和易中海。
他们的动作熟练而有力,显然是处理这类事情的老手。
“不要,我真的不能去保卫科,你们听我解释!”秦淮茹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与无助,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声嘶力竭地叫喊着,那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仿佛一只被困住的困兽在绝望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