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你说?老子恨不得把他们全都按在地上使劲摩擦摩擦!”罗斌气呼呼的说道。可是看这些人有恃无恐的样子,罗斌又有些担心这些人有什么后招,自己别大意失荆州,还是静观其变吧。
南宫璃在一边小声嘀咕道:“他们怎么都不穿衣服的,流氓!”
南宫璃的声音虽然小,架不住罗斌离得近,还是被罗斌听见了,罗斌转头笑道:“流氓不流氓我不知道,一会儿我肯定要让他们倒霉!”
南宫璃使劲点头道:“嗯嗯!加油!”
那些精壮汉子虽然下了船就开始列队,可是还没等走到他们预定的位置,整个队伍就变得乱糟糟的了,让一开始的整队工作全白废了。
就在罗斌对这支莫名其妙的队伍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名八块腹肌的短发汉子扛着一柄大刀越众而出,吊儿郎当的指着罗斌问道:“你们谁说了算?是不是你?”
看着这人鼻孔朝天的模样,罗斌直接懒得搭理,卢友兵忍不住喝到:“你是什么东西!报上名来!”
那人撇了卢友兵一眼,语气轻蔑的说道:“就凭你,还不够资格知道你家爷爷的名讳~”
卢友兵愤怒的瞪着那人,有心想要开骂,可是一时词穷,不知道该骂什么,顿时有些张口结舌,罗斌倒没有被这人的傲慢态度所激怒,可是看到卢友兵吃瘪,罗斌当然不能置身事外,便对韩忠使了一个颜色,韩忠会意,拍马上前,对那人喊到:“荆州韩忠,前来讨教!”
韩忠喊话的同时,已经驱马直取对手,那精赤汉子见状,脸上不屑一顾的神情不翼而飞,双手紧握大刀,韩忠人借马势,挥刀直劈了下去,而那精赤汉子不闪不避,果断举刀,精准的对上了韩忠的兵器!韩忠只觉得从对方的战刀上传来了一股不可匹敌的力量,战马是过去了,韩忠却被打落下马!而那精赤汉子也仅仅是被撞的后退了三步而已!
罗斌见状,顿时心中一禀!战马冲刺的力量何其大?那精赤汉子虽然全身肌肉扎实,但是原地硬抗了有战马加持的韩忠一击,这需要何等的力量?
被打落下马的韩忠内心也是翻江倒海一般,本以为可以为主公解忧,谁知道第一招就让自己如此狼狈!就在韩忠还没有从第一招的打击中缓过神来,那精赤汉子的脸上已经露出了胜利者一般的微笑。
“三脚猫的功夫,你是没吃饭吗?”
话音刚落,那精赤汉子反手一刀磕在了韩忠的刀背上,将韩忠的兵器磕飞,下一刀便直取韩忠的心口,这一刀要是捅实了,即便韩忠的铠甲十分坚固,以那人的巨大力道,破甲也不是难事!
“当!”
关键时刻,方悦毫不犹豫的一箭直射那精赤汉子的面门,突遭冷箭,那人也是反应迅速,果断舍弃了韩忠,随手一刀挡下了方悦的箭矢。
刚刚还始终是傲慢不屑之色的精赤汉子受到冷箭袭击,脸色瞬间冰冷了起来喝道:“无胆鼠辈,只敢暗箭伤人!”
围观得敌兵这时候也纷纷鼓噪了起来,各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方悦闻言眉头一皱,他并不是有心暗箭伤人,只是为了救下韩忠,这才果断攻其必救,罗斌看到方悦纠结的表情,知道方悦的心思,扬声道:“非是故意暗箭伤人,实在是这位壮士出手太过狠辣,这才不得已而为之。不知道壮士怎么称呼,为什么要为难我们?”
赵弘早就趁着精赤汉子受到干扰的功夫,拍马而上,救回了韩忠,精赤汉子此时面前没有了敌人,干脆将手中的分水大刀插在地面上,抱着双臂吼道:“你们这帮子旱鸭子听好了,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益州甘宁是也!要想安然从此过,留下黄金千两,锦缎千匹,否则定叫你们全都喂了乌龟王八!”
罗斌的下属听见甘宁的叫嚣,个个义愤填膺,罗斌卢友兵则是一脸震惊之色,就连南宫璃都惊讶的捂住了嘴,甘宁甘兴霸的大名,那可是如雷贯耳!
卢友兵哪还在乎甘宁骂的难不难听,一个劲的跟罗斌说到:“罗啊!发达了!甘宁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罗斌也是激动的不行,可是很快又冷静了下来,虽然不知道甘宁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可是现在双方还是敌对关系却是事实,自己手下的方悦也好,张曼成也罢,都不见得会是胆敢百骑劫曹营,纵横长江的甘宁的对手,这可是个棘手的事情,想要收服这个人,你总得打得过他吧?
罗斌这边精彩纷呈的表情尽收甘宁眼底,让甘宁不由得心生疑惑,这些人有病吧?老子骂他们这么难听,他们好像还……很高兴?
甘宁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急不可耐的喊到:“喂!对面当家的,再不说话,老子可就不客气了!要么你们绝了过河的心思,要么就乖乖交钱,老子不但为难你们,还礼送你们过河!”
罗斌微微一笑,对卢友兵和南宫璃轻生说道:“看来这个甘宁的设定是个小暴脾气啊~”
看到甘宁气势汹汹的样子,卢友兵略显紧张的问道:“罗,那怎么办?你那几个大将,谁能搞定甘宁啊?”
罗斌胸有成竹的说道:“不用大将出马,我就够了~”
罗斌的话让卢友兵大跌眼镜,还不等卢友兵再问,罗斌已经策马缓缓上前,换上一副恭敬有礼的姿态,甘宁原先是锦帆贼,说白了就是水匪,后来投奔了黄祖,再后来又从了东吴,现在东吴肯定是不存在的,但是黄祖可是罗斌的熟人,现在罗斌弄不清甘宁的身份,只好决定先试探一下,便对甘宁笑道:“大名鼎鼎的锦帆贼,我等可是久仰了!今天有缘得见,也是我罗斌三生有幸!”
一上来罗斌就给甘宁送上一记马屁,让甘宁感到十分受用,甘宁也是一改刚才咄咄逼人的态度,大气的一摆手说道:“那都是甘某人早年年轻妄为,这些旧事就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