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在李府既是大少爷和朱大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棋子，又是大少爷的直系手下。他的心灵和身体时常遭受着两位大少的折磨，这种痛苦让他的性情变得扭曲，渴望在别处寻找补偿。
在大少爷和朱大少的阴影下，小六开始对府上的家丁和丫鬟施加压力，利用自己与大少爷的关系来为自己谋取私利。不遗余力地展示自己的地位，以此来掩盖内心的自卑和痛苦。
小六的行为让府中的下人们感到恐惧和不安。他们知道，小六背后是大少爷撑腰。因此，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满和抗议，他们也只能选择沉默。
然而，欺负下人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满足感。在夜深人静之时，他会独自一人，面对镜子中的自己，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和自我厌恶。随后便被歇斯底里大笑声掩盖。
芳芳在李府中听闻了许多下人对小六行为的不满与抱怨。她心中不免为小六感到忧虑，记忆中那个温和的小六似乎正逐渐远去。芳芳决定找小六谈谈，希望能够劝说他回归正途。
然而，当她找到小六时，眼前的景象让她震惊。小六独自一人在房间内，情绪似乎极不稳定，一会儿疯狂地大笑，一会儿又无声地落泪。就像一个疯子，他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挣扎，与她记忆中的小六判若两人。
芳芳的心底涌起了一股恐惧，她感到困惑。小六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安的狂乱。芳芳意识到，小六变了，变得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小六。
芳芳心中充满了疑惑，她不知道小六究竟经历了什么，只能猜测是权利和欲望的腐蚀改变了他。她站在门口，手轻轻放在门框上，却不敢再向前迈出一步。芳芳的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长时间的沉默后，芳芳做出了决定。她深吸了一口气，收回了准备敲门的手，转身默默地离开了小六的房间。
在李府中，家丁和丫鬟们之间的私语如同细微的水流，在庭院的角落和长廊的阴影中悄悄传递。他们知道芳芳与小六曾经走得很近，而小六如今的地位和性情让每个人都感到了不安。
由于不敢直接对小六表示不满或采取行动，他们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恐惧和不满。家丁和丫鬟们开始刻意疏远芳芳，他们避免与她交谈，不再邀请她参与集体活动，甚至在必要时也会对她视而不见。
芳芳感受到了周围的变化，她注意到了同事们的冷漠和回避。她的内心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孤独和失落，但同时也有着一丝倔强的坚持。芳芳知道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她不愿意因为小六的变化而受到牵连。
尽管面临着孤立，芳芳依然坚持自己的工作，保持着她的尊严和微笑。她相信，只要自己行得正，总有一天，真相和公正会到来。
她知道，与小六过多的接触可能会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所以她开始有意识地避免与小六过多的接触。她的行为也极为谨慎，避免和小六接触的同时又考虑不要刺激小六的神经，即使在不可避免的接触中，芳芳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与小六亲昵。她有意无意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言语中带着礼貌的疏离，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温暖。她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
小六多敏锐的心思，他也感受到了芳芳的变化，他的眼神中偶尔会闪过一丝困惑和失落。但很快，这些情绪就会被他的狂笑或冷漠所取代。芳芳的避开，对他来说，可能只是又一次证明了他被世界遗弃的现实。
小六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疯狂和混乱之后，似乎突然开窍了。他开始意识到，要想在李府中稳固自己的地位，单靠权势的庇护是不够的，还需要有自己的忠诚势力。
他开始花重金购买贵重的礼物，分赠给自己的手下。小六很快就地聚集起了一群听话的打手。
小六现在无论走到哪里，都有打手跟随保护，他在李府的权威日益显着，家丁和丫鬟们哪敢有对小六不敬，见到他都会恭敬地称呼他为“六哥”。
一声声恭敬的“六哥”极大地满足了小六的虚荣心，同时也为他那濒临崩溃的情绪提供了某种程度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