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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的这句话出来,黑脸了的不止是东赫,还有沈栋。

沈栋抬眸看向东赫,沈画楼没有了他是揣测着东赫的心情的来的,但是此刻东赫是什么样的想法他并才不清楚。如此以来,反而左右为难,如果回答的不好反而会得罪了东赫。

可是她抬眸望向东赫的时候,他除了脸色难看之外,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样的心情。

沉默了很久的沈栋沉声说道:“回娘娘,不知道娘娘是如何听闻沈家有四小姐这一说,但是沈家却是没有沈四小姐,还请娘娘不要轻信他言。”

画楼听着这句话,缓缓的回眸望着东赫,眸光闪耀明亮,她端着那茶盏,揭着盖子轻轻的吹着,很久很久她都没有说话。就连东赫也微微蹙眉,她似乎是真的对沈家很有意见。

只见她喝了一口清茶之后,便看着沈栋缓缓的开口说道:“既然沈大人亲口已经承认的话,那很可能真的是本宫听信他言了。不过陛下,您听说过涤魂蔻吗?”

东赫被她忽然的问道,眉头紧蹙,反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一颗可以起死回生的丹药。”画楼慢条斯理的说完,缓缓的放下了茶盏,也对这沈栋说道:“天色已晚,沈大人请回吧。”

不过沈栋正准备谢恩的时候,画楼忽然对着东赫说道:“陛下,听说人死了要是没有即使埋葬的话,用冰床冰冻着尸体,然后拿到涤魂蔻就可以起死回生。臣妾道听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画楼这话说完,沈栋的脸色惨白,对着东赫说道:“皇上,微臣告退了。”

“回去吧。”东赫看着他那张惨白的脸,便知道他把千姬的话放在了心底。

沈栋带着沈涟漪和沈紫萱离去,东赫怔怔的看着画楼。沉声问道:“你是哪儿听来的?”

画楼看着他,沉声说道:“皇上问的是什么?”

“朕问你你刚刚吃所说的是哪儿听来的?”画楼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东赫,他的神情有些阴冷,目光中还带着些微的急切,画楼心想:“东赫,这样的话你也信?然而你也害怕她复活吗?”

沉默了片刻之后,画楼看着东赫淡淡的说:“梦里听说的。”

东赫似乎有些生气,冷声说道:“千姬!”

画楼本来想要起身,手都杵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面,于是听到东赫的轻喝声便又缓缓的瘫软了,坐了下去。

“皇上忘记了我是做什么了的吗?我专门研究上古的偏方,专门治疑难杂症,皇上难道不觉得我知道这样一个起死回生的办法很正常吗?”画楼说完,东赫也紧紧的盯着她,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个所以然来。然而画楼确实平静而漠然。

良久之后东赫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要做什么?亦或者你的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

“皇上觉得我一届弱女子能够做什么?我只不过容易画地为牢,容易固执的想要寻找到一些原本就知道答案的东西而已,皇上放心,我以后不会再问沈栋这样的话了,也不会再皇上的面前提沈画楼活着太子妃三个字,坚决不会!”她的话起话落都是那么的掷地有声,东赫望着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她似乎是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朕问你,你为什么很想知道沈府是否有这么一个女儿,人都死了,重要吗?”东赫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宇间都是愁绪,画楼回头望着他,笑得绚丽而灿烂。

“皇上说人都死了,还重要吗?这句话臣妾要好好的想一想是什么意思?到底重不重要?”画楼没有回答,但是她的手都是微微的颤抖着,笑容也随着她的话语凝固在了脸上,她似乎是要走出去,不过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顿住了脚步回头对着东赫说道:“皇上,你说,如果沈画楼复活了,臣妾问的那句话重要吗?”

东赫看着她那秋水剪瞳,在昏暗的灯管光下如此的明亮,他的眼中波涛汹涌的翻滚着,紧紧的盯着她硬是想要从她的眼中看出一句玩笑话的意思来,然而,他什么药得结果都没有看到,唯一看得的,就只是认真,再无其他。

“你说的是真的?”东赫问道。

画楼望着他,回问道:“皇上问的是那一句话?”

