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项榕榕就装过病,花娇娘上过一次当可不会再上第二次。
可这次其实是真的,项榕榕之前就觉得跑的时候肚子隐隐约约有点疼,但没有注意,一心想着逃离。
现在被绑在床上,这种疼痛反而越演越烈了,项榕榕疼得声音都变了:“我这次真的疼啊!”
“这次装的还挺像,比上次进步很大。”
花娇娘点评了一下,带着点赞许。
“呃啊……”
项榕榕发出悲鸣,难受地试图蜷缩身体,可由于被绑着,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说真的,别装了,没意——”
花娇娘刚刚想让项榕榕别装模作样了,就看到刚刚项榕榕待过的地方渗出了血来,现在项榕榕正疼得在床上左右侧滚。
“快点!快点去叫大夫来!”
花娇娘命令着自己身边的那些壮汉,现在突然慌了,刚刚明明自己刚刚看那些人也没有怎么弄重她,怎么就这么严重了。
等到大夫被急急忙忙请到一红楼的时候,项榕榕已经忍受不住疼痛昏迷过去了。
为项榕榕细细把了脉,大夫看了看现在是什么地方,表情有异,看上去不像是有好消息告诉人的样子。
“大夫,她怎么了?她突然就昏迷了,其实我觉得也没有怎么粗鲁地动她。”
花娇娘有些担心,人现在在她手上,要是出了什么事,责任可都是自己担着。
大夫给了花娇娘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然后才开口:“她现在情况很不好……”
“怎么了?”
花娇娘受不了大夫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问的时候语气难免不好了些。
“这位姑娘可能要小产……”
大夫说后,然后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接下去去的话,然后斟酌着用词道:“那个……是要打胎药……还是保胎药?”
毕竟在大夫认知里,待在一红楼里的女人都是那种女人,虽然一红楼不同于其他妓院,给女子的选择比较人性化,但是这还是难免让大夫多想。
这会不会是哪位客人留下的?
但又不好开口问这个,大夫就又说了保胎,但他心里觉得更多的应该是打胎。
“保住!先保住!大夫麻烦你了!一定要保住!”
花娇娘恳求着,她觉得自己这次好像闯祸了,上头安排的任务完成得不好。
项榕榕这肚子里的不用多想就是古卿宸的种,不管这孩子项榕榕和古卿宸要不要,花娇娘觉得自己都不能让这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见花娇娘说出和自己心里相反的话,大夫都在心里想了一遍打胎药的药材,没想到居然是保胎。
出乎意料归出乎意料,大夫还是有医德的,知道花娇娘要保胎后,也马上反应过来,开始想怎么保住这一胎。
在大夫的救治下,项榕榕的孩子勉强留了下来,不过胎像很弱,有随时流产的征兆。
花娇娘自是千恩万谢,还好项榕榕人真没出什么事,不然自己得被责罚了。
然而昏迷不醒的项榕榕并不知道自己已有身孕一事,还做着离开一红楼的美梦。
……
“我……可以不喝吗?”
看着自己面前那碗黑乎乎的药,项榕榕皱紧了眉头,内心十分的抗拒
“不行,项姑娘,娇娘特意吩咐了,这个必须要看你亲自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