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顺手摸了尸,王恒撇了撇嘴,都是些穷鬼,拢共没翻出几个钱,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王恒一股脑的全收到了空间之中,连带着尸体什么都没剩下,留下的只有血迹斑斑。
保警总队里的小队长,韩松,王恒对怎么处理这个人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人的粮食从哪来,大概率是从储备粮里抠出来的。
车内的蔡生源看着王恒缓缓走了出来,松了口气收起了枪,告诫的嘱咐道。
“阿钱啊!你也这么大了,平时做事也蛮妥帖的,这次怎么就这么贪呢!这次真是你命大,你啊!引以为戒。”
蔡生源恨铁不成钢的数落着钱焕,蔡生源和钱焕的父亲算是故交,钱夫早亡,这钱焕算是蔡生源一手照顾大的,对着孩子性子里的莽撞即是气愤,还有些无奈。
“叔,我真是鬼迷心窍,我没见过那么多钱啊!我实在是没忍住就想在多挣点!”
钱焕知道这件事是自己搞砸了,说不好还会连累到蔡生源,钱焕抬起巴掌就照着自己脸上就扇了起来。
“对不起,叔,是我连累你了。”
钱焕一边扇着自己一边道歉,满是惭愧。
蔡生源眼神柔和了些,看着钱焕没好气的说道。
“行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不用再说了,你啊!以后做事多想想吧!”
两人说话间王恒已经走到车子附近,拉开车门,王恒坐了回去,点起了烟,扫了眼后视镜看到了钱焕脸上的巴掌印。王恒饶有深意的看了眼蔡生源。
“这人是你亲戚吗?”
蔡生源看到王恒的眼神,寒意涌上心头,马上开口解释道。
“这小子算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我和他父亲是好友,这件事是我管教无方,王先生我很抱歉。”
蔡生源低着头道歉,钱焕见状也是跪在了车里,张口喊道。
“王先生对不起,是我起了贪念,您要怪就怪我吧!”
王恒默默的抽着烟,没有说话,车内愈发沉默,只有车外些许的虫鸣传来,火光愈发接近王恒的脸上,两人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王恒的表情。
半晌王恒才开口说道。
“起来吧!这事就算了,你这消息属实,李三也确实在里面,一时起贪念,念在你是蔡老哥的子侄也可以原谅。”
王恒没在理会钱焕,转头问蔡生源。
“老蔡,你那里有人认识报警总队的人吗?”
蔡生源低头回忆着,许久才回复道。
“有是有,但现在保警总队说是保卫城市,但其实算是后备役部队,现在都是军事化管理,进出都很严。不知道王先生要做什么?”
王恒想了想,现在这个情况想要活捉韩松的可能性不大,把人骗出来风险有些大啊!
沉默片刻王恒回复道。
“算了,那个蓝党的特务人现在就在保警总队里面,保警总队要是军事管理的话,我之前的想法就不成立了。我要再想想要怎么搞。”
“先送我回去吧!”
每次动手之后王恒都会感到格外疲倦,这会就很懒散的靠在车里,打起了盹。
直到王恒开始休息蔡生源才算是真正放下了心,毕竟这事是自己子侄干出来的,真要论还是自己想带子侄谋个前程,才会横生波折。
蔡生源刚刚放松神经,朝着南锣鼓巷开去, 还没开一会就被一伙士兵拦了下来。
蔡生源见状赶忙停车,等着士兵盘问 。
“军爷,您这是带队去哪啊!”
蔡生源问着,一边将通行证递上还在里面夹了两块大洋。
士兵接过通行证打开看了看,见里面还有两块大洋,一脸喜色,开口回应道。
“没你什么事,就是例行检查,赶快走吧!最近晚上少出门!”
士兵随意的翻看了几下通行证,就还给了蔡生源,随口还嘱咐了几句。
蔡生源接下通行证,不断点头,嘴里连连称是,发动汽车开走了。
这队士兵一路朝着王恒一行,刚刚离开的地方前进。
王恒看着后视镜士兵离去的方向,问道。
“老蔡,你的通行证是挂靠在哪里的?”
蔡生源有些奇怪的回复道。
“我们晚上出来办事用的都是假证,我们商会有个刻章高手,都是仿造剿总的章!是有什么问题吗?”
王恒摇了摇头。
“刚刚那队士兵是朝着李三藏身处去的。”
“先生您是担心有人发现这事是我们好的?”
蔡生源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首尾处理的没什么问题,这人找不到,我有些担心会不会有人查到我们头上。”
蔡生源听后,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王先生的担忧不无道理,这阵子看来我们晚上是不能用车了。”
王恒烦躁的挠了挠头,没在说话。
夜色渐深,整个城市都陷入沉寂。
王恒回到了家中,王母依旧点着蜡烛等着王恒,王恒见状扶起了母亲。
“妈,去睡吧!”
王恒扶着母亲去休息,回来将蜡烛吹灭,自己又捣鼓了些煤灰,在衣服上活了活。
冲洗了一番也睡下了。
一夜无话,又是一轮旭日东升。
王恒成熟的生物钟催促着王恒起床,摆脱了床的封印,王恒开始了又一轮的晨功。
静动结合,王恒一套杂式捶打完,身体也热了起来,站了会静桩收敛气息,半晌吐出一口浊气。
王恒脱下衣服,来到水管处冲洗一番,回到房中做起了早饭。
…………
今天易中海被赶出了医院。
本来按照易中海的伤势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的,但这阵子伤兵太多,早已没了床位给轻伤的人了,这不,易中海就只能提前出院了。
易王氏带着自家男人狼狈的回到了院子。
一路上很多邻居上来关心。
“这不是老易吗?你这是伤治好了!”
“你这伤是谁打的啊!?”
“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周围邻居热切的关心,让易中海恨的牙痒痒,但面上还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
“我这不知道是哪个小人打伤的,这不是医院床位紧张,我就提前把床位让出来了。回家慢慢养养,就能好。”
易中海说是这么说,但医生告诉易中海。他这左手,没什么大事以后生活没问题,要是恢复的好还能做些精细的活。
易王氏搀扶着易中海回到了房子。
易中海躺在床上,易王氏端了杯水递给易中海,嘱咐道。
“老易,你平日还是小心些,别在招惹是非了。等过阵子我们保个孩子养,不就万事大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