“沈画楼会复活。”

“不知道。”画楼淡淡的说完,东赫起身一把拉住她说道:“你知道她的下落。”

东赫不是问,是直接确定的说,也是要从画楼这儿听到答案,但是画楼说道:“如果我知道她的下落,皇上要做什么?如果我不知道她的下落,皇上又当如何?”

看着东赫这张脸,这样的神情,她常见,见他许久都没有说话,画楼继而说道:“若是皇上想要护着她,亦或者皇上想要杀死她,天大地大,血影卫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想必皇上定是能够找到她的,如果皇上觉得就这样也挺好,那么我知不知道又能够怎样?不过”

“不过什么?”东赫问道。

“不过皇上,您觉得若是沈画楼复活了,她会回来找你吗?她会回沈家吗?她若是知道沈栋是那么对她的,会如何?我觉得会死,皇上觉得呢?”画楼淡淡的看了东赫一眼,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一直到画楼出去了,东赫还伫立在门口,李钦听着画楼的话语,心中早已经是翻江倒海,这个女人,成心就是一个捣乱的女人啊,什么事情都能够被她挑起。

他看着有些失魂的东赫,沉声说道:“陛下,走吗?”

东赫似乎听到了李钦的声音,缓缓的踏出了熏风殿朝前面走去,而回到养心殿之后,李钦问东赫是否传膳,东赫摇了摇头,李钦一时间也看不清他的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伺候在身边,只见东赫从衣袖中拿出来一块丝巾,李钦站在身侧看了很久才看出来那是沈画楼绣的,紧紧是绣了画楼两个字,东赫拿在手中轻轻的摩挲着,这样的缄默让李钦的心中也没有底,许久之后,东赫看着李钦问道:“慧妃所说的事情你听说过吗?”

李钦微微福了福身子说道:“慧妃娘娘所言,奴才闻所未闻。”

“是啊,朕也闻所未闻,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都是惊世骇俗的事情,人死了,怎么还会复活呢?你说对吧?”东赫这么说着话的时候,正好最后的一丝光亮正在褪却,李钦看着屋内一片黑暗,他转身说道:“皇上,老奴去点灯。”

养心殿的位置地处高处,坐在养心殿里面正巧与地平线平行,所以不管是日出还是日落,最开始看到的和最后看到的光亮,在养心殿内都能够一览无遗,听到李钦的声音,东赫说道:“不要点灯,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东赫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儿,他不是坐在椅子上,就是坐在那大殿之上的一个台阶上,看着光明退去,迎来黑暗。

李钦也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只听他呢喃着说道:“人活一世就够了,曾经有老人说,其实人来这个世上走这一遭就是为了还债的,还的都是上辈子欠下的债。”

东赫的话语平静,似乎是自说自话,似乎也是说给李钦听。

“很久很久没有就这样席地而坐了,你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你也应该是最懂得父皇心思的人,朕第一次被贬之后,父皇带着所有的人下江南去了,这个皇宫就是皇叔一个人的皇宫,他执政,他处理政事,而朕这个太子,却是既不能跟随在父皇的左右,也不能走在那高位之上。”东赫的话语很平静,但是李钦恍惚还能够记起那件事情,也恍惚的还能够想起当年的事情,其实如今想想,当年太子被贬,其实是一件幸事。

“皇上如今还怪先皇陛下吗?”李钦沉声问道。

“其实后来就不怪了,只是朕那个时候一直想不明白,为何父皇会纵容他而贬低我,李钦,你知道吗?朕被贬回府之后,第二天父皇便是要出发去江南,画楼她天还没有亮,就把朕喊起来带到了这儿,当时我们就坐在这儿,她指着对面那缓缓的升起的一抹红光说,殿下,你看到那个了吗?如若那一抹光是一个人的话,他之所以能够每一天都缓缓的升起,是因为他还活着,你相信我,皇上贬了你一定是好事!当时她说完,朕满心都是愤怒,这他妈算什么好事,被贬是好事,闻所未闻!”东赫说着顿了顿,没有再说。

李钦站在他的身后,缓缓的说道:“那后来呢?皇上觉得太子妃说的对吗?”

