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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像是被黑暗吞噬一般,缓缓地从天际消逝。整个世界像是被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所笼罩,夜色浓稠得化不开。陈墨和吴邪屏气敛息,蹑手蹑脚地退出了那对年轻夫妇的房间,仿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哪怕他们清楚自己处于隐匿状态,旁人根本无法察觉。

二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一间空屋子,屋内弥漫着陈旧的气息,灰尘在黯淡的光线中肆意飞舞。“就这儿将就一晚吧。”陈墨低声说道,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吴邪默默点头,他环顾四周,破旧的桌椅东倒西歪,墙壁上的水渍像是狰狞的鬼脸。

屋外,寒风如同猛兽般咆哮着,呼呼作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掀翻。不知从何时起,鹅毛般的雪花被狂风裹挟着,在空中疯狂地舞动。雪花纷纷扬扬,似要将一切都掩埋在这洁白之下。

陈墨和吴邪钻进睡袋,可即便如此,那彻骨的寒意还是不断地侵袭而来。她皱了皱眉头,从背包里翻出亲手制作的发热毯,小心翼翼地铺在冰冷的炕床上。“这玩意儿能顶点儿用。”一边说着,一边又将睡袋重新摆放好,确保两人能尽可能地暖和些。

在这寂静的夜里,他们不敢睡得太沉,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双眼虽紧闭,但耳朵却时刻留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生怕错过男子离开的任何迹象。窗外的风雪依旧肆虐,风刮过窗户的缝隙,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就像鬼哭狼嚎一般。

这一夜,他们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似睡非睡之际,各种奇怪的梦境交织在一起,一会儿是那对夫妇惊恐的面容,一会儿又是无尽的黑暗将他们吞噬。迷迷糊糊中,陈默仿佛看到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猛地惊醒,却发现只有呼呼的风声和吴邪轻微的呼吸声。

天刚蒙蒙亮,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男子的脚步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他早早地起身,前往厨房为妻子准备早餐。不一会儿,浓郁的鹿肉香气便飘散开来,在这清冷的空气中弥漫。

陈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只感觉浑身酸痛。他起身收拾好一切,走出屋子。屋外的空气寒冷刺骨,他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瞬间充满整个胸腔,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

回到屋内,陈墨从空间里拿出小锅、自热米饭和乌鸡汤。随着加热包与水的接触,发出“滋滋”的声响,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饭菜便呈现在眼前。“来,吃点儿热乎的。”陈默将一份递给吴邪,两人坐在炕边,开始享用这顿早餐,准备迎接新一天未知的挑战。

在藏地,连绵的雪山似银白巨龙蜿蜒盘踞,广袤的草原像绿色绒毯铺展无垠,湛蓝如宝石的天空下,信仰的力量恰似高原上喷薄而出、毫无保留倾洒的日光,炽热而纯粹,照亮了每一寸土地,也温暖了每一个信徒的心灵。藏族同胞们对待朝圣,内心满是敬畏与虔诚,在他们坚定的信念里,踏上朝圣路的时间越早,神灵的庇佑便会越快降临,幸福与安宁也会随之而来。因此,当夜幕还未完全褪去,启明星还在遥远的天际闪烁,蜿蜒曲折的道路上,朝圣的队伍便已若隐若现。

瞧那队伍中,有白发苍苍的老者,皱纹如沟壑纵横,却目光矍铄,他们的脚步虽蹒跚,却坚定不移;有正值壮年的男女,身姿矫健,步伐有力,浑身散发着对信仰的热忱;还有年幼的孩童,在父母的带领下,学着大人的模样,双手合十,眼中满是懵懂与纯真。这些心怀信仰的人们,身着朴素却整洁的藏袍,有的人手中紧握着转经筒,黄铜的筒身被岁月打磨得光滑,每转动一下,似乎都在诉说着古老的经文;有的人脖子上挂着色泽古朴的佛珠,一颗颗珠子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那是他们修行的见证。他们的眼神中满是坚定与执着。为了能祈福许愿,达成心中的美好愿景,他们无惧路途的遥远与艰辛,哪怕要翻越高耸入云、积雪终年不化的雪山,趟过冰冷刺骨、水流湍急的河流,穿越荒无人烟、风沙漫天的戈壁,也丝毫不会动摇他们朝圣的决心。他们一步一跪,膝盖重重地落在坚硬的地面,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然后缓缓伏地,额头虔诚地触碰冰冷的大地,每一次俯身,都是一次灵魂的深度洗礼,将尘世的烦恼与杂念统统摒弃;每一次起身,他们的眼中都闪烁着熠熠光辉,那是对美好生活的无限向往,以及对信仰矢志不渝的坚守。

