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经过数日奔波,当晚都睡的很香,唯有天赐离开了客栈,在城中闲逛了起来。
寂静的街道上,狂风夹杂着暴雪,这种冷是冰冷刺骨的冷,但比起城外好多了,难怪没有普通人在这里生存。
路上遇见几位后天强者,身披熊皮大衣,刚从一家酒馆出来,浑身散发着炽热的白气。
见一少年走来,众人还不以为意。继续聊着天走着。
突然,众人一愣,转头望向穿着单薄的少年,在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后,倒吸一口凉气,酒也醒了大半。
北霜城生活的平民,修为最低都要筑基境,而且普通筑基境晚上都不敢出来。这个少年也太可怕了吧。
身上没有一丝灵力波动,吹来的雪花甚至随着其走动,散落在地上,按理来说这样早已变成冰块才对。
就在几人从震惊之余回过神时,漫天的大雪已然淹没了少年的身影。
“不错,以后来这城外找个地方修炼吧,凭借此地极致的寒意,自己参悟第二层沧天霸体诀将事半功倍。”
此次出来,也并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知道了他们现在的位置还只是外城,越往城内走,寒意就越强。
而且自己能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寒意是从北霜城后面,那一望无际的冰川里散发出来的。
望着深处那座高耸的白色城堡,那里应该就是霜王的府邸吧。但白眼看到的却有种炽热感是怎么回事?不是应该越往里面越冷吗?
而且这股炽热已经强到化作实质了,周围的风雪皆无法靠近城内,但也只是对内城影响比较小罢了。也是啊,哪怕这是天元境的气势在大自然面前也是无比渺小!
这可是极致寒意!这世上根本哪有人能用气势荡开这万里寒意!也不知道这片区域的寒意是无尽岁月自然形成的,还是古时候某位强者所留。
呼,回去睡觉吧,想那么多干嘛。
次日一早,众人便来跟掌柜打探寂静村的位置和情报。
老者要了两块灵石,在他眼里这属于两件事了,而他也把知道的悉数告诉天赐等人。
原来这北霜城外围的村庄大大小小有数十个村庄,寂静村在其中不算大也不算小,但也是北霜城风家的旁系。
而寂静村之所以叫寂静村,是因为其地处北霜城最外围,晚上只有细雪,夜里十分寂静,但最近却刮起了大风大雪,刚开始有居民好奇出去查看,便再也没回来过。
直到越来越多人失踪,风家便派人去查看,前后去了数十位筑基境强者,都有去无回,连一点情报都没带回来。
至于后天境对于家族而言太过重要,轻易不会派出,所以此事也只能上报给城主府。
家族无法自己解决,那就只能付出灵石给王府出兵解决。
据说风家出了50灵石,差不多是风家灵矿一个月的收入了,但由于溱王下旨!所有悬赏令都交由天武宗处理,所以王府到现在都没处理此事。
彭震坤赶忙打断道“老头,你这情报准吗?悬赏令上,可是写着一百灵石。”
老者用看白痴的眼神撇了一眼彭震坤。
“那不是天武宗看你们路途遥远,特意给每张悬赏令额外补贴了不少灵石。”
赵若安一巴掌拍在彭震坤脑瓜上,后者直接蔫了下去。
“你别打岔,掌柜,您继续说。”
老者看了看修为最高的彭震坤道“老夫劝你们放弃这个任务为好,筑基圆满都有去无回,你们去了也无用,而且寂静村晚上只要不出去就没事了,所以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小胖子听的直吞口水,我倒是蛮好奇的,只要不是遇见后天圆满,自己倒也不惧,有玄武枪在手,加上在冰天雪地里战斗,倒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摸了摸身后的玄阶刀,今天便将其用来练体,看能否突破玄阶体境。
众人坐下商议,彭震坤第一个开口,
“咱们不能白来,必须得去,我可是后天境的佼佼者,普通后天二三重,我可不惧。只是无瑕顾及你们。”
说完看了眼赵若安,毕竟她才是在场最厉害的人。自己这次来,可花了不少灵石,可不能就这样回去,哪怕遇见危险,凭借自己的身法,加上还有天赐和小胖子在后面垫底,没问题的。
赵若安看向我,
“天赐,你呢。”她倒是希望这次对手能强一点,这样便能知道天赐的实力了,总不能自己出手和天赐打吧。
“我当然没问题。”毕竟这可是一百灵石,他们两肯定看不上,至于彭震坤,自己压根不打算跟他分,不服就打一顿。
“好,今晚大家早点休息,明天出发寂静村”赵若安拍桌站起,不知何时,她成了这队伍的领头人物了。
王富贵一脸茫然,为啥没人问一下他的意见?
回到房间,开启阵法,将玄阶刀取出,取出琉璃灯塔,也就此火能炼化这些兵器了。
从中取出一缕丹火于指间,运转内力,深红火焰熊熊燃起,直接淹没整把玄阶刀。
数个时辰过去,刀身已然烧的通红,灵力却已经枯竭了,此时停下,就得重新来过了。
掏出数快灵石,单手吸收,另一只手加大火力燃烧着浮起的玄阶刀。又是数个时辰过去,刀身已漆黑一片,没有丝毫灵气,宛若废铁。手中的小火焰,附着丝丝浮动的灵力。
这应该就是还未成型的器魂吧,第一次见,接下来就是将此火用来锻体,也不知道会不会很痛苦。
深吸一口气,慢慢将花焰放入胸口,小火苗温和着附着在胸口,温温的。
“呼”猛然运转全身灵力,火焰瞬间包裹全身,每处有灵力的地方,皆被火焰所灼烧。
痛,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满全身,呲呲呲,全身骨骼经脉内脏,里里外外皆被灼烧。
紧咬牙关,此刻宛若火人。
“啊啊啊”嘣,强大的灵力将身上火焰尽数震灭,一股强大气势爆发开来,阵法震颤不已,好似随时都会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