东赫没有说话,却听到李钦淡淡的说道:“但是老奴清清楚楚的记得,等老奴随皇上去江南回来之后,这朝堂之上已经死的死,关的关,换了不少人了!”

很多很多年,李钦从不回忆往事,但是如今被东赫提起,他也陷入了沉思,东赫说他在皇上的身边最久,最懂得先皇陛下的心思,但是东赫说错了,关于太子殿下被贬,沈画楼还有不少的功劳,当年是不敢提及的,深怕东赫一个心中不顺气就误会了沈画楼,而如今,人都已经死了,还怕什么误会不误会。

“其实父皇只是要磨练我,也是变相的护着我。”东赫说完,李钦缓缓的说道:“皇上,您说错了,这件事其实还是太子妃的主意,当时皇上其实是要带着你去江南的,但是安王爷说了,太子殿下应该留下来历练!所以太子妃便想了那么一个招,揪着你的一个错误就把你贬了,关禁闭不让出府,她当时和皇上说,若是你站在那朝堂只是定是不能给幸免于难,但是就这样的把你留在这帝都,你定是能够听得见哭喊声,能够闻得到血腥味,这对于你来说也是一种磨练,当时她说的时候啊,先皇陛下都生气了,废太子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岂是能够这样当作儿戏的!陛下你也不会知道,你的被废,其实是太子妃跪在哪儿跪了一个晚上换来的!”

李钦缓缓的说着,都还是历历在目,有些往事真的是不能够去想,活生生的就像是刚刚发生的一样,让人忍不住叹息。

而东赫,他如今想起来的是当时画楼在这儿陪着他看那日出东升,而李钦他如今想起的是那个姑娘的聪慧。

东赫听着李钦的话语,似乎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一样,眼中都充满了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皇上觉得不可思议吗?当时您和她还未成婚呢,后来太后娘娘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虽然同意您和她的婚事,但是太后娘娘对她的意见很大,每一次进宫请安都刁难她您忘记了吗?”李钦也是平静的说着,东赫的眼眶酸涩,是啊,太后每一次都刁难她,父皇每次都说她,你要是个男子就好了。

“皇上说老奴最懂皇上的心思说错了,其实是太子妃最懂皇上的心思。”李钦说这话的时候,东赫笑了,是痛哭流涕,有些秘密,或许就李钦都不知道,而有些秘密是他不知道,而不管如何说起,沈画楼已经死了,那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李钦看着东赫,想起当年的东赫,再看看如今的帝王,他早已不是沈画楼口中说心不够狠的那个太子殿下了。

只是世事难料,沈画楼那么做,那么付出的时候,怎么会想到,她帮他如何成为一个帝王,而他成为帝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她下命丧黄泉呢?

许久之后,东赫恢复了心情,缓缓的说道:“你不懂,她错就错在她不该是一个女人。”

可是东赫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李钦沉声说道:“可是陛下,她已经不可能有子嗣了,她也不能走路,还能如何呢?陛下留她一条命又有何不可?”

“留?朕倒是想留。”东赫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李钦不懂,但是他也不能往深了问。

这主仆之间说的话,被画楼一字不漏的听了去,她听到李钦说的话的时候,听到那些往事的时候,心疼得都无法呼吸,她是那样的对他,可是他最后就是那么回报她的,就是那么对她的。

东赫抬眸看着这漆黑的夜空,点点的繁星,但是却没有一颗是闪亮的,想起了千姬说的那句话,她若是活过来了,会不会回来找他?会不会回到沈府找沈栋?

“你说,若是慧妃说的是真的,你说,她会回来找朕吗?会吗?”东赫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李钦也愣住了,若是她复活了,那定是恨意泠然的归来,那么这个皇宫,可还会有一丝的平静?

“皇上,慧妃娘娘说的谁也不知,人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回来呢?”

东赫一直坐在那儿,坐到了深夜,子时一到,整个帝都的夜空都瞬间绽放起了礼花,五颜六色的照亮了整个帝都,一直不间断的放了很久很久,李钦蹙眉,出声说道:“这是谁家,有什么盛大的事情,如此挥霍?”

