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维的未来身即将跨过时空裂缝,出现在龙耀主世界时,一道老年道士的身影出现,将他的去路拦住。
同时,他还感觉到四周的时间全都停下,再次进入那种诡异的停滞状态。
出现在某人身前的身影并不难猜,正是龙耀世界的救火队长,鸿泽。
原本,到了此刻,不管是谁拦路,某人都会不顾一切的离开,可因为四周的时间已经静止,让某人知晓女孩们的安全暂时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因此他决定给龙耀世界意志一个面子,听听他到底有什么废话。此刻,某人心中的决议已经无法更改,可不是区区世界意志能扭曲的,所以在某人看来,不管鸿泽老道想说什么,都只是废话罢了。
“哎……”
看到一脸决然之色的冥皇大帝,老道士很是愁苦的叹息道。
“你非要去吗?”
“嗯。”
想到这位对自己真的不错,某人终究没有表现的太过生分,所以在其的疑问下,某人轻轻点了点头。
“你知道你这一去,这个世界会变成何种模样吗……”
发现某人依旧一脸的决然后,老道士脸上的愁苦之色更重。
“是这样的……”
随后,他不顾某地府之主的回答,直接伸出一只手,摊开掌心。
随着其的动作,某人看到在其的手中形成一连串的跳动画面。那是某人进入龙耀主世界后,用半圣的修为接连斩杀五位未来圣人,然后将女孩们救下。随后,已经越来越接近龙耀主世界的天宫从天空中落下,尽管某人自己为了龙耀世界,已经努力的去抓捕最后一位金仙。巫九,但那个家伙远比某人想象的爆裂,即使自爆也不当天柱。所以到了最后。某人竟然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宫落下。彻底的毁掉整个龙耀主世界,然后波及到地府,让整个世界都破灭。
在最后那段时间里,某人不是没有尝试过冥皇分身或是催熟一位神灵,甚至催熟火焰女皇来担任天之柱。
但在那时,所有的生灵都活在恐慌之中,信仰早就奔溃,让他的一切作为都显得那么渺小。
那时的神灵光是保住自己的神职就千难万难。更何况进一步的成长。
至于用自己的冥皇分身去担任天柱,这简直就是作死。
冥皇身上有三大至宝,冥皇王冠由生死薄和冥界所有生灵的一点灵魂之火练就;冥皇王座由轮回宝镜和冥界所有土地练就;冥皇权杖则由屠天五剑和冥界所有生灵的兵器练就。拥有这些,代表着冥皇分身已经和冥界成为一体,用他来当龙耀主世界和天界的天柱,就相当于用冥界来支撑天界和人间界,这会彻底打破原本三界的平衡,让整个龙耀世界变得更为糟糕。
“大不了我留一个来当天柱就好……”
看完这些画面,姜维的冥皇未来身的口气本能的变弱。
他知道,依照他的性格。做出这样的事情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所以老道士手中的画面很可能就是他的未来。
所以到了这一刻,他的口气不由的变弱起来。
但这并没有改变他的主意。谁让他觉得那些敢以大欺小,特别是欺负他女人和女儿的未来圣人全都该杀。
“哎……”
看着依旧没有改变主意的某人,老道士第三次叹息道。
“你以为那些未来圣人会由你摆布吗?”
叹罢,他收回手,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调对着某人喃喃道。
“成就天柱的感觉你已经知晓,那些一直把自己当成圣人的家伙能忍受的了百年如一日,动也不动,什么都不做的日子吗?即使你真的造就一根天柱,他们总会奔溃。总会自我毁灭,到了那时。整个龙耀世界依旧会毁灭。”
“可就算我不去,他们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当天柱吧?”
听着龙耀世界意志的哀求。某人虽然已经渐渐认同世界意志的观点,但他还是不死心的反驳道。
整个世界与女孩们相比,他还是要选择女孩们的。
“你看……”
察觉到某人心意的转变,鸿泽再次伸出一只手,让某人看另一些跳动的画面。
当五位圣人发现自己被玩弄后,直接含怒出手,将所有的敌人全都抓入手中。
之后,他们似乎因为心情糟糕的关系,很小气的出手,将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众人捏死大半,只余下四位。
啊呜,卡莲娜,红以及一个某人虽不认识,但觉得有些眼熟的身影。
很久之后,他才想起,这个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成机械的男人应该出自他以往碰到过的机械灵塔势力,勉强算是曾经的盟友。
不过当时,某人根本顾不上想这些,因为随着那五位未来圣人的动作,阿姆,啊啊,呜呜和克莱米这四位他同样担心的女孩已经彻底的死去。到了这一刻,他直接怒气勃发的行动起来,准备不管不顾的继续撕裂虚空,向战场上赶去。虽然在他的心中,一直对阿姆的态度很复杂,可当他看到阿姆真正死去的时候,他才明白,以往的那些复杂只是自己的矫情罢了。
母狼已经无数次爬上他的床,而他心中从来没有真正的抵触过,所以他们的关系早就清清楚楚。
既然如此,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其死去而无动于衷。
至于啊啊呜呜和克莱米的死,这个对他造成的伤害同样不用多说,谁让他是个无可救药的绅士萝莉控。
虽然他很清楚,不管是阿姆,还是啊啊呜呜和克莱米她们,死亡并不是真正的死去,她们的灵魂回进入地府,由他帮她们重生,但他还是觉得忍受不了。他一向都不是一个算计分明的人,所以到了这一刻,他的心中全剩下杀意,决定即使闹个天翻地覆,也要将那五位未来圣人杀死,要不然他心中的愤怒如何消除。
“冷静。”
看到某人的杀意毫无掩饰,老道士满脸愁苦的伸出另一只手,用食指轻轻一点某人的额头。
“这只是未来的一种可能,是假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