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浔想到了咖啡店里那两个突然找服务员麻烦的男人,看似是在找服务员的麻烦,实际上是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给她们下药!
齐仲:“相信以盛小姐的聪明才智,应该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吧。”
盛浔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明:“我已经知道了。”
要说和谁最近有仇,莫过于盛鹤佘,能使出这么黑的阴招也只有她。
要不是霍临珩就中招了,盛浔心里一阵后怕:“小叔在哪里?我想亲自谢谢他。”
齐仲摇摇头:“谢就不用了,不过霍总有一句话要我转告盛小姐。”
霍临珩有话转告她?
“做事情要三思后行,不是每次都能这么幸运的!”
这口吻,像是他说的。
盛浔乖巧地点头。
齐仲转身的时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动动,想说什么咽了下去。
盛浔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她忽然觉得今天那两个男人和那次参加铭鼎科技年会骑摩托车弄坏她裙子的人很像。
那一次那人骑着摩托车,她虽然没怎么看清脸,但是身型特别的像。
如果真是同一个人,上次的事情就不是意外。
她把这件事情也和警察反应了。
警局马路对面,一辆黑色宾利低调地停在路边。
齐仲上了车:“霍总,事情办妥了,该提醒的都提醒了,盛小姐已经知道是谁在背后陷害她了。”
后坐的男人假寐的眼睛慢慢睁开,那双深邃漆黑的眸子朝着警局方向看去。
“霍总,来都来了,真的不下去和盛小姐见面吗?”
霍临珩收回了眼神,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个精致的小盒子,但是他并没有打开。
盒里的物品,似乎承载着他复杂的情感和凌乱的思绪。
最后,他将盒子收起,淡淡地说:“不了,以后也没有必要再见了。”
车子缓慢启动,他再没有看一眼警局方向。
情感上的越来越在意和在她身上停留的越来越多的目光无一不在提醒他,这不是个好情况,也适合该把一些不该有的萌芽提前扼杀在摇篮里了。
回到家里,霍临珩将盒子扔进了杂物柜,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想起来这件事。
盛浔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宾利车在她的视线里留下一道残影。
速度虽然很快,她隐约看到后排有模糊的轮廓。
直觉告诉她,那就是霍临珩。
只不过,为什么他来了,却不愿意见自己。
就算他不愿意见自己,她还是要道谢,拿出手机给霍临珩编辑了一条郑重的感谢短信。
发过去的第一秒,她收到了一个大大的红色感叹号。
愣了三秒,盛浔才意识到,霍临珩把她拉黑了。
陆笙笙看她在发呆,拍了她一下:“想什么呢?”
盛浔的眸光远眺到宾利离开的方向。
陆笙笙敏锐地嗅到了什么,八卦道:“老实说,这个霍临珩总是帮你,你们两个……”
盛浔把红色感叹号举到她眼前:“看清楚了,都给我拉黑了,能有什么关系,要说有关系,就是我名义上未婚夫的小叔。”
陆笙笙满脸不信,手指戳着她的心脏:“就算是这样,这么优秀的男人屡次帮你,你的心里就没有一点点别的感觉?”
盛浔翻了个白眼:“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长辈,仅此而已!”
……
得知盛浔平安从警局出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盛鹤佘气疯了,拿着手机质问:“你们怎么办事的?你手下的人是废物吗?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成。”
电话那边的人不喜不怒地笑了一声,声音粗粝:“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我的人冒着危险帮你办事,现在还被警察盯上了,这笔账你怎么和我算?到时候要是被警察抓到,你说我要不要把你供出来!”
盛鹤佘知道自己有些急了,话语没那么强硬了:“你的能力我是看在眼里的,突然的失败让我有点诧异罢了,这次是我太心急了,不应该怀疑你的能力。”
盛鹤佘还是不甘心,她不能容忍被一个卑贱的小辈爬在头上挑衅:“你再帮我一次,这次你这样……”
她正打着电话,手下突然闯了进来:“老夫人出事了!”
“怎么慌慌张张的,没看见我在打电话吗?”
“有人举报了我们盛氏几年前的经过您手的几笔账,工商管理局已经开始调查了。”
盛鹤佘脸色大变,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如海呢?”
“董事长已经在应付工商管理局的人了。”
盛鹤佘一屁股跌坐在椅上,好像丧失了全部力气,说话都没了力气:“查到举报的人了吗?”
“对方没有隐瞒,是霍氏的霍临珩!”
霍临珩?
盛鹤佘更加不解了,她和霍临珩从未有过交集,霍临珩为什么会突然查她?
心里凉飕飕一片,难道是……?
盛浔那丫头……
居然能和霍临珩扯上关系,
她小看她了!
短时间内,盛鹤佘已经做好了决定:“这几天在京城也待够了,年纪大了,不适应这种喧嚣的地方了,明天就回灵渊庙。”
霍临珩的手段她有耳闻,她如果继续待着京城,恐怕会挖出来更多的东西。
电话离忽然轻咳了一声,盛鹤佘恍然记起自己还打着电话。
“听你那边的情况,不太对啊。你刚刚说的计划……”
“取消吧!”盛鹤佘捂着额头。
第二天。
盛浔听说了盛鹤佘离开京城的事情,心中诧异,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她还以为昨天的阴谋没成功,她还会继续出招。
结果回灵渊庙了。
她绝对不会相信盛鹤佘是自己认识到错误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迫使她改变了行程。
不管是因为什么,她可以短暂地松口气了。
警局来了电话:“盛小姐,我们查到了您说的那天的监控,摩托上的那两个人和昨天在咖啡店里的两个人的确是同一个人。”
果然,这下看来,礼服破坏事件是苏瑾干的了!
这祖孙俩,倒是一样恶毒!
陆笙笙提着行李箱在卧室门口说:“我看见霍裴砚的车了,她在楼下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