然而东赫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听着,宫里的不少人都有了动静,这是谁家有喜事了,放这么久的礼花?

画楼站在熏风殿,静静的看着,一个人沉默着,茹央照顾茹雪睡觉去了,阿九看着她站在屋外缓缓的走到了她的身侧,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两人都纷纷跳到了屋顶上,阿九望着漫天的绽放的礼花说道:“姐姐,生辰快乐,天天开心。”

画楼心惊,她的生辰和千姬的生辰其实不是一天,阿九那双有着能够看透一切的眼睛中,一定藏了不少的秘事。

子时一过,确实是她的生辰了,如若东忱想得起来,那么便还有人陪她喝一杯,如若东忱想不起来了,那么便是一个人过。斤乒在亡。

她是这么想的,可是不曾料到,站在身边的这个女孩,也会知道今日是她的生辰。

“谢谢。”画楼望着她淡淡的说道。

画楼说完,阿九淡淡的说道:“姐姐,有人来陪你过生辰了。”

她的话语刚刚落下一会儿,便看到了东忱和陆翊的身影,不知道为何,她的眼眶酸涩瞬间就变得模糊,抬眸望着天空,上面都写着字,画楼,生辰快乐。

李钦看着漫天都是在这样的字眼的时候,微微蹙眉,看着面前的帝王,似乎是说不出来的落寞。

他本以为是东赫,可是却听他淡淡的说道:“这世间,还有人如此记得她,也好。”他说出这句话之后,缓缓的走进了屋内,便朝内走去,今日的他还没有用晚膳,李钦在身后唤着,而他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已经消失在了那儿。

画楼看着来了的两个人,便知道这漫天的烟花,其实都是东华放的。

东忱和陆翊落在画楼身边的时候,正巧看着漫天的烟花,东忱说道:“是谁放的?”

画楼轻笑:“我以为你们不记得了,自己挥霍一下为自己庆祝,不行吗?”

那天晚上,画楼跟着他们出宫了,画楼要带阿九,可是阿九说她不能沾酒,便没有去,他们没去有去酒楼,只是东忱吩咐了厨子备好了酒菜,三个人吃了饭也喝了酒,画楼说:“今日什么过去的事情都不提,只说开心的。”

是只想说开心的,但是他们怎么能够忽视,她的这张脸和曾经的不一样呢。

曾经就是,画楼生辰的时候他们都会去玩,一喝就喝到后半夜,主要是那个时候的画楼有些时候也很不正经,每一次东忱和陆翊喝醉了,画楼就让人绑几个男人和他们睡在一起,早晨起来的时候你定是能够听到鬼哭狼嚎的尖叫声。

而画楼听到这个尖叫声的时候,匆匆忙忙洗漱然后去上朝,看着花容失色的他们,画楼会说道:“该上朝去了,一会晚了。”

她说得是那么的平静,也是那么的淡定,但是那事情,能把他们恶心好几天。

不过画楼也有失策的时候,就是她计谋失算,早上没有去上朝,被皇上处罚的事情,也常有。

想起那些快乐的时光,很多很多的不愉快也会烟消云散,只是如今再提起这件事情,陆翊还在嘲笑东忱曾经抱着的那个眉清目秀的男子。

画楼的酒量一直都不错,喝到最后三人都喝得有点多,喝到最后的时候心情便有些低沉,画楼没有想到东忱会告诉了陆翊这件事情,只是都已经知道了,也无妨。

最后他们送画楼回宫了,但是等到他们走了,画楼又前后脚的就跟随着他们出了宫,直奔安王府而去。

东华一个在喝闷酒,刚刚喝完还不够,贺州正出门准备去给她拿的时候,就看到了走到门口的画楼,他的眼睛一亮,快速的迎了上来:“姑娘,您怎么出来了?”

画楼望着贺州,柔声问道:“王爷睡了吗?”

