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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酒店?”卢恒继续问,怕死也没办法,问清楚才能把人送走。

她扬眉:“当然不是有特殊服务的酒店!”

原本陆荆舟这几日去四季酒店也就算了,卢恒何至于吞吞吐吐?她逼问下才知道,每晚都喊特殊服务。好得很,她倒要看看。论特殊服务,她从Forever出来比较行还是塔城内那些女的谁?

不是她吹,她虽然没有服务过那些男的,可见识得还真不少。原本,她想回到塔城,全都忘记的。

好一个陆荆舟。

陆荆舟,让我好好瞧瞧,你喊的是谁。

她入住g调酒店,里四季酒店不远,同样高端大气上档次,应该是竞争关系吧。

反正和她没关系。她不过是不想轻易闯入。

她要抓、奸、在、床。

卢恒看她匆匆归来如此忙碌自然于心不忍,帮她把行李搬进房间才算完事。终于搞定了,卢恒把行李给她放在房间里。就要抽身而退。

还没沾到门呢,她就把他拦住了:“卢恒,你会背叛我吗?”

“我,你。”

微微扬起下巴,她粲然一笑:“我用词不对。找特殊服务的陆荆舟,你喜欢嘛?”

卢恒摇头,他的意思更多是捉摸不透。

柳屹刚走那会,陆先生突然地不近女色,甚至把能和ceo有直接接触的员工都变成了男的。刚开始声势浩大,他以为是陆先生一定绷不住的。

奇迹般地,陆先生就是没有。

每次英国回来,都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眉开目绽——想必是找柳屹开荤了。

思念弹指一挥间。陆先生的行为让他以为陆先生真的成了不近女色的人。

昔日情人琳琅的岁月,恍然入梦。

因而,偏偏是最近,突然住酒店,选择了特殊服务,他才奇怪。

就算是有什么隐情,为什么不跟他说?

柳屹拍了拍卢恒的肩膀:“既然我们都不喜欢。你不能阻止我去捣乱。”

“其实,柳小姐,陆先生真的为你守身如玉了四年。”卢恒还是很替陆先生着想的,急着替他辩护。

“那这几日呢?”她眸光清亮,让他一时觉悟不出是什么意思。

算了,柳屹一回来,他陆先生身边第一助理的地位又要一降再降。

是啊,他既然看不惯又不能有所作为,让柳屹来好了。

柳屹依然没有轻易放过卢恒。又问了陆荆舟的进酒店、特殊服务上门的时间,陆荆舟专门找过的姑娘。

卢恒出门,禁不住抹了把冷汗。

怎么四年过去,他还是对柳屹束手无策呢?

柳屹脑子里有一百种方法,她选择了以身试法。

如果能让陆荆舟动情、真正动情忘记危机的,只有她亲自上阵。

陆荆舟,敢作敢当!

她准备了一些药,在许玳瑁身边这么久,有些药太容易了。Forever为了留住小姐,手段很多,亲人、利益各种,也有药物。

是,猛药。

她嘴角勾起,陆荆舟,你最好中毒不深,你要是敢迷上那个女人,我不介意给你瓶毒药。

跟许玳瑁在一起四年,许玳瑁难免有次醉了、伤了、颓了,不过竟然只有一次。也正是那一次,她大致知道了许玳瑁和林辰的过往,她完全站在许玳瑁一边。

林辰太渣了!渣得她听一听就想把林辰给结果了,如果许玳瑁不是恨,不是尝试了很多次没有结果,她一定会亲自杀了林辰。

或者,许玳瑁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时时刻刻想杀了林辰。

至少有小睿,许玳瑁不会轻举妄动。不,许玳瑁想轻举妄动,会把小睿打包回国。

现在小睿一点点长大了,老留在许玳瑁身边不是事儿。她这次回来,也有跟陆荆舟商量让陆荆舟回国这些事。

不过,现在,一切都搁后。

她要抓、奸在床!

离卢恒说的时间还有段时间,她先洗了个澡,然后给许葵、陈嘉禾都发了短信。让他们来,当然要保密。

阿葵毕业了,除了私底下是作家外,开了家花店。前期投资,竟然都是有的她这些年的积蓄。一等一的女强人风范。她问过阿葵为什么不进军职场,跟杜拉拉似的一升再升。阿葵给的理由很任性:我喜欢花,等我败光了家,才考虑看看吧。

陈嘉禾呢,很轻松,漂亮的手画几幅画这辈子吃穿不愁。她虽非专业,但能感知到他的画不错。那副十八岁成人礼,想必在升值吧。陈嘉禾没有副业,专心画画,空下来的时间喜欢旅游、看书。几次视频,柳屹都有一种感觉:陈嘉禾长大了。

事实上,他们都长大了。

她刚刚换上衣服,门铃就响了。

陈嘉禾和许葵还是很有默契的,一齐到的。

她笑盈盈欢迎,分别来了个拥抱:“好久不见。”

因为陆荆舟的专制,她在英国的住处,没让任何人知道。她和朋友的见面,都是视频。

所以这两个拥抱,隔了四年,显得愈发情深意重。

陈嘉禾这四年来,女人缘依旧很好,他单单是陈嘉禾时,就有人有意搭讪;他藏不住远鹤这名头时,更有很多女孩儿、女人簇拥而上。他最为亲近的就是许葵,还尝试给许葵拉单子。不过桃花从没有真正开过,他以为是柳屹。

可当他旁听小葵和柳屹聊天时,他否定了。

他心里那种酸酸胀胀的感觉,还是没有消散。

那么……是……念情?

