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一次闲聊,小冬和项榕榕被扣了工钱。
项榕榕觉得自己离去京城的日子又晚了一些,太难了,为什么去京城这么麻烦?
在大酒楼打了两个月的工,项榕榕原本娇嫩的皮肤都粗糙了起来,可她心心念念的京城还是没有忘,就是感觉有点遥遥无期。
她想快点去京城,她真的好像见古卿宸。
希望古卿宸还能和以前一样,温柔地叫她:“小傻瓜,我没事的,你看看你,怎么又把自己搞成了这幅鬼样子?我会心疼的。”
可惜这些都只是项榕榕一个人的幻想,古卿宸是不可能出现的。
直到一天项榕榕听到了一桌客人的谈话……
甲:“哎,听说了没,今年的状元郎是谁?”
乙:“这种大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丙:“你别说,那左相家的小子是真的争气,一考就是个状元,真给左相长脸。”
丁:“那别说,本来我还以为这里面会不会有猫腻来着,毕竟人左相位高权重,帮他儿子弄个状元回来什么的应该也可以做到,不过他那儿子脾气倒是奇怪,居然不做官。”
乙:“对对对,真他娘的秀,你说你考这个状元干嘛?他丫的居然说只是为了向父母证明自己是有能力的,并不打算入朝为官。”
丙:“感觉真浪费位置,这位置留给榜眼不行吗?感觉这人就是来秀优越感的,就好像对我们这些穷人说‘你看吧,老子有钱还有成绩,你拿什么和我比’一样气人。”
甲:“唉,真TMD气!这种人真的是天才不成?随随便便就考个状元郎,然后还不去做官,他想干什么?”
丁:“谁懂这些富家子弟想什么?反正他们有钱,做不做官的其实也无所谓,可能就是想考个嘚瑟一下。”
乙:“人和人真不一样,按道理每年都是寒门出状元,难得有这些富家子弟的身影,今年不但有,还不屑于当官,真他娘的浪费。”
“……”
那一桌的四个客人还在咬牙切齿地谈论着今年的状元郎的种种事迹,项榕榕听了皱了下眉头。
在过去给他们倒水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打听着:“那请问三年前,你们知道谁是状元吗?他是不是叫古卿宸?”
丙:“什么古卿宸?没听说过这号人,这三年也没有这人名字吧?”
丁:“是没有听过,那些榜眼探花我都心里清楚,但这名字还是闻所未闻。”
“那打扰了,你们慢用。”
项榕榕神色暗淡了下来,怎么会没有卿宸的名字呢?
难道卿宸没有考上吗?
那这三年卿宸到底人在哪里?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不会的,卿宸他人那么聪明……
每次项榕榕心里起了不好的念头,她都会在心里安慰自己,默念古卿宸不会出事。
但担心埋在心底,她还是想去京城找古卿宸,不想再等了。
于是项榕榕心里已经开始计划着离开这个地方,打算先用着这点钱到另外一个地方,边打工边去京城。
“榕榕,你打算三天后去京城?”
听了项榕榕话的小冬觉得她想法很奇特,小冬对于她想去京城的心也没有特别理解。
“对,我三天后就出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