“还没有呢?一个人喝着闷酒,这不,让老奴去拿酒。”贺州说完,画楼笑了起来,说道:“多拿点,我陪爷和几杯。”

画楼说完,贺州就朝酒窖走去,而画楼提起裙摆,快速的就朝屋内走去。

推开屋门的那一瞬间,东华缓缓的抬眸,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画楼,他沉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讨杯酒喝。”画楼说着就坐到了东华的对面,看着桌上的残局,只有酒,其他的什么也没有,画楼笑道:“爷喝酒怎么也得弄点下酒菜,怎么也得喊个人一起才行。”

东华今日心中烦闷,这会儿画楼来了,她有时候是个话唠,一直说一直说的根本就停不下来,吵架的时候是,争执的时候是。

画楼的脸色有些微微的红,东华静静的看着她,看来一会儿之后说道:“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画楼说着便伸手拿过摆放在东华面前的酒杯,但是拿起一旁的酒坛的时候里面一滴不剩,画楼微微蹙眉说道:“这么干净?”

东华望着她,淡淡的说道:“贺叔去拿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话语刚刚落下,贺州就已经抱着酒坛已经进来了,画楼看着贺州说道:“贺叔,麻烦你在帮我们让厨房炒几个菜,我都饿了。”

听到她说饿了,东华问道:“没用晚膳吗,皇宫还会饿到你吗?”

东华说完,画楼回道:“今天没有心情吃,就没有吃。”

贺州把酒给他们之后就快速的去弄菜了,东华看着她,越发的随性了,想做什么,说什么,她都是随意的样子。

“谁得罪你了?”东华问道。

画楼看着东华说道:“没什么,我只是知道了一个人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管什么对和错的,也不会管什么欺骗或者谎言,而不爱的,就算是她做了再多的,都是枉然。”

东华听着她的碎碎念,微微蹙眉,便听到她继续说道:“东赫说他杀了沈画楼的原因是因为沈画楼杀了沈青蔷肚子里的孩子,所以他生气,而事实上,沈青蔷他妈根本就没有怀过孩子!”

听着她骂人,东华眉间更加的紧锁:“谁教你骂人的,女孩子家的不要这么粗鲁。”

画楼听着东华说她,她抱过酒坛一边倒酒一边说道:“我生气。”

“嗯,我知道你生气,然后呢?你做了什么?”东华问出来的时候,画楼微微皱眉,说道:“不愧是安王爷,就连我要做了什么都能够预料到。”

东华瞪了她一眼,说道:“你刚才说的那话,不是因为东赫吗?这本王都猜不到?”

“我给沈青蔷下了点药粉,结果她月事提前了,今天早上忽然肚子痛,以为要死了,所以薛成林去给她看诊的时候就被我拆穿了,薛成林亲自告诉东赫皇后娘娘并没有怀过孩子,也没有小产过,还吩咐我不要随便听信他人之言。”画楼说完,东华喝了一口酒说道:“然而你这样做东赫并没有对皇后怎么样了,甚至还说了你。”

听着东华的话语,画楼淡淡的点了点头。

“你给沈青蔷下药他没有把你打了就已经是对你仁慈了!”东华的话语出来,画楼抿了抿唇,抬眸淡淡的看着东华问道:“换做王爷呢?是不是只要那个人是你爱的人,就算是她滥杀无辜,就算是她罔顾人命,你是不是都不会怪她?”

东华并没有回答她的这句话,只是厉声说道:“以后不要再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下药,你也做得出来!”

画楼沉默着,其实东华并不是真的说她的手段下三滥,而是因为她说下药让沈青蔷的月事提前肚子疼,东华就也顺着想到了画楼,她不能给生孩子,仅此而已的触动了他的棱角。

许久之后画楼端起酒杯满满的一杯一饮而尽,酒下肚的时候,画楼看着东华淡淡的说道:“我这下三滥的手段,至少我知道了一件事情,也明白了以后有什么疑问不用这么愚蠢的去验证,因为很可能你想的就是事实。”

“我的手段下三滥,他们对沈画楼做的就不下三滥吗?安王爷还会替沈家的人说话,我倒是没有想到,只是经王爷这么一提,我下次下手应该重一些,让她以后都不能生孩子更好!”这句话说出来,是真的让东华生气了。