当日一别,他给她发去邮件,有去无回,电话无人接听。仿佛他生活里从没有出现过念情,仿佛。

又或者,他还没有遇到真爱。

他笑笑,生活过得很充实,他不急着去找女朋友。

他很早就知道,感情这事,强求无用。

许葵,当然追求者不断,她当然都能拒绝。只是这日渐强大、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流,让她很多时候,束手无策。

甚至,她想过了,下次温流再逼她,她就关店玩消失。

你找不到我,应该就好了吧。

许葵对柳屹没有隐瞒,柳屹又确实对温流印象很差,所以柳屹很支持许葵玩消失。

在许玳瑁的耳濡目染之下,她当然知道所谓的局势吧。温流表面上还是和陆荆舟合作,可当真正扳倒温海让他成为温室掌舵人后,他不一定会满足。

温流几次诚意上门找就足以证明。对她算是好了,不强求、很尊重,甚至有点倾囊相授。不过对温流、陆荆舟的态度,始终没有明说。

她不怕死地问过一次,回答:“willow,我和陆荆舟之间只谈生意,我和你之间,只谈玩乐。”

她知道,那次如果她没有和周淼淼眉目之间有点相似,或者是脾性上。她一定不会安然站在原地。周淼淼,四年间她见过一次,点头之交吧。

她不禁想,如果有一天温流和陆荆舟成为了敌人,她和阿葵,要怎么办?

只谈友情,不谈生意?

不,柳屹摇头,不愿多想。

她忽然动情地揉了揉许葵的脸颊,不想被她重重拍走:“果然在Forever变得这么色了!别碰姐姐!”

陈嘉禾听到Forever,才插嘴问:“柳屹,你真的在那样的地方没事?”

柳屹猛地从床上站起,双臂平展,转了个圈:“你觉得我有事吗?”

“有……女人味了。”陈嘉禾有点发怔,脱口而出。

许葵添油加醋:“陈嘉禾说你是妇女了,老了。还有,他觉得你以前男人婆。”

被如此扭曲,陈嘉禾不大高兴偏头,有点恼羞成怒:“小葵。”

“好好好。”许葵收嘴,四年啊,她早就把那点绮念打入无底洞。

有些人,注定做一辈子朋友更好。

柳屹当然没忘记“抓、奸”任务,没啥心思远逛,三个人在酒店楼下内部饭店直接点餐吃饭。

以后再聚。

以后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呼吸着时好时坏的城市空气,相聚,不过是她想了就能办到的事。

等到俩人并肩走远,她才擦拭了眼角突然涌出的眼泪。

好朋友,多难得。

她在英国四年,说得上话的女同学很少,但交情都浮于表面,反倒最亲近的成了许玳瑁。感同身受以后,她理解许玳瑁血管里的血为什么是冷的了。

她去洗手间准备一下,补妆,出门。

怕陆荆舟认出她误事,她特意帽子、围巾不离身。意外发现,这样装扮的人还不少,那她就不是唯一的神经病了。

很好。

那些小姐都很保密,她是问过卢恒才知道陆荆舟喊的那个长什么样。不能待在大厅,太显眼,陆荆舟在这里容易发现她。

她在电梯旁装模作样地等电梯,看着穿制服的人都到m层,应该是管理层。她一出电梯,专人等在外面,拦住她:“您好,您是不是来错楼层了?”

她摇摇头:“我找我老公。”陆荆舟确实是她老公,她没撒谎吧。

对方不能对顾客动粗,她死磨嘴皮子不愿意走,如果不是考虑到可能有摄像头,她直接敲晕他。

叮咚一声,上来一个穿制服戴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怎么回事?”

她故作惊喜,拉住男人就走:“我终于找到你了。”说完用了大力,把男人往一边扯去。

男人为了顾及形象,没有大喊大叫——被知道他被一个女人扯着走没有反抗之力不是太丢脸?

她想,既然是酒店的特殊服务,管理层稍微有点地位的都会知道吧。

把男人扯到走廊尽头,她靠在大瓶盆栽后,依旧很重视护着脸。

“您到底有什么事?”男人是客房部陈经理,她看到左胸口的标牌了。

柳屹急匆匆拿出女人的照片:“陈经理, 我姐姐病了。我给她送药,不然她会变得很难受,不能服侍顾客。”

“方以悠是你姐姐?”他反问,满满不信,“还有什么病,你乱七八糟说点什么?”

她踮脚在他耳边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有几个正常女人愿意做小、姐?我姐姐其实很不愿意,所以上头给她吃药,稍不配合就会发作。不仅奇痒无比,更是浑身发红斑,不能见人。你知道,我姐姐这次轮上的是大客户,要是小客户,她也不急匆匆让我送药来了!”

