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挠了挠头不解的看了旁边的周明礼一眼,随后他又从兜里掏出了个小布包,递给了许静幽。
“许同志,这是十二张的钱,我们局长说,昨晚的行动是你在帮我们公安局,自然不能让你支付报酬。
不过,我们又确实需要更多的,所以,那五张就算我们局里和许同志买的。”
张三说的有些含糊,并没有直接说出平安符的名字,他不知道许同志和这位周同志熟悉到什么程度,担心给许同志惹麻烦。
许静幽没有推辞,笑着接过了那个小布包,“成,那我就收下了,等我到了乡下就把东西寄回滨城。”
张三立刻激动的点了点头,“不着急,不着急,许同志你慢慢来,千万别累着了。”
说完这话,他就又感觉到旁边的周同志扫了自己一眼,张三歪了下脑袋,对周明礼说。
“同志,你总看我是有啥事吗?没事,有事你就说,我能帮一定帮!”
拿着油条悄悄回来看热闹的梅有钱,被这话逗的哈哈大笑,他将最后一口油条咽下,走到张三旁边,笑着说。
“公安同志,我们真没什么事,等吃过早饭,我们几个就要赶路了。”
张三瞬间恍然大悟,对了,许同志还没吃饭呢,这位周同志应该是嫌弃他在这里耽误许同志吃早饭了,怪不得冷着脸呢。
这事是他办的不对,可不能耽误了许同志的接下来的行程。
“许同志,既然东西都交给你了,我就先走了,你要是遇到什么事,就和局里联系,赵局长说一定会帮你解决。”
张三说完,就快步离开了院子。
“许同志,那我们也回去吃饭了,八点半我们在门外集合。”周明礼笑着说。
许静幽点头,这个时间刚刚好。
“诶,周哥,你拉着我干什么,我都吃完了,正好趁这个时间和我师傅聊聊天。”梅有钱见周明礼扯着自己连忙说。
周明礼一听这话,拽梅有钱的力气又加了几分。
“你是吃完了,可许同志还没吃呢,难不成你要你师傅一边吃饭,还要和你一边聊天?”
梅有钱立刻摆手,“那不能,那不能,我可是尊师重道的好徒弟,周哥,咱俩快点走,别打扰了我师傅吃饭。”
这回着急的变成了梅有钱,他拽着周明礼的胳膊,就往隔壁院子跑。
许静幽看着梅有钱这欢脱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有这么一个好兄弟在,周明礼估计没少操心……
吃过早饭后,许静幽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常用的被她放到了一个小包袱里,其他的都被装进了空间。
刚出门,就听到了梅有钱的大嗓门。
“师傅,师傅!”
许静幽有那么一瞬间仿佛自己成了西游记里的唐僧,而她的好徒儿就是那个石猴成精的孙悟空。
这边梅悟空、呸,梅有钱见许静幽看向自己,手挥的更使劲儿了。
明明两人相距不远,一抬眼就能看到,却被他弄成了人山人海的模样。
“咱们走吧。”许静幽打开后面的车门,笑着坐了进去。
此时,梅有钱坐在驾驶座,周明礼坐在副驾驶,许静幽则是一个人独享两个座位。
“师傅,你要是坐着不舒服,就脱鞋躺一会儿,这可是徒弟我特意为你留的位置,连周哥都没给!”梅有钱一边开车,一边狗腿的说。
许静幽闻言看向了一旁的周明礼,她可没和这位抢手下的意思,真没有!
周明礼察觉到许静幽的视线后,嘴角噙着笑,语气温和的说。
“许同志,你就安心在后座坐着吧,我和有钱在前面坐着,也方便累了的时候,换人开车。”
许静幽接受了他们的好意,也投桃报李的帮了个小忙。
在车开到大路上,几乎没什么车时,许静幽掏出了一张乘风符,贴在了车上。
正在开车的梅有钱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诶?这车怎么比平常快了那么多?我也没把油门踩到底啊?好像还比以前更平稳了,这路这么遭,都没太颠簸。”
周明礼看着车窗外飞快过去的景色,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转头看向许静幽。
“许同志,是你在帮忙吗?”
梅有钱立刻恍然大悟,“对哦,这种神奇的事只有师傅能做到!师傅,你是怎么办到的啊?”
许静幽笑着解释道:“其实就是一道由清风符改良而成的乘风符,等你引气入体,我就教你怎么画符。”
“好啊,好啊。对了师傅,我周哥不愧是算一卦都要一千块钱的能人,他昨天只是翻了翻书,竟然就能让纸人动弹几下了!”梅有钱满脸兴奋的说。
许静幽闻言有些惊诧的看了周明礼一眼,没想到他竟然是个修仙的好苗子……
这种好苗子,若是错过了,以后肯定难碰到了。
许静幽知道若是想要足够的影响力和话语权,肯定要把自己这个宗门扩大规模的。
而想要扩大规模,首先就要有足够优秀的弟子当招生的招牌,从这点看周明礼要比梅有钱更靠谱。
许静幽纠结再三,最后还是问了出来。
“周同志,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加入我们随心宗吗?”
周明礼听到许静幽的问题后,嘴唇微勾,幽深的黑眸此时亮着光,“其实我也很想加入随心宗的,只不过……”
许静幽一愣,问道:“只不过什么?”
周明礼状似有些苦恼的说:“我这个人有些穷讲究,在家里辈分高习惯了,不太能接受一下成了小辈。
要是能当许同志的师弟,我其实是很乐意加入随心宗的。”
许静幽闻言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显然是没想到就这么个条件。
要知道修真界每十年的宗门大选,在遇到好苗子时,真人们为了争抢一个好徒儿,许下灵宝灵器都是很正常的。
许静幽还以为周明礼会狮子大开口,结果却是小猫咪撒娇,那还等啥,呼噜毛答应它就完了!
不过,也不能表现的太容易,万一以后谁都想升辈分,不当徒弟,那她可没地儿哭去。
“周同志,你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