“不能生孩子你很高兴?还是你很兴奋?你有什么资格随便在宫中生是非?千姬,你不觉得你的手伸得太长了吗?你不觉得你做的也太过火了吗?”东华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画楼看着东华的脸,久久的忍着眼泪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咬了咬牙,抿了抿唇,淡淡的看着东华问道:“若是沈青蔷不能生孩子,我就很开心,我就很兴奋,但是王爷你知道吗?我下药的时候不是没有想过让她不能生孩子,既然王爷如此说了,那么我也就直说了,我之所以让她还能够怀孕生孩子,是因为我等着要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孩子死在她的面前!这才是残忍,这才是痛不欲生,让一个人死了算什么,有本事就是要一个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画楼的薄唇一张一合的,淡淡的吐出了那样的话语让人心惊。

她眼中的愤恨,东华渐渐的看得清清楚楚。

“为什么?你为什么会那么恨沈青蔷?”东华望着她问道。

“我不恨,我谁也不恨!王爷,如果你觉得我做的过分了,我到时候再皇宫身首异处那也是我没有本事,我没奢望王爷你能够伸手救我!”

贺州端着菜上来的时候听到了这两位主子的对话,微微蹙眉,怎么一见面就吵架,有什么好吵得呢?

东华看着她,眼中带着怒气,半晌没有说话,画楼望着他,沉声说道:“但是不管如何,王爷对千姬的恩情,千姬不会忘,只是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认为我会比王爷活得久一些,但愿安王爷能够长命百岁才能够看到我如何!”

“你说什么?”东华冷声问道。

画楼想起了薛成林的话语,她看着东华缓缓的放下了酒杯,说道:“王爷不准备告诉我吗?”

“告诉你什么?”东华的神情微微的闪躲,看不出来是什么心境。

“王爷曾经受伤,里面留下的铁片,现在已经感染到了内脏,所以上一次你才会吐血,况且就算不是因为感染死去或许也会下半身瘫痪,被感染还喝酒?王爷是真的不想活了吗?”画楼的声音清脆而明亮,贺州把菜放在了桌上,他微微发愁,大夫是说过他的那个有点严重,需要忌酒,但是今日特别,也无法劝阻,他便一个人喝了起来。

东华看着画楼,脸色阴沉:“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重要吗?我只是更想知道王爷你是怎么想的,你想死吗?”画楼的话语大胆,她问东华是不是想死,让贺州的心中一惊,只是东华端着那杯酒正好要一饮而尽的时候,被画楼一把就夺了下来,东华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在画楼出手的时候,他也猛地就朝画楼出手了,两人坐在那儿就打了起来,那剩下的一坛酒被打碎了流淌了一地,俩人都是出手狠辣,丝毫都不推荐,贺州还从没有看到过千姬这么狠戾的一面。

东华看着她,厉声说道:“你出息了,如今都敢这么对本王了!”

画楼瞪着他,丝毫不退缩,说道:“我一直都敢,谁让你把我当病猫了!”

两人的话虽然停了,可是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东华听说她杀了那个臭道士,还挑了太后的头发,他倒是想要试试,她到底是不是如传闻中的那般有点本事。

可是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好几圈下来,东华并没有再她的手上讨到多少好处,贺州站在一旁喊道:“我的两位祖宗,你们快别打了,快停下来吧。”

画楼看来贺州一眼,朗声说道:“贺叔,菜上?了没有?菜都没有上?,你就让我陪爷热热身!”

贺州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哎~!”

看着他一边叹气一边离开,画楼扑哧的就笑了出来,就在她笑的时候猛然收了手,东华望着她,有点红红的脸蛋,那双眼睛,说不出来的清澈和魅惑。

两人停止了打斗,贺州让人来收拾了残局,画楼望着东华说道:“能带我去见一下孩子吗?”

