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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好像在他们手中动了一下,柔软而轻微的,要不是敏感的肌肤捕捉到,几乎不知道她动了。
等她醒了要用什么表情?说出什么样的理由?让自己出现在这里是合理的?情绪忽然间紧张,整颗心似乎都悬空了,惴惴不安的攥着她的胳膊。
见过良寂的人很少,在模糊的印象里,她并不像现在这样,那是应该,应该……双眼模糊起来,皮肤很白,苍老的那种白,皱纹轻微耷拉着。
常年穿着一身黑色,宽大的仿佛寿衣一般的衣服,在沙发上坐着,一动不动宛如一具老去的雕塑,睁着眼睛沉甸甸的扫过去。
他们目光望向良寂,她穿那个老式衣服,坐在沙发上,用阴沉沉的眼睛看着世界,良寂,会,很,好看。
在她面前的人一定无法做事,一定无法,拿着扫帚左一搭右一搭的糊过地板,似乎认认真真的拖地,实际上整个人恨不得趴在她身上。
从沙发后拱到她身上,两只手从腋窝下伸出去,环住腰,把下巴搭在肩上,鼻子可以蹭上她的脖颈,用力嗅闻着,亲吻,把头发塞进嘴巴里舔。
良寂微微蹙起眉,明显睡的很不安稳,眼皮掀动着缓缓睁开。模糊的水光中,看到几个人围在床边,弯腰往下看。
“你们是这酒店的?”
近乎冷静的发问,仿佛是一个人质在面对绑匪时的镇定反应。这让负责酒店的服务生感到十分不满,为什么要对他们这样冷酷!
一张嘴,结结巴巴起来,“我们,我们是黑天鹅的服务生,夫,夫人,您需要,服,服务吗?”
黑天鹅是她名下酒店打出的一个招牌,酒店里的每一层都有身高长相不输男星的服务生坐镇,主要吸引女性参观为她们服务。
良寂把手往回抽了一下,没抽动,抬眼看到他们犹豫紧张的咬着嘴唇的表情。低头,又用力往回抽了一下,还是纹丝不动。
“如果,我说不用”试探性的张开口。
“不行!”
触到良寂的眼睛时,神情重新变得怯懦,红着热温的脸,如蚊蝇般呐呐道:“不,不行。”
“我觉得行。”良寂狠狠把手腕往后拽了一下,对面男生仿佛没知觉,搞得她差点跌到床底下。
“就是,就是不可以,”男生扭捏起来,红着脸,“我们不收你钱的呀。”
“你不收钱,我还收呢。”良寂一边皱着眉,一边拽着手,“赶紧放开。”
“她要钱?”其中一个男生转头疑惑的看向同党,嘴唇抖动的重复了一遍,“她要钱。”
心脏霎时喜悦起来,转过头,近乎热切的睁着眼睛,迫切的问,“那你要多少呀?”
“我不要,你们放开我!”胳膊在那些人手上抓着,仿佛不是自己似的,一个劲儿想要挣脱。
“你要多少?”恳切的弯下长腰,睁着热腾腾的双眼,讨好的望着她,“要多少?”
“不要,放开。”良寂觉得这群人简直是神经病,根本听不懂人话。
一开始头昏脑胀的没听明白,这下听懂了,厚着脸皮忍着羞耻,屁股挨挨蹭蹭的坐到床上。
几个身高腿长的男生一坐下去,柔软的大床垫顿时陷下去一块儿,把良寂挤的都快没位置。
“听不懂人话?玛德,”……
男生被打的偏了头,发丝都乱了,整张脸都热起来,滚烫滚烫的仿佛着了火,烧到四十多度那样。
可是她主动碰到自己了,主动!大腿都要癫了,……
“疯了,行!”……
……
后面她累的不行,浑身都湿了汗,漆黑的发丝一缕一缕黏在脖颈。
……
,望着抡在耳后的几缕发,黏糊,湿答答的贴着。
雪白的颈项转动着,一层晶莹的薄薄的汗覆在上面,动作时汗珠如露珠般滚动,轻轻的轻轻的聚在一起。
“啪嗒”承受不住重量,脱离皮肉往下掉。
他们忍不住往前爬了爬,一副干渴的冒烟的模样,把唇凑到下面,……
微咸的滋味在舌上化开,酥酥麻麻的仿佛要进了柔韧的舌苔,好像这一刻舌直通大脑,激灵灵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