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晕过去的商荣,殷寿也没有继续为难他,让兵士们将其送回了家。
毕竟,商荣是两朝的老臣,更是先王托孤的重臣,就算殷寿在讨厌他,也不可能放任他昏死在朝堂之上不理不睬。
当大王的,还真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为所欲为,要么殷寿怎么说自己这大王当的憋屈呢,还不如当昏君算了.......。
申公豹对此也没有表示什么。
商荣区区一介凡人,申公豹也懒得跟他计较。
当然前提是商荣不会闲得蛋疼的来找申公豹的麻烦。
要是商荣还不知好歹的话,申公豹可不管商荣是不是什么老臣。
老个屁啊,还没自己岁数大呢?
不过,想来是不会了,要不然估计闻仲都不可能答应。
就这样,在没有人反对,全部朝臣都满意的声音中,申公豹成为了大商的新国师。
商荣:我不满意,我不开心,我想反对。
好了,没人反对,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于是,第二天,申公豹走马上任大商国师。
商荣则是直接没有来,等朝会都快散了的时候,商荣才派人传信说,商荣大人需要休养几天。
要是换了一般人,这般怠慢殷寿,估计殷寿早就气炸了。
但谁让这人是商荣呢。
“放心,老丞相劳苦功高,在家修养几天也是应该的,应该的,要是没什么事就让老丞相先在家修养吧,有什么事的话,也尽量别回来了。”
“哦...啊?”
前来传信的家丁原本心情激动。
原本只是来为自家老爷请个病假,谁想到竟然被大王亲自接见。
以后喝酒吹牛的资本有了。
但纣王接下来的那一番话,可就直接让这个家丁的脑子宕机了。
不是,什么叫‘没什么事的还就在家休养吧,有什么事的话,也尽量别回来了’?
到底是回来还是不回来啊?
“听明白了吗?”
就在家丁愣神之际,殷寿一个暴喝,便将家丁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明.....明白。”
家丁被殷寿的气势震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殷寿也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也就没有为难那个家丁,让他直接离开了。
商荣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堪称劳模,有事没事的就给殷寿找不痛快。
现在好不容易商荣告假了。
还想着病好了回来。
还回来个屁啊?
老实的在家里面待着吧。
今天上朝的时候没有商荣在那里逼逼叨叨,殷寿第一次感觉原来上朝还能这么美好。
他都有点爱上上朝了。
.............
这段时间对于朝歌城中的百姓来说,几乎没有什么影响。
该种地的种地,该做生意的做生意,该吃饭吃饭。
但大商朝堂之中,变化却是不小。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老丞相商荣告病休养。
两朝老臣丞相商荣,那可是大商出了名的劳动模范。
二十多年来,连迟到早退都从未有过,更不必说什么告病休假了。
如今,商荣告病可是惊掉了一众大臣的下巴。
不过奇怪的是,对于这件事,众大臣纷纷闭口不谈。
哪怕头铁如梅伯,杨任之流,也选择了闭嘴。
梅伯,杨任:你当我们不想说呢,还不是害怕闻仲?
第二件大事就是,大王殷寿前几日收了个宠妃,名叫妲己。
据说这个宠妃是殷寿打猎的时候,遇到的。
跟冀州侯苏护的女儿同名,但是不同姓氏,就叫妲己。
没错,正是女娲娘娘派去辅佐殷寿的九尾狐狸精。
最后还是阴差阳错的起了个叫做妲己的名字。
对于殷寿纳妃这件事,闻仲本来还想呵斥殷寿几句,但随即,闻仲就被申公豹给呵斥了。
申公豹:不是,啥玩意你就敢拦着,你是真不懂事啊?就知道给你师叔我找麻烦。
闻仲:........
解决了闻仲,群臣对于殷寿纳妾这件事倒是没什么反应。
毕竟殷寿如今正值壮年,才只有区区两个儿子。
这怎么能行?
这哪有一点贤明君主的模样?
什么,你问我什么叫贤君明主?
你看看人家西伯侯姬昌,人家九十九个儿子,根本不愁后继无人。
那样的才能算是贤明的君主。
殷寿:不是,我特么的不好色还能赖上我了不是?
大臣:你以为呢?
最后一件大事,就是大商从今以后,多了个叫做申公豹的国师。
从前,哪怕是在商汤开国,盘庚迁都的时候,大商都没有过国师。
如今大商却多了个国师,也不知道大王是何意思。
而且听说好像还是个截教弟子。
算上申公豹,大商中的朝廷重臣之中,就已经有太师闻仲,国师申公豹两位了。
在算上那些出身截教或者是跟着截教之人修炼过些许道法的各镇总兵。
截教和大商之间的联系又紧密了几分。
相较于前面的两件事来说,无疑是申公豹这件事更加为人关注。
毕竟,商荣老了,又不被大王所喜,告病在家无可厚非。
至于大王纳不纳妃子,纳的是谁,也没人在乎,毕竟跟自己无关。
倒是申公豹成了大商国师的这件事,非常惹人关注。
申公豹作为截教真传,这件事情肯定是瞒不住有心人的,而且申公豹也根本就没打算隐瞒。
直接就是摆出了一副截教势要死撑大商到底的架势。
知晓此事的各方势力,也是心思各异。
景阳山,八景宫。
道德天尊老子端坐在八卦炉前,两个童儿一个穿着金色道袍,一个穿着银色道袍拿着大扇子拼命的扇着炉火。
申公豹之事,他早已知晓。
但对于此事,老子却是丝毫不在意。
人教就他和玄都大法师师徒二人,他早已让自己的善尸太上老君上了封神榜,占了人教的名额。
再加上,玄都大法师早已突破准圣境界。
鸿钧道祖有言在先,此次大劫不涉及准圣,玄都大法师自然不用操心封神之事,老子也理所当然的稳坐钓鱼台。
相较于老子的从容,元始天尊的反应可就大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