东华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就朝门外走了过去,画楼快速的跟上了东华的脚步,去到了孩子的屋内。

画楼看着还在熟睡的孩子,那孩子的母亲就在生下她没几天就死了,画楼看着这孩子,又看了看东华,淡淡的说道:“鼻子和王爷很像。”

“那么小的孩子,哪儿看得出来。”东华说完,画楼撇了撇嘴不予苟同。

“起名字了吗?”画楼问道。

东华也看着画楼回道:“满月的那天起。”

画楼看着那小脸,肉嘟嘟的样子,似乎都要把人融化了一样,她看着看着忽然就说道:“要是是我女儿就好了。”

站在一旁的奶娘忍着笑意,但是也没有说什么阿谀奉承的话,东华则是冷声说道:“你想得美。”

可是画楼在笑,因为她知道,这个孩子以后会喊沈画楼娘的,一定会,不管东华承认不承认她,但是她都是沈画楼,总有一天!

那天出来之后,站在那黑夜中,画楼沉声说道:“孩子那么小,王爷这样难道就不怕自己真的瘫痪了或者死了吗?”

“你也害怕本王死了吗?”东华望着她,只是静静的看着,说不出来的感觉。

画楼垂眸,许久才缓缓的抬眸说道:“是,我也害怕,毕竟在这个世上也只有你对我最好。”

“本王以为,你会爱上那帝王,他对你也好。”东华的这句话不轻不重的说出来,画楼勾唇浅笑,只是那笑容中带着淡淡的悲伤和嘲讽。

若是东华知道她就是沈画楼,可还会那么说?

曾经爱了东赫那么久,那么对他,到最后就是得到了那样的结局,难道她是蠢货吗?还会爱上东赫!

“我也想说,总有一天,王爷会明白,我此生爱上谁都不可能会爱上东赫,除非”画楼欲言又止,把那句除非他死缓缓的咽了下去,东华目光微微的敛起,问道:“除非什么?”

画楼抬眸回道:“没什么。”

回到东厢房的时候,贺州已经收拾好一切了,两人不再喝酒,静静的吃了点菜,画楼忽然说道:“王爷,我给你开刀把那个铁片取出来吧。”

东华望着她,并没有当真,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是想拿本王做实验吗?”

“不是,我怎么会敢拿王爷做实验。”画楼的话语很认真,东华便也收起了那漫不经心的神情,一本正经的说道:“苏祉都没有把握的事情,你有把握吗?”

“王爷是不相信我吗?”画楼问道。

“你说对了,薛成林说过,除了圣手估计没有人敢试。”东华说完,画楼回道:“是啊,他是说估计没有人敢试,并不是说真的没有人敢试,我若是没有把握,我不会拿爷开玩笑的。”

“这件事情,以后再商量吧。”

画楼听着他的话语,回道:“这可不行,这也不是说我说开刀你的身体就适合开刀的,确定开刀,然后就开始服药调理身子,等到时间我才能磨刀霍霍向王爷。”

贺州听着画楼的话,终究这件事情是大事,急忙说道:“姑娘,你说的这个是正事。”

“听到了没,贺叔都说了,这是正是,那就这么决定了,一会儿我给把个脉,然后给你开药方,先调理着身子,调理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再给你把那个铁片取出来,王爷应该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得到的。”画楼一边吃一边说,有点口?不清,东湖啊慢条斯理的挑着菜,然后看着她。

贺州看着面前的两人,不知为何,他忽然会产生一种错觉,千姬回来的时候这个府中便会多点人气,而东华的脸上也会多点情绪,不管是笑着还是生气,总归是像一个正常人一点。㊣百度搜索:㊣\\

吃过饭,画楼给东华诊脉,开了药方,从她听薛成林说过这件事情之后,她的心中就一直都放不下,如今东华也同意,那她一定会把他治好的,一定。

一切都弄好之后,画楼和东华都这样安静的坐在那昏暗的烛光下,东华沉声说道:“其实你没有必要和他顶撞着,要是他生气你还自己受气,何必呢?”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画楼淡淡的说道。

听到有鸡啼声,画楼知道天就快要亮了,而她也就该回宫了。

画楼看到东华,目光沉寂,柔声说道:“爷,我”

东华看着她欲言又止,沉声问道:“你想说什么就说。”

“我能不能去看一眼沈画楼?”画楼的这一句话出来,似乎所有的时间都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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