年轻的汉子也在为这漫长的朝圣路做着准备。他先是轻轻蹲下身子,将那张柔软的鹿皮轻柔地在面前展开,动作极为小心,生怕弄出一丝声响惊扰到怀中的孩子。孩子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小嘴不时咂巴几下,稚嫩的脸庞上还挂着甜甜的笑。接着,他把孩子平放在鹿皮上,双手细致地将鹿皮沿着孩子的身体轮廓慢慢包裹起来,确保孩子的身体被稳稳当当地裹住,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又充满爱意,就像在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贝,既要让孩子有足够的安全感,又不能让他受到丝毫的束缚。裹好之后,他拿起坚韧的绑带,一圈又一圈,稳稳地将孩子扎在自己的胸前,如此一来,孩子便能时刻感受到他温暖有力的心跳,那心跳声就像是一首无声的摇篮曲,给予孩子无尽的安心。

随后,他走到一旁,拿起那件用熊皮精心制成的藏袍。这熊皮厚实且带着些许野性的气息,仿佛还留存着熊在山林间奔跑的力量。他熟练地将藏袍披在自己身上,与此同时,把裹着鹿皮的孩子轻柔地纳入藏袍温暖的怀抱中。他仔细地摆弄着藏袍宽大的衣襟,时而将衣襟向左拉一拉,时而又向右扯一扯,经过一番精心调整,藏袍巧妙地在孩子周围形成了一个舒适的空间。这个空间既像一个温暖的小窝,能将孩子紧紧护住,又不会让孩子有丝毫憋闷之感。为了让孩子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他特意把藏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高原上凛冽的寒风虽然吹了进来,冻得他脖颈一缩,但他只是下意识地紧了紧怀中的孩子,他在意的是孩子周围的空气能够时刻保持清新,让孩子能在这温暖与清新中安然度过这漫长的朝圣旅程。

穿戴完毕后,他伸手拿起桌上一串古朴的珠串。这串珠子每一颗都圆润饱满,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历史的厚重,每一颗都像是承载着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或许是先辈们的英勇事迹,或许是这片土地上曾经发生的动人传说。他轻轻将珠串挂在脖子上,珠串落在藏袍前,为他增添了几分庄重与虔诚。

最后,他缓缓伸出双手,郑重地拿起转经筒。他的手微微颤抖,那是紧张,也是期待。这转经筒,此刻在他手中,不再仅仅是一件普通的宗教器物,而是他全部的精神寄托,是他与神明沟通的桥梁。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怀中孩子的温度,望着不远处蜿蜒向山顶的朝圣之路,心中涌起无尽的勇气。他手持转经筒,迈出了朝圣的第一步。每一次跪拜,他的身体都笔直地向下,膝盖重重地砸在地面,溅起些许尘土,那是他对家人深深的爱与牵挂,是他对生活的不屈与坚持;每转动一下转经筒,他的口中都念念有词,那是他内心最真挚的愿望,是对家人幸福安康的祈祷,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他就这样,向着山上的方向缓缓前行,身影在高原的日光下拉得很长很长,一步一步,坚定而执着,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信念、所有的爱与希望,都毫无保留地融入到这漫长而又神圣的朝圣之路中,让每一寸土地都能感受到他的虔诚与坚定。

