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卿看着宫远徵的脸色,笑着安抚他:“哥哥,还是要拜托你照顾我一段时间了。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等不及了,就把我放到雪宫的冷池中,好吗?”
“我会等你,但你别让我等太久。”
“好,过来抱抱。”
宫远徵缓缓走到叶玉卿身边,顺从地按照她的指示行动。
当他走到她面前时,叶玉卿张开双臂,将他紧紧地拥入怀中。
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心跳声。
她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只要有彼此在身边,他们都能够坚强面对一切困难。
而宫远徵则默默祈祷,希望时间过得快些,让他早日见到苏醒的叶玉卿。
此刻,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怀抱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他们的情感也愈发深厚。
与此同时,在叶玉卿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已经被她完全吸收殆尽。现在,唯一威胁到宫门的,只剩下那些仍需时间才能消散的瘴气。
这些事情她不用交代,她相信宫尚角他们也能处理好,于是她就这样在他怀中昏死了过去。
宫远徵哽咽着给叶玉卿把脉,感受到她微弱的心跳时,微微放下心来,低声说着:“玉儿,我会等你醒来。”
随后他抱着她,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哥,我先带玉儿回去了,这里就交给你了,这张纸条……她给你的。”
“好,去吧。”
宫尚角知道自家弟弟此刻肯定很难受,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还有一个人要处理!
他冷冷的看着无锋首领点竹,后者还在癫狂的笑着。
“哈哈哈,死了,这黄毛丫头不和我合作,被这股能量反噬了吧,哈哈哈。”
很显然,她以为叶玉卿是死了,所以才被宫远徵抱走的。
宫尚角冷笑一声:“真是个疯子。金复!废了她的武功,关进地牢!”
早就尝试着将点竹搬走的金复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公子,这样怎么弄呀?”
宫尚角打开了叶玉卿留下的纸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用火。
他看到的时候,不禁嘴角一抽,就这么简单,为什么不能在昏迷前直接说?
哦~因为我乐意,水点字数没人发现。
“用火融化一半,废了她再继续。”
这里的事情交代完以后, 他看着那处空无一物的地方,心下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宫门应该如何感谢叶玉卿,她给他们解决了一个百年来的隐患。
甚至短短时间内,空气中的瘴气都好了许多,可惜来时只看到雷电阵阵,并未看到全部过程。
这一天,宫门和无锋之间的争斗,以无锋首领被擒告一段落。
————
鉴于叶玉卿的贡献,宫尚角已经和新的长老们协商过后,废除了只有角宫能够外出的规矩。
所以新的长老们也都能出去溜达了,但是老长老们还是有了新的提议。
在没安排好自己手头的事务之前,哪怕是长老也不能外出太久。
这个提议大家也是一致通过了,毕竟这儿是他们的家,虽然想出去看看世界,但最后也还是会回家。
也不知道长老们怎么商量的,就各自轮流去一段时间,亲自体验以前从未有过的一切。
雪重子自从那日苏醒以后,就发现自己功法的弊端消失了,也知道是叶玉卿给自己喂得药丸治好的。
他去了徵宫,想要见一见对方是什么样子,甚至还带了雪莲,因为他知道对方受伤昏迷了。
结果就是雪莲进去了,他没进去,宫远徵表示前者多多益善,后者没有必要。
于是乎,雪重子就安排了人,定期送雪莲去徵宫,而他带着雪公子开启了属于自己的第一段游历,其他的人则是按部就班的生活着。
宫尚角成为执仞以后,将宫门的一切都安排的很好,空闲之余还负责教学宫子羽。
后者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自从那一日后,好像就到了该长大的时间一样,懂得体谅他的不易。
甚至在他外出斡旋的时候,宫子羽也会跟着一起去,羽宫的宫主也在逐渐成长中。
云为杉和上官浅都离开了宫门,该放下的也都放下了,珍惜眼前人是叶玉卿留给她们最后的纸条。
————
“玉儿,你知道吗?上官浅回孤山旧址了,还重建了孤山派,收留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孤儿。哥哥和我说,她和云为杉都改过自新了,也有了各自的归属。”
“玉儿,哥哥不愿意娶妻,老长老和老执仞都劝好多次了,他也不愿意。”
“玉儿,宫紫商说要等你醒来再成婚,她说没有红娘可不行,急得花公子天天往这里跑。”
宫远徵一股脑说了一堆话,可是叶玉卿还是躺在那儿,若非有呼吸,就像一个死人。
他捧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处,就好像她在抚摸自己一样。
他每一天办完自己的事情,就会来陪她,生怕她醒来看不到自己。
有时候,哥哥和宫紫商他们也都会来,可是谁也没有见到她重新睁开眼的那一刻。
“玉儿,你知道吗?我早就成年了,你说过你会在那之前回来的,所以......我好想你,好想你能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与她和衣躺在一起,他面朝着她侧躺着,看着她的侧脸,闭上眼的那一瞬间,一滴泪滑落在枕头上,他真的好想听到她的声音,哪怕在梦里啊。
“傻瓜。”
沙哑却熟悉的女声响起,宫远徵倏地睁开眼睛,眼眶里还都是水润润的。
他终于等到她的苏醒了,激动的抱着她坐起身:“坏蛋,醒来就知道骂我,你都给那么多人留纸条,都没有给我留!”
“你轻点,我好久没动弹了,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你这么大力。”
叶玉卿虽然话是这么说,却也还是抱着他,她有心法自行运转,只是感觉肢体有些酸软罢了。
但听到她这么说的他,还是下意识松了些手上的力道,但还是没放开她。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一年半!他们都说你再也醒不过来了,让我不要再等你了。”
她感受着身上来自他的泪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她颈间,是如此的滚烫。
“我知道,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的远徵弟弟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