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躲在自助餐桌后面的隐蔽角落里,双眼紧紧地盯着会场中央的黑猫面具女,津津有味地瞧着她的笑话。
她的嘴角高高扬起,脸上挂着那怎么也抑制不住的笑意,这是她长久以来见过最有趣的事情。
就在她全神贯注之时,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然无声地从她背后靠近。一个戴着猫头鹰面具的男人,刻意地放轻了脚步,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低着头微微弯着腰,小心翼翼地朝着苏郁的方向逼近,仿佛是在狩猎的野兽,悄无声息却又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苏郁察觉到一股奇怪的体味钻进了鼻腔,味道刺鼻而陌生,像是混合着皮革、汗水和某种不知名香料的气味。
她觉得很奇怪,刚要转头确认,一块带着特殊气味的手帕就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苏郁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双手如同用力地去抓那只捂住她的手,手指深深地嵌进对方的皮肤里,留下一道道抓痕。
她的双腿也拼命地蹬着地面,狠狠地想踢向周围的物体,试图引起他人的注意。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一条被束缚的鱼,在水中拼命地挣扎。
然而,那手帕上的迷药效力极强,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迅速地侵蚀着她的身体。
她的反抗逐渐变得无力,原本有力的双手变得软绵绵的,双腿也不再有力,只是微微地颤动着。
她想大喊,想要吸引霍骁的注意,只是每一次张嘴,更多的迷药就顺着口鼻钻进她的喉咙里,让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很快,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原本明亮的灯光变得闪烁不定,像是黑暗中的萤火虫,忽明忽暗。
周围的声音也渐渐变得遥远而模糊,人们的欢声笑语、音乐的嘈杂声,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墙壁,听不真切。
她试图呼喊,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只是一声轻轻的叹息。
随着迷药的作用不断加深,苏郁的意识逐渐涣散,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像是被灌了铅一般。
她的眼前开始出现一些虚幻的景象,那些画面像是破碎的梦境,一闪而过。
最终,她的眼皮缓缓地合上了眼睛,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如同一片飘落的树叶。
而此时宴会厅里所有的人都被薛珊珊的狼狈模样所吸引,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会场中央,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里发生的一切。
猫头鹰面具人看着苏郁倒在地上,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轻松地将苏郁拖走。
由于苏郁站的位置是整个宴会大厅最边角的位置,监控摄像头都没有捕捉到这一幕。苏郁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仿佛她从来没有在这个宴会厅里出现过。
苏郁被迷晕后,很快就被带到了地下室的一间酒窖里。酒窖的门被缓缓推开,一股潮湿、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味道像是多年未曾开启的古墓,昏暗的光线从角落里那盏破旧的灯泡中散发出来,光线微弱而摇曳。
灯光将人在墙壁上投射出扭曲的影子,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让人不寒而栗。
四周的墙壁上布满了厚厚的灰尘和斑驳的霉迹,像是一幅幅抽象的画作,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苏郁被放置在一张冰冷的工作台上,那工作台表面坑坑洼洼,摸上去冰凉刺骨。周围的空气阴冷潮湿,苏郁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在工作台身旁,除了刚刚那个戴着猫头鹰面具的男人,此刻还站着一个纹身肌肉男。
猫头鹰面具男身材瘦高,手部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暗褐色,如同被岁月侵蚀的古老树皮。
他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他的鼻子高挺而鹰钩,嘴唇薄薄的,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衣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是一只随时准备出击的夜枭。
猫头鹰面具的男人缓缓地摘掉自己的面具,露出那张阴森的脸。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注射器,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将注射器举到眼前,仔细地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他手中握着的是掌控他人命运的钥匙。
旁边的一个纹身肌肉男开口问:“你不是催眠高手吗?直接把人搞醒,开始催眠不就行了,还弄这个药干嘛?”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肌肉男身材魁梧,浑身的肌肉高高隆起,手臂上的纹身如同一条条扭曲的毒蛇,显得格外狰狞。
面具男瞪着浑浊的眼睛,冷冷地说道:“这是致幻药剂,可以加速被催眠的过程,而且药剂本身是烈性春药。
即便她一会被人找到送去医院检查,只会以为她不过是中了春药,而忽略了她被深度催眠的事实。”
他的声音冷漠而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纹身肌肉男听完,立马给对方竖起一个大拇指。
他催促道:“这方面你是专业的,听你的,不过就是速度要快一点。东家的要求你是知道的。
只要今天不当场死亡,被催眠以后,她是跳楼、卧轨、主动撞车,随你便,都可以。
不过楼上万一发现她不见了,很快就会找过来。我们要在对方找过来之前撤退,不能给东家留下麻烦。”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面具男点了点头,快速将注射器对准苏郁的小臂,缓缓地将药物推进她的身体。他的动作熟练而冷静,应该这是他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随着药物的注入,苏郁的脸开始变得绯红,原本苍白的嘴唇也变得鲜艳欲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神志也变得浑浑噩噩的。
她的脸上露出一种痛苦而迷离的表情,仿佛在梦境和现实之间挣扎。男人用事先准备好的湿毛巾,让苏郁稍稍清醒了些。
然后嘴里开始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模糊,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进苏郁的脑海里。那声音像是一种古老的咒语,
苏郁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却使不上一丝力气。
她的四肢像是被束缚住了,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股热浪在体内肆虐。印度男人继续低声呢喃,他的声音如同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地缠绕着苏郁的意识。
苏郁的眼神越发的涣散,渐渐空洞无神。原本灵动的眼眸失去了焦距,如同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霍骁第一时间发现苏郁不见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立马掏出手机给宴会厅外的保镖打电话,声音急促而紧张:“查下苏郁的GpS定位,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