陈墨和吴邪仿若隐匿于山间的无形暗影,屏气敛息地跟在年轻汉子身后,朝着雪山峰顶那座被信仰与神秘笼罩的寺庙,一步一步举步维艰地攀爬着。蜿蜒的山路好似一条盘亘在巨峰上的狰狞蟒蛇,崎岖坎坷,脚下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惊险。稀薄的空气仿佛一层厚重的幕布,紧紧地裹住他们的口鼻,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要将全身的力气都压榨殆尽。

沿途的峭壁上,悬挂着一条条长长的冰棱,它们尖锐而锋利,在日光的折射下闪烁着冷冽刺骨的寒光,仿佛是大自然这位冷酷的守卫精心布下的尖锐屏障,随时准备给敢于冒犯的人致命一击。偶尔有冰块从峭壁上坠落,砸在山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更增添了几分紧张与肃杀的氛围。

年轻汉子全然不顾这艰难险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抵达心中的圣地。他一步一叩拜,每一次跪地,膝盖与冰冷坚硬的山石碰撞,都发出沉闷的声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膝盖早已不堪重负,磨破的裤子下,渗出血迹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在洁白的雪面上晕染出一朵朵触目惊心的红梅。然而,他的眼神却愈发明亮,那是一种抵达圣地前的欣慰与虔诚,一种超脱了肉体痛苦的精神满足,仿佛所有的苦难在这一刻都变得微不足道。

经过漫长的跋涉,大约耗费了一上午的时间,汉子终于来到了寺庙门口。他缓缓直起身子,望着眼前这座神圣的庙宇,眼中满是敬畏与感激。

这座屹立在雪山之巅的寺庙,宛如一座承载着千年信仰的古老丰碑,它静静地俯瞰着世间的沧桑变迁。寺庙整体由古朴厚重的石块堆砌而成,这些石块历经岁月的风霜,石面上刻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每一道纹路都像是一部部无言的史书,默默地诉说着过往的故事。从寺庙建成之初的艰辛,到无数信徒在此虔诚祈愿的场景,都仿佛在这些纹路中一一浮现。

寺庙的飞檐高高翘起,恰似苍鹰振翅欲飞,那灵动的姿态为这座庄严的建筑增添了几分生气。檐角悬挂着小巧玲珑的铜铃,每当凛冽的山风呼啸而过,铜铃便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这声音在空旷的雪山间回荡,仿佛是在向天地传达着神秘而古老的佛音,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不禁心生敬畏。

寺门前,两尊巨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地蹲守着,它们身躯庞大,肌肉紧绷,仿佛随时准备起身扞卫这方神圣的净土。它们的眼神庄重而肃穆,凝视着远方,见证了无数信徒的来来往往,也守护着寺庙的安宁与祥和。

寺庙的红墙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那鲜艳的红色就像是在洁白画布上燃烧的火焰,给这一片冰冷死寂的雪山增添了几分庄严与神秘的气息。红墙之上,偶尔飘落的雪花轻轻附着,形成了一幅幅自然而又美妙的画面,宛如一场神圣与纯洁的交融。

此时,正在禅房中闭目修行的空冥上师,似有所感,缓缓睁开双眼。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轻声吩咐寺里的执事:“有缘人已至,将他迎进来吧。” 空冥上师的徒弟扎巴早已心领神会,身着一袭素色僧袍,静静地等候在禅房门前。他神色温和,眉眼间透着慈悲与宁静,双手合十,微微欠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用轻柔而又谦逊的声音说道:“施主,上师已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年轻汉子怀着满心的虔诚与期许,脚步不自觉地放得极轻,紧紧跟在被称作“扎巴”的修行者身后,缓缓踏入禅房。这扎巴身着质朴的僧袍,步伐沉稳,一举一动都透着对佛法的尊崇。吴邪和陈墨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领神会,也小心翼翼地抬腿跟上。扎巴似有所察觉,不经意间朝着他们的方向迅速瞥了一眼,然而他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仿若早已对这种无形的跟随习以为常,只是神色平静地继续引领众人向禅房的更深处走去。

