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褚煜言又一次翻了围墙。
他重建北区不仅仅是因为想要大褚更好,还有一个私人的原因。
他的密道。
先前有很久一段时间都没有来看祁青泉,就是在宫中忙碌此事。
在宫内的部分已经挖的差不多了,就差宫外的了。
密道从他的寝宫直达城南的居住区域,是一处荒败的小院子,他让言一盘了下来,方便他出入密道口。
毕竟他晚上频繁的出宫总会惹来非议,索性就挖条地道,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方便很多。
因此他以监工北区的名义暂时住在宫外。
这样一来,好处又多了一条,他可以随时随地的找祁青泉了。
其实他本来想要直接修到祁青泉这的,但是后来觉得实在太嚣张了,祁梁知道了指不定会把他怎么样呢,就放弃了。
他径直走向她的屋子,屋内依旧灯火通明,他直接推门进入,再关上门。
“小乖。”
祁青泉放下手里的香囊,扑进他的怀里,“哥哥最近来的次数好多哦。”
她没想到褚煜言今日会来,暗自庆幸还好刚刚绣的是大哥的香囊,要是被哥哥发现她在给他绣香囊,那就不叫惊喜了。
褚煜言抱着她上了软榻,“怎么了,不喜欢?”
祁青泉摇摇头,小手穿过他的腰身抱紧了些,“没有没有。”
不过一想到“哥哥,”就想到今天上午的糟心事,一股脑儿全讲给了褚煜言听,张牙舞爪的小模样像是随时会咬上褚煜城一口。
“他还说他是阿泉哥哥,哼!他才不是!”说罢,小脸就在褚煜言怀里乱蹭,像是在发泄不满。
褚煜言的眸光逐渐变暗,抬手按住了怀里不老实的某小只,低头亲吻她的发顶,“乖一点。”
目光随意的瞥到桌上绣了一半的香囊,心中瞬间醋意横生。
祁青云的早就送出去了,那桌上这个又是谁的?
肯定不是他的,他说过他不要。
而且最好也别是他的,他可不想和别人的东西一样。
可他说不要她就不打算送他吗?
哼,也最好别是哪个好哥哥好弟弟的,若是叫他抓到了,他定会把那人大卸八块!
“小乖。”褚煜言骤然出声,低哑的嗓音里透着危险。
“嗯?”祁青泉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带起的胸腔振动,感觉痒痒的。
“桌上那是什么?”
褚煜言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半成品看,眼眸半眯,好像只要祁青泉说出是哪个陌生男人的,他下一秒就会把那个香囊撕碎。
“哦,是给大哥的香囊。”小姑娘声音闷闷的,直达他的心口。
褚煜言心里的火气瞬间就灭了,猛地想起祁青洲过来试探的那日,他向她讨要的。
他闭了闭眼,手附在她细软的发丝上,指腹似有似无的摩擦,暗道自己当真是魔怔了。
小乖心思单纯,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其他关系,倒是他思想不正。
祁青泉见他不说话,抬头看他的表情,以为他不高兴了。
别人有的哥哥自然也要有,可是怎么办,又不能告诉他他也有份。
好苦恼哦,哥哥太爱和别人比较了。
那就只好转移话题!
祁青泉慢吞吞的从他怀里爬起来,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好,背对着她,声音软软道:“哥哥今天累不累呀,阿泉给哥哥捏肩!”
说罢,那小手当真就在他的肩膀上揉捏,学着祁梁给洛倾捏肩的方式,左捏捏右敲敲的。
可小姑娘人小手小的,哪有什么力气,倒像是在挠痒痒。
但褚煜言很是受用,柔软的小手在他肩上“作威作福”,希望他以后在她身上努力的时候,她也能这般享受。
就在他脑中的画面要深入时,他立即掐断了这种想法,在心中默念:不能当变态,不能当变态……
祁青泉见他还是闭着眼不说话,心中有些小慌乱,双臂顺势环过褚煜言的脖子,趴在了他的背上,带着他的身子一摇一晃,娇软着嗓音撒娇道:“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呀?”
小姑娘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尽数包裹上褚煜言的耳朵,瞬间染上潮红,腰间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让他的身体僵了僵。
刚刚好不容易挥去的画面又轻而易举的占满了他的脑袋。
她终于成了年,他也终于能够拥有她。
大婚之日,她一袭红嫁衣,乖乖巧巧的坐在床边,等着他回来。
他们掀了盖头,喝了交杯酒,他将温软搂入怀中,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她的额上、眼上、脸上、唇上。
他们唇齿相接,舌涎纠缠,难舍难分。
他将她轻轻的压倒在床上,慢条斯理的褪去她的衣裙,像是在拆开期待已久的礼物。
直到莹白的胴体撞入他的眼眸,引起一片猩红。
“小乖,我等这日真的太久了。”
他声音嘶哑,俯身亲吻她红肿的唇,再一路向下,耳垂、脖颈、锁骨。
直到胸前。
似夏日里的烈阳包裹住雪山峰顶,炽热的要将其融化。
他的手掌掐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一路往下,坏心眼的在她的臀上捏了捏。
窗外山景中的溪水流淌,鱼儿在水中欢腾,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入溪中,鱼水交融。
褚煜言一声轻笑弄得她面色潮红,害羞不已。
“哥哥……”
最终,床幔轻飘飘的落下,掩盖住一室绮旎,也掩盖住了那一声声悦耳的起伏。
“哥哥!哥哥……”
褚煜言猛然惊醒,祁青泉在他耳边呼喊,唤回了他一丝理智。
“哥哥到底怎么了,闭着眼睛一直不说话,阿泉害怕。”
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他的身前,钻进他的怀里,紧紧贴着他。
褚煜言缓缓的调整呼吸,可怀中的柔软让他无法冷静。
他握着她的肩膀,稍稍使力将她推开,“阿泉,我下次再来看你。”
说罢,转身逃跑似的离开了。
祁青泉想不明白,到底怎么了,都不叫她小乖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褚煜言利落的翻墙离开,寒凉的风吹在脸上,很快便冷静下来。
他蹲坐在墙边,有些懊恼。
尽管他是重生在过去,可他到底是个二十岁的灵魂。
虽说他对那么小的她有那种想法,可以说是禽兽也不为过,可……
一想到她的脸,那画面就会铺天盖地的涌入脑中,让他忍不住沉沦。
——
题外话:
不是我拖到现在,他不过审呐!我恨!我删删改改四五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