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博言也倍感头痛和思维混浊，眼睛也莫名地开始疼起来。
就像是中毒了一般，让他没办法静心思考。
周博言用力摇晃了一下头，并拍打了一下，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保持清醒。
此时，他似乎想起了书中写的齐夏，在他参与地猴游戏中，思绪一直是混乱不堪的。
可他那明明是因为天龙在他梦里打出了一条裂缝，从而造成的思维混乱啊！
难道，这里边还有地猴的因素，他抽的这个烟是可以扰乱别人思维的东西？
怪不得齐夏会不断地弄伤自己的小指，或是打破自己的头，以此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而如此动作，地猴却没有任何疑惑，看来这里边有他很大的原因。
后来，齐夏走出这个场地后，就没有那种浑浊的感觉了。
可他梦里的裂缝一直是存在的。
周博言也努力保持着思考，但头疼让他很痛苦。
这里也有他运用回响太频繁，所造成的副作用。
再加上这股子烟，更让周博言变得思维浑浊了，他强撑着开始发牌。
第一张，依然是公共牌，周博言把公共牌打开放在桌子中间。
那是一张「上巳」，三月初三。
这个公共牌算是很不错的，两个数字加起来为六，剩下只需要两张牌加一起小于十就可以。
当然，大于十也可以不计算公共牌，所以空间很大。
周博言给自己发了一张明牌，打开一看，却是「春节」，正月初一。
真是很戏剧性的牌，如果上一局这个「春节」来了，自己可以直接赢了地猴，也不用和他拼什么牌型。
可惜，这张「春节」藏在了牌堆里，没有出现。
而这局，自己并不是很需要它，他却来了。
一月一，加上三月三，一起才八点，下一张牌要来个八也算不难，但很有可能会小于八。
毕竟大数字的牌并不多，多为一二三之类的小数字。
发给刘月婵的明牌是一张「下元」，十月十五，一一五加上三月三就是十三，空间很小，只有三点空间，看来刘月婵多半是要爆掉的。
不过，还可以考虑不计算公共牌在内，只看手牌。
所以，要么下次她的暗牌就是三以下的；要么就是九以下的。
贾仁是一张「小满」，四月廿一，这和刘月婵是一样的点数，当然情况也是一样的。
此时周博言发牌发到了到地猴。地猴继续抽着烟，并盯着周博言看，他也明显看出了周博言不在状态，心中暗喜。
地猴的那张明牌是「除夕」，腊月三十，也就是「一二三」。
加上公共牌「上巳」的总和为十二点，空间只有四，也算是很被动的数字。
付毅的牌又是「社日」，二月二。
“我擦，见了鬼了哎！又是它！”付毅一脸的不可思议。
周博言也觉得是个很奇怪的事，连续五局拿到「社日」，而且都是明牌那张。
这不应该是巧合能解释的了，更像是有意为之，像意有所指一样。
周博言也没空想这些，他现在的头脑十分混浊，只能努力集中注意力，不然，可能发牌都会发乱。
他现在感觉一切都很虚幻，很缥缈，像是喝醉了酒后，快要不省人事的样子。
徐倩的明牌是张「谷雨」，三月廿一，和地猴一样的情况。
最后，牌发到了伍佑手中，周博言已经有些糊涂了，他是把牌扣着发给伍佑的。
大家看到周博言摇晃的样子，也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小周，你没事吧？”刘月婵在一旁关心地问。
“没事。”周博言淡淡的回复道。
刘月婵也知道，他肯定是哪里不舒服了，但现在还不能说出来，这样会让大家失去信心，周博言也只好强撑。
伍佑可没管周博言是怎么了，他只关心自己的那张明牌是什么。
于是，他一点点翻看牌去看，「雨水」，正月廿一。
对于这把，是很不错的牌面。和付毅的一样，都有六点空间。
“这把终于该我说话了。”地猴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随后拿出一袋子道，“我押一百颗道！”
所有人听后都大吃一惊。
对于地猴来说，他赢了足够多的道，怎么押都没问题，一百颗也不算太大。
但，这样的话，周博言就要为所有人都拿一百颗道才行，这未免也太多了。
要足足六百颗，恐怕这桌子都摆不下吧。
付毅直接看向了周博言，因为下一个就是他，加不加注就看他的了。
周博言努力集中信念，心里想着可他拿了半天
“他们……不跟！”
周博言知道自己不在状态，而且刚刚动用回响就已经很吃力了。
如果再尝试用回响，自己都没信心是否能成功，所以，还不如先让大家不跟，缓缓再说。
地猴一笑，随后冲着大家开口说道。
“我是想给你们机会赢回去的，可如果你们这个带头的一直都不跟的话，恐怕你们都会死在这儿啊！命可是自己的，别选错人把自己的命搭上就不值了！”
“我说这位地猴先生，你少在这里挑拨，我们选择信任他，就会一直信任，死都不怕。怎么，还让我们相信你吗？你可是怎么都想要我们命的人，现在还会为我们着想了？你连公共场合不能吸烟都做不到！”刘月婵说道。
“好好好，就当我没说，你们都听他的不跟是吧，那就下一局！”地猴无所谓地说着，把那一袋子道拿起，就要放下去。
“唉，地猴，你听明白没有？”周博言突然又说话，“我说的是他们不跟，我可没说我不跟！”
地猴被周博言这一下给搞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你一个人跟？”地猴确认道。
“对，我来和你对赌怎么样？”周博言控制住自己浑浊的状态说道。
地猴「哼」了一声，然后又把道拿上来。
“好，那就和你对赌，你押吧，一百颗道。”地猴说道。
“地猴，在跟之前，我想问你个问题，问完了我就跟。”周博言说道。
“行，你随便问，但我可没说一定会回答你。”地猴说道。
“地猴，你认识齐夏吗？”周博言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