踏入禅房,一股浓郁而醇厚的檀香味扑面而来,那香味幽远绵长,瞬间安抚了众人略显紧张的神经。淡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的缝隙,丝丝缕缕地倾洒在地上,交织出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宛如一幅天然的光影画卷。在禅房的正中央,一尊制作精美的鎏金佛像端然而坐,佛像通体闪耀着柔和而温暖的光晕。其眉眼低垂,双眸微阖,神色间满是慈悲祥和,仿佛在俯瞰着世间万物,怜悯着众生的疾苦。佛像的周身镶嵌着无数颗大小不一的宝石,红的似火,蓝的如渊,绿的若翠,在微光的轻抚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宛如浩瀚星河里的璀璨星辰,神秘而夺目。佛像之前,摆放着盛满新鲜青稞的精致铜器,青稞颗粒饱满,散发着大地的质朴气息;还有洁白如雪的哈达,哈达的纹理细腻而精致,在光线的映照下若隐若现,仿佛承载着信徒们无尽且诚挚的祈愿,每一道褶皱都诉说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对佛法的敬畏。

禅房的四周墙壁上,绘制着一幅幅色彩斑斓、美轮美奂的唐卡。这些唐卡笔触细腻入微,每一条线条、每一抹色彩都饱含着画师的心血与对佛法的敬意。颜料历经漫长岁月的洗礼,却依旧鲜艳夺目,毫无褪色之感。画中所描绘的皆是古老而神秘的神话传说,以及庄重肃穆的宗教仪式。画里的人物形态各异,有的怒目圆睁,神态威严,仿佛在降妖除魔、守护世间正道;有的则拈花微笑,神情悠然,似在向世人传递着佛法的智慧与慈悲。这些栩栩如生的人物,似乎都被赋予了生命,在静静地诉说着藏传佛教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历史文化,让人沉浸其中,感受到宗教的神秘力量。

在禅房的墙角处,整齐地摆放着几排古朴厚重的经书架。书架由深色的木材制成,散发着岁月沉淀的独特韵味。书架上堆满了厚厚的经文典籍,每一本都显得陈旧而珍贵。泛黄的书页散发着淡淡的陈旧气息,那是时光留下的痕迹。这些经文典籍承载着无数高僧大德的智慧结晶,记录着他们对佛法的深刻领悟与修行心得,是藏传佛教传承千年的精神瑰宝。

在禅房的主位之上,空冥上师正静静地端坐着。他隶属宁玛派中一支极为隐秘且古老的修行分支,此分支遵循着独特的仪轨与传承。在他们的修行理念里,头发象征着与天地自然、古老神灵的某种神秘链接,是修行者吸纳天地灵气、感悟宇宙真谛的特殊媒介。他一头白发如雪般纯净,整齐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柔顺地垂落在脸颊两侧,越发衬得他面色红润,犹如初生孩童般光洁细腻,不见一丝岁月的痕迹。他的双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星辰与浩瀚的大海,当他的目光轻轻扫过众人时,仿佛能穿透灵魂,洞悉每个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秘密。他身着一袭绛红色的僧袍,那颜色浓郁而庄重,衣袂随着偶尔吹入的微风轻轻飘动,宛如灵动的火焰,更增添了他超凡脱俗的气质。尽管眼前的他看上去不过是中年模样,可传说中,他已在这雪山之巅潜心修行多年,历经无数的风雨沧桑,见证了世间的沧海桑田、兴衰荣辱。那些被岁月尘封的往事,似乎都藏在了他那看似年轻的面容之下,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深不可测的色彩,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仿佛他就是佛法的化身,是连接尘世与佛国的神秘桥梁 。

