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一家酒店的名字,还有房号,然后魅惑低沉地补充:“过来侍寝。”
“讨厌!”
我让晴晴改道,去他约好的酒店。
下车的时候,我把围巾遮住大半个脸,还戴上口罩,墨镜。
明明是我老公,现在弄成真的小三似的,不过这样赴约,还真是新奇有趣。
低着头快步进了酒店,走电梯上楼,找到他说的房间。
门打开,男人一把把我抱了进去,脚踢上门。
“冻坏了吧,小猪猡,先给你暖暖,”他抱紧我,“手放我衣服里去。”
我手伸进他毛衣里,脸贴着他胸,笑着摩挲,男人性感好闻的气息浓郁,我心瞬间烂醉成泥。
之前我们没恋爱就打了结婚证,现在算是补上我们的热恋,只是这热恋偏偏弄成了“偷情”。
他摘掉我的口罩、墨镜,脱掉我大衣,都丢在沙发上,然后把我抱起来,让我踢掉高跟鞋。
我顺势撒娇,双手箍着他脖子,腿缠住他。
“干什么!你比我还饥渴吗?”他笑。
“我饿死了。”我追着他的唇咬。
我是真饿了,折腾到这个时候,我还没晚饭呢。
“先吃饭。”他亲了我一口,顺手拍了我屁股一下。
“讨厌,老是打我!”我掐了他脸一把。
服务生给我们送餐进来了,我们亲昵地坐下,一起吃饭。
“那个……你真的相信我吧?”我抬眼问他。
他把一只剥好的虾送我嘴里,淡淡一笑,“我已经有察觉。”
“这件事和三年前的事有没有关联?”我问。
他沉思一下,摇头说:“暂时找不到关联点。”
我想了想,蹙着眉说:“我觉得可能是夺财产的可能性比较大,也许顾源还有背景,三年前,白鹭那样做,也许就是为了搞垮沈家。”
沈以南沉吟,眸子里有点伤。
我停止说话,三年前,沈以南可能是倾尽所有在爱着白鹭,然而白鹭对他彻彻底底只是一场欺骗,一场阴谋,他心里肯定难受至极。
“我在查顾源。”他沉沉说。
“嗯。”我低头默默吃饭。
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一眼,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转头对我说:“听她自己怎么和我说。”
我放下碗筷,做了个嘘声,小声说:“我猜,她会倒打一耙。”
沈以南唇角笑意加深,按下接听,冷冷淡淡地“喂”了一声。
“以南,唐之雅是不是和你告状去了?她是不是去你那胡说八道了?”
我把耳朵凑在沈以南手机旁,听着白鹭带着哭腔的话,不怒反笑了,她果然倒打一耙。
沈以南装糊涂,淡淡地问:“说什么?之雅和我说什么?”
我朝他吐舌,他手臂伸出,将我抱过来,坐在他腿上,一只手在我腰间游移。
“唐之雅刚才在医院,莫名其妙地说我和男人偷情,以南,你该不会相信她的话吧?”那边白鹭哭得颇为伤心。
沈以南淡淡问:“那你到底偷了没偷?”
“以南,我怎么可能偷情,她摆明是血口喷人,诬陷我诋毁我!”白鹭的语气立即激愤了。
沈以南“呵呵”笑笑,又淡淡反问:“你偷情不偷情,似乎跟我没有关系呀,你是我的谁?”
白鹭被他噎住,好一会说不出话。
沈以南手摩挲着我,轻轻揉捏,一忽儿上,一忽儿下的,弄得我咬唇忍着声音,他轻声细语回答白鹭:“白小姐,你忘了当初来求我和之雅时,说过的话了吗?你和我的结婚证毫无意义,只是为了顺利去做试管,你未必真把自己当成是我老婆?”
“以南……你不要这么说,我心里还是和从前一样爱着你,想和你复合,给小雨点一个完整的家……”
“你特么别恶心我了!”沈以南突然咆哮,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白鹭那边通话断了,沈以南将手里的手机重重搁在茶几,脸沉如水。
“别气,别气。”我赶紧给他抚背。
“她气人的本领果然一流。”沈以南恨恨地说。
我笑笑,“是的,不过我现在已经被她气不到了,她存心气我,我偏不生气,看她能奈我何!”
