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太子正满脸讨好地看着摄政王,那眼神,就像一只犯错后祈求原谅的小狗。
他刚不知说了多少甜言蜜语,那嘴跟抹了蜜似的:
“我的萱儿,我对你的心意,那可是日月可鉴,天地为证呐。
天上的星星都知道我有多爱你,要是我对你有半分虚假,就让我被雷劈。”
摄政王一开始还冷着个脸,美目含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她今日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锦袍,袍上绣着精致的海棠花,
领口和袖口镶着白色的狐毛,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高雅。
听到太子这些话,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那原本紧抿的嘴唇,像是被春风吹开的花朵,嗔怪道:
“就你嘴甜,不知道跟哪个小妖精学的这些油嘴滑舌。”
太子见摄政王脸色缓和,心中暗喜,就像在沙漠中行走已久的人看到了绿洲。
他搓了搓手,正准备趁机跟摄政王来点亲密接触,
手刚要伸出去,那模样就像那偷腥的猫,爪子都快碰到鱼了。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节骨眼上,外面突然传来萧氏兄弟咋咋呼呼的声音。
“大哥,你太给我们长脸了。”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就像一道惊雷,瞬间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
“长什么脸?”
摄政王一脸疑惑,那眼神就像在看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她柳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那模样好似一朵被惊扰的睡莲。
萧氏兄弟一脸谄媚地走了进来。
“摄政王,你听我说,大哥昨天太给我们男人长脸了。
只要稍微那么一出手,就把那新科状元打得落花流水。
然后就轻松拿下花魁姚妖妖,成了她的入幕之宾。”
这俩货压根不知道摄政王是女的,更不知道太子和摄政王这亲密的关系,
还在那一个劲儿地拍马屁,就跟那上了发条的机关,停都停不下来。
太子在摄政王背后,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仿佛要把萧氏兄弟生吞活剥了。
他在摄政王身后疯狂地摇手打手势,那手挥得跟拨浪鼓似的,心里呐喊着:
“你俩蠢货,别再说了,我刚哄好的媳妇,这不得被你们气炸了。
我这好不容易营造的美好氛围,全被你们给毁了。”
摄政王一听,那眼神瞬间变得像刀子一样,
“唰”地一下就射向太子,仿佛眼神就能把太子大卸八块。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太子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脸上却还强装镇定,急忙辩解道:
“你俩不要乱说,大哥我可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
我和那花魁就是单纯地品茶论诗,交流一下文学,一会我就离开了。
绝对没有你们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对啊,大哥,你进房间之后,我们等到月下柳枝头,
许久也不见出来,是真男人,真持久。羡煞我等。”
萧氏兄弟一脸坏笑地说道。
太子气得脸都绿了,那脸绿得跟刚被霜打过的青菜似的。
他心里大骂:“妈的,你俩不说话会死啊。多余长一张嘴。
明天我非得给你俩点十个恐龙,好好蹂躏你们不可。
让你们知道乱说话的下场。”
太子觉得死之前还要再挣扎一下,觉得凭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没准还可以抢救一下。
于是,太子满脸堆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看向摄政王说道:
“我能解释。萱儿,你先别生气,听我慢慢说。”
摄政王冷哼一声,那声音就像从冰窖里传来,让人浑身发冷。
她放下手上所有东西,双臂抱在胸前,竖起耳朵听道:
“好,我听你解释。要是解释不好,你就等着睡大街吧。”
太子清了清嗓子,说道:
“是这样的,进妖妖房间后,我们就一直在品茶论诗。
那花魁听闻我对诗词颇有见解,非要和我探讨一番。
我担心她对我有想法,我肯定得为你守身如玉啊,
进门前我特意把裤绳打了个死扣,
我喝了足足三壶茶,期间厕所我都没敢上,什么都没做。
真的,我对天发誓。”
摄政王白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编吧,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
说道:“我说我信,你问他俩信吗?”
说着,摄政王和太子看向萧氏兄弟。
太子那眼神里透露着迫切的期望,就差没直接说:
“你们俩快帮我圆过去啊。不然我就惨了。”
可那萧氏兄弟却说道:
“我们是笨,但是又不傻。
面对妖妖这样的尤物,还无动于衷,他还是个男人吗?”
太子在心里哀嚎:“你们这个时候笨点不行吗?”
然后大声说道:“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真男人就不能坐怀不乱吗?我这是品德高尚,你们懂什么。”
胖萧氏兄弟这时又开口了:
“摄政王,昨天你没有看到新科状元那,争风吃醋的样子,
大哥啪啪打脸,让他知难而退,自愧不如。
晚上我俩就煽风点火,把这事闹得满城皆知了。
看他以后还怎么好意思显摆状元的身份。”
“我擦,原来原来是你们这两个老六,在背后推波助澜,
我是说就一晚上,如何传到这么快的。”
太子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像个变色龙似的。
他左右张望,就像要吃人一样,双手紧紧握拳,关节都泛白了。
“大哥,你找啥,我俩帮你一起找。”
萧氏兄弟还没意识到危险来临,依旧没心没肺地问道。
太子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吐字说道:
“我找刀,我一把捅死你俩,然后我再捅死我自己算逑。
我这一世英名,全毁在你们俩手里了。”
兄弟两人这才感觉后背发凉,一抬头,就看到摄政王和太子那冰冷的目光射过来。
那目光就像两把利剑,直穿他们的心脏。
两人感觉气氛不对,瘦的那个立马说道:
“马车我临时停路边,我得赶紧去挪车,不然协管要罚我款了。”
说完,两人就像两只受惊的兔子,撒腿就跑。
他俩马车一个六个六,一个六个八,协管哪里敢罚自己领导的款呀。
这借口找得实在是烂,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摄政王看着跑远的两人,又转头看向太子,冷哼一声: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太子急忙拉住摄政王的手,可怜巴巴地说道:
“萱儿,你可一定要信我啊。
我对那花魁真没什么想法,就是职场应酬。
你也知道,在这官场,有时候身不由己。
外面的那些都是一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和你比呢。
你就像那九天玄女下凡,她们在你面前,简直就是土鸡瓦狗。
就算是她们脱光在我面前,我看都不会看他们一眼。
你要是不信,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
摄政王甩开他的手,说道:
“哼,你就会说这些没用的。
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净会给你惹麻烦,也给我添堵。”
太子赔着笑脸:
“是是是,我交友不慎。
我现在就去和他们割袍断义,从此绝交。
还一直为了你保持着处男之身呢。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绝无二心。”
摄政王岂能看不出太子还是处男之身。她嘴角微微上扬,却又故意板着脸说道:
“暂且信你一回。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可不会再轻易饶你。”
太子连忙点头:“一定一定,我保证。我要是再犯,就天打雷劈。”
到了晚上,月色如水,洒在京城的大街小巷。
月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银白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