空冥上师静坐在蒲团之上,周身似有一层若有若无的祥和光晕,缓缓抬眸,目光仿若能穿透层层迷雾,洞悉世间万象。他望向被扎巴引领而入的众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慈悲的微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不炽热,他轻轻颔首示意,开口说道,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一种能直抵人心的力量,仿若穿越了无尽的岁月长河,从古老的往昔悠悠传来:“这天地时空,如浩渺沧海,波澜无尽,变数无穷。尔等跨越时空界限,踏入此间,恰似流星划过夜空,看似偶然,实则是命运丝线的牵引。此等相逢,是宿世积累的善缘,难得可贵。这古寺梵音萦绕,承载千年智慧,因你们的到来,更添几分生机。既入此门,便是有缘,往后种种,皆在因果轮回中展开。”

年轻汉子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惑。他一路风餐露宿,历经千辛万苦来到此处,一心只为求得神灵庇佑家人,可面对空明上师这番高深莫测的禅语,却犹如雾里看花,始终不得要领。

空明上师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再次微笑着看向他,那笑容里多了几分了然与慈悲:“缘起缘灭,皆有定数。我知晓你怀着满腔的虔诚,一步一叩首,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来到此地的心意。然而,你所追寻的这份缘分,并不在你自身,而是在你怀中那尚在襁褓之中的至宝。这孩子,与我之间的缘分,是命运早已谱写的篇章,是在时光洪流中注定的相遇。他的到来,将开启一段独特的修行。”

汉子听闻此言,先是一怔,脸上的表情从疑惑转为震惊,随后若有所思。片刻之后,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顿悟的光芒,这才恍然大悟。他连忙低下头,看着怀中正酣睡的小婴儿,眼神中满是慈爱与不舍。他缓缓伸出双手,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抱出。

扎巴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双手恭敬地接过婴儿。他微微欠身,以示敬意,而后迈着沉稳的步伐,稳步走向空明上师。当他走到上师面前时,再次微微弯腰,将孩子轻轻地呈到空明上师的面前,整个过程中,他的眼神始终充满了敬畏与虔诚。

空冥上师稳稳地接过孩子,将其轻柔地置于胸前,动作间满是慈悲与庄重。随后,他抬起手,缓缓在自己双眸前划过,刹那间,眼中似有金色光芒汹涌汇聚,那光芒夺目却又柔和,仿若能洞悉世间一切奥秘。

他凝视着襁褓中的婴孩,透过层层迷雾,望见了那漫长的前世今生与无尽的因果轮转。在这神秘的感知里,他知晓这孩子是天地间的特殊存在,是肩负世界守护与救赎使命之人,是隐匿在幕后的大能为这方天地留下的最后希望。

许久,空冥上师敛去眼中金光,神色平静,声音空灵而富有韵味:“鸿蒙初绽,灵根现,命途丝线,曲且艰。山海迢迢,险途同行,暗巷逢机,心守天光。涉水莫惧涛,攀山勿畏巅,劫火近身,执念如磐。缘生缘灭,皆为定数,赤心不改,终得圆满。”这几句禅语,隐晦地预言着孩子未来的坎坷命运与关键抉择。

语落,空明上师手掌轻轻抚过婴儿身躯,襁褓缓缓打开,婴儿光洁的肌肤上,逐渐浮现出一只散发七彩光芒的麒麟。麒麟栩栩如生,周身鳞片闪烁梦幻般的七彩华光,每一道光芒都蕴含着无尽神秘力量。

空冥上师看着这神奇景象,微微颔首,说道:“此乃麒麟降世,天赋异禀,是为麒麟子。这孩子,便名为麒麟吧。”

在禅房之中,檀香袅袅升腾,缭绕不散,烛火摇曳跳跃,光影在墙壁上肆意舞动。空明上师面容沉静,周身散发着慈悲祥和的气场,他正以充满智慧与力量的声音,为襁褓里的麒麟祈福。那声音仿若来自远古的梵音,在禅房内悠悠回荡,每一个字都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深意,令屋内众人皆沉浸在这庄重而神秘的氛围之中,心中满是敬畏与虔诚。