沈以南搂着我,黑沉的脸终于有了笑容,他捏捏我鼻尖说:“那就好,你领悟了。”
“猪队友是不是有进步了。”我嘟嘴。
“进步神速!”他在我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拉着我站起来,他放了点音乐,搂着我在厅中缓缓随着音乐走着舞步。
“她今天检查身体怎样?做试管没有问题吧?”我问。
“还好,一切都正常。”他脸色凝重。
“那就好,希望一切都能顺利。”我依偎着他。
沈以南沉吟一会,说道:“这个过程,她确实要受一些痛苦,也许会拿这些痛苦说事……”
我点头:“我明白,我会尽量远离她,不和她有交集,我也会尽量远离……”
我还没说完,他修长的手指压在我的唇上,“别说远离我,你不需要有感情上的枷锁,你不亏欠她,从头开始就已经协议了的,是她在违反规则。”
“可是我不想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闹得心烦,而且,我害怕她又拿小雨点生事,甚至拿肚子里的孩子生事。”我烦恼地说。
“好吧,我们秘密约会,像今晚这样,好不好?”他笑笑。
我看着他,其实我何尝舍得远离,我恨不能分分秒秒在他怀里。
他将我抱紧,在我耳边低沉呢喃:“你男人想你想得好煎熬!”
我用额头摩挲他的下巴,轻笑着说:“沈以南,我爱你。”
他很受用我毫无掩饰的表达,唇印在我额头,柔声问:“说说,有多爱?”
“很爱……连你爆粗口时都觉得心里的涟漪一荡一荡的……”我微闭着眼,像和他梦呓。
他低低沉沉地笑了笑,狠狠堵住我的唇,一番攻城略地之后,狠狠说:“小猪猡,你分明在勾引老子!”
“老子就勾引你!”我学他的粗鲁,还把胳膊箍着他的头,踮脚强吻他。
“又强吻老子,欠收拾!”他半蹲,将我抱起,扛在肩上,就地旋转一圈。
“老子就是欠收拾!”我笑着和他嬉闹,掐他的背,他背上的肌肉太结实,我都掐不进去。
“沈以南,我要背。”我脸贴在他背上,心荡神驰。
“我背你。”他把我放下,转过背,把我背在背上。
就在这音乐里,他背着我缓缓的荡啊荡,我贴在他背上,闭着眼睛享受,如沉浸在多年的梦里,如痴如醉。
“那一年,我醒来后,就到处找你,可是你当年什么信息也没留下,我找你就如大海捞针。”
他温和笑笑,听着我在他背上呢喃。
“没想到你最终还是落到我的魔爪了,嘻嘻……”我的手做成爪子样,捂住他的脸。
他笑,一口咬住我的手指头,含住指尖,轻轻吸吮。
酥酥麻麻如电流,瞬间流遍全身血管,溢满四肢百骸,我情不自禁,吻他的脖颈,吻他的耳垂。
他背着我往浴室走,进去后把我放下来,先捧着我的脸端详一会,我抿着笑和他目光相接,脸烫烫的,应该是红透了。
“云红水白,秋水盈盈。”他笑语,轻轻吻下来。
亲密的气氛,宁静温柔,似绵绵春情,酝酿的却是狂风暴雨。
他干净修长的手指,替我解开立领的扣子,指腹停留在我心脏处,感受我已不太规律的心跳。
我穿的是一件复古的打底裙,他上下打量一番,手往下顺着我的曲线游移一番,赞许说:“你穿旗袍真美,那天我妈生日,我被你惊艳到了。”
我歪着头看着他,回忆那天的场景,我记得当时换了旗袍下来,他并没有正视我呀。
“看了吗?我怎么没发现呢?”
“呃……因为我一直追着你屁股看的。”他很一本正经。
“去!是物色人给你生娃吧!”我笑着掐他。
“哈哈,从我身边过去,那圆润真的像一根羽毛挠了心尖。”他手臂箍住我,在我屁屁上拍了两下。
“沈流氓!”我捶他。
他手臂用劲,又狠狠吻住我,灼热的气息令我心跳加速。
一只手已将我裙子褪下,我的饱满呈现在他眼底,他双手捧住,眼神迷醉,如欣赏一件美妙的艺术品。
他反手打开水龙头,花洒的水洒下,他在水幕之下,尽情吻我,由上而下,遍布全身。
吻停留在某处,他柔声询问:“疼不疼?”
我感觉到他在凝视,他手指的轻拢慢捻,令我不由自主地抓紧他的肩,难耐痉挛,阵阵热流如潮。
“疼。”我嗓音有些魅惑,压抑沙哑,因为昨晚的放纵,那儿是有些充血,丝丝奇异的疼,但不痛苦,反而快乐。
“亲爱的——”
他的手与唇舌一起掌握着我,我这样站着,抓着掐着他的肩,愉悦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咬着唇,禁不住身子微微颤抖,指甲也差不多掐入他肉里,像溺水的人抓着一块浮木,一旦松手,就会被卷入滚滚激流……
高高低低的呼唤里,我终于耐不住,绵软地伏在他肩上,无力地捶他。
“宝贝——”他把我抱起来,顺手抓起浴巾,把我包住,回去卧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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