就在此时,禅房外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嘈杂且急切的声响。起初,是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声音犹如密集的鼓点,重重地敲击在众人的心间。伴随着脚步声的,是沉重粗重的喘息声,仿佛来人正耗尽全身力气,在进行一场与时间的生死赛跑。紧接着,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与接连不断的跪拜叩头声,如汹涌的潮水般猛地撞进众人耳中,声声急切,满含绝望。

“求求执事大人了!”一道带着哭腔的声音骤然响起,那声音里满是绝望与哀求,好似一只受伤的困兽在悲戚地嘶吼,“求求您大发慈悲,让我见一见空冥上师!”短暂停顿后,那人似乎情绪彻底崩溃,声音愈发凄厉尖锐,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一道惊雷,“还有,还有,让我见一下张大哥,我有十万火急的事要告诉他!求求您行行好,让我进去吧!”

众人听到这喊声,顿时面面相觑,眼中皆流露出惊愕与疑惑之色。还没等他们做出任何反应,那人的话语再度传来,如同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在众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张大哥,张大哥!白玛被康巴洛族人抓走了,他们……他们要把她献给阎王大人!”这消息瞬间打破了禅房内原有的宁静,仿佛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年轻汉子,也就是张大哥,听到这番话的瞬间,脸上的血色如同被一阵狂风席卷而去,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生气。他的双眼瞪得滚圆,仿若铜铃一般,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那愤怒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惊恐又似无边的黑暗,将他彻底笼罩。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攥成拳头,由于用力过度,手背上青筋暴起,仿若一条条蜿蜒的小蛇。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像是狂风中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他下意识地向前跨出一步,然而又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局势弄得不知所措,慌乱地转过头,急切地看向空冥上师,眼中写满了恳求与无助,那眼神仿佛在向空明上师呼救:“上师,我该怎么办?”声音也因为极度的恐惧与焦急而颤抖着:“小麒麟就交给上师您了!求您一定要替我护住孩子!”话落,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是对孩子深深的不舍与担忧,更是对未知危险的深深不安。

禅房内,空明上师依旧神色平静,仿若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渊,波澜不惊。只是他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那忧虑如同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稍纵即逝。他微微抬眸,目光如炬,看向禅房门口,似乎在迅速思忖着应对之策,那眼神中透着洞悉一切的智慧与沉稳。而扎巴则迅速起身,动作敏捷如豹,快步走向门口,他的步伐坚定有力,准备去查看究竟发生了何事。此时,屋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压抑,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让人感觉呼吸都变得异常沉重,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

禅房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众人还未从那惊人的消息中缓过神,紧闭的禅房门 “砰” 的一声被猛地撞开。一个身形略显单薄的少年人,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他头发凌乱,如同一团枯草,毫无章法地散落在额前。衣衫也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那疲惫不堪的身形。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与疲惫之色,那疲惫仿佛是历经了千山万水的跋涉,让人看了心生怜悯;可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绝,那决绝好似一把锋利的宝剑,能斩断一切阻碍。

少年一进禅房,膝盖一软, “扑通” 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朝着端坐在主位上的空明上师磕了一个响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额前瞬间红了一片,那红色如同盛开的血花,触目惊心。还没等上师有所回应,他便迅速起身,动作快如闪电,一个箭步冲到年轻汉子身旁,伸出手死死拉住汉子的胳膊,那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仿佛在传递着他内心的极度焦急。他用力往外拽,边拽边带着哭腔喊道:“快,张大哥,快去救白玛!白玛被抓走了!再耽搁下去,她可就真的没命了!” 少年的声音因为焦急而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惶恐,那声音仿佛是绝望的呐喊,在禅房内久久回荡。

汉子听到这话,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身体猛地一震,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随后,他迅速反应过来,用力拉起还跪在地上的少年,转身朝着禅房外奔去。两人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被拉得很长很长,他们的脚步急促而慌乱,带起一路尘土飞扬。眨眼间,便消失在门外那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只留下一路扬起的尘土,在微风中缓缓飘散,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焦急与匆忙,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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