在Forever那么久,这种小谎还是容易扯的。她说得真假掺半,表情都很到位。

陈经理显然是相信了,对她没有之初的不耐,而是思考起来:“的确,陆先生不是小客户。”

她低垂着的眼放出一丝狠光,很好,陆、先、生。

陆先生,你嫖就嫖了,还让大家都知道?

陆先生,哼,回家跪键盘吧!

她再接再厉,擦了擦眼角的泪:“陈经理,我也是万般无奈才找你。我姐姐告诉我时手机可能没电了,我又第一次来,不知道她在哪。您可不可以告诉我?现在我姐姐现在肯定躲在她的房间里不敢出来。”

不管陈经理平时是否严谨,现在他被唬住了,告诉了她方以悠的房间号。

她擦了擦眼泪赶去,敲门。

太顺利,是方以悠本人:“你有什么事?”不像是莽撞的人,还有几分警惕地看着她。

她捂住方以悠的嘴就推门而入。

“你疯了!”方以悠根本挣不开她,她想放手了,方以悠才趁此机会推开她。方以悠靠在墙上,大口喘气,干呕着,除了逼出眼泪,根本呕不出什么东西。

她变得惬意,坐在她床上,拍了拍被子:“不错嘛,这条件提供给一位小姐,看来你们油水捞得够多?”她抬眼看方以悠,带着近乎蔑视的笑,“让我猜猜,是不是冤大头比较多?陆荆舟,嗯?出手尤其阔绰?”

“你到底是谁?”方以悠愈发警惕地看着她,捂住脖子,动手摸索出手机,似乎要求救。

她一点不急:“你大可以打电话说你特别失职让人发现了,我不会有事,你呢?而且,我刚刚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你都不好奇是什么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方以悠脾气挺大,直接扔了手机,朝着她杏目圆瞪。

手随意摆弄被子,她回答:“很简单,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说。”方以悠毕竟是会所里的人,对什么药不稀奇,向来乖顺谨慎,没想到今天……

“你和陆荆舟,每天都做点什么。”她逼问。

方以悠猜测:“你是陆先生的追求者?”

“闭嘴!”她来气,什么追求者!爱人好吗!口头许诺也罢,他们是有婚约的!

方以悠冷静下来,知道处境了,拿出细长的女士烟,面向她坐在沙发上,有几分颓意:“陆先生很迷人,我以为我去伺候他是积德了。可是他只让我安安静静地坐着,坐在沙发上,最好连呼吸都不要发出的。但凡他感觉到外面有人,他会让我呻、吟,让我一个人在床上弄出很大动静。你知道这对我是多大的打击?

我混了几年了,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那个不是刚开始假仁假义到后来还不是和我做、爱,有些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手段更变态。可是他没有,从头到尾,一个多星期了,他都没有。我知道他有目的,他威胁我不让说出去。其实,我早就不自量力地去爱上他了。他什么都不说不做,我就爱上他了。因此,他不威胁我,我都会守口如瓶。

我都觉得我爱得很荒唐,可能他是唯一那个尊重我的男人吧。”

方以悠说得很慢,话又很长,烟抽到了尽头,她娴熟掐灭,扔进垃圾桶。风尘味很重。

她没有动容,和以前一样,喜欢陆荆舟的女人,她不动容。

“过来,躺下。”她再次发号施令。

忌惮身体的毒,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方以悠没有异议。原本抽出的烟被扔在地毯上,方以悠配合地躺在床上。

她在方以悠的衣柜里找出衬衫、背心,然后撕扯,总之,把方以悠五花大绑。

期间,方以悠没有任何异议。

大概是喜欢方以悠的配合,她在用背心前面的一块布堵住方以悠的嘴前,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解药呢?”方以悠眨眨眼,可不想身体腐烂或者一个人在这里中春、药乱发作。

她笑得眉目弯弯:“我给你吃的是彩虹糖,好吃吗?”

“你!”方以悠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好歹混了这么多年,居然被柳屹的眼神、动作蒙混过去了!

“不客气。”柳屹说完,把布条塞进去。

做完,她似乎觉得方以悠愤怒的大眼睛太碍眼,再次动作,把被子盖上。

方以悠配不上她的药,陆荆舟配得上。

方以悠和陆荆舟虽然没有实际性的结合,可多个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值得瞎想。重点,陆荆舟拎都拎不去,随随便便又让一个风尘女子看上了?

她在身边时,冷眼冷心,更是没被任何人看上。

拍拍手,她随便找了方以悠的性感衣服换上。会所的女人似乎都只会穿暴露的衣服,方以悠的裙子也是这样,方以悠的腰围稍微比她大一点,她显松,不过不细看看不出来。

还是大腿、前胸、后背都露出来,她又找了见长款风衣披上,施施然出门。

陆荆舟的房间号,她还需要问?

如此折腾下来,正好到了陆荆舟的服务时间。

她拿着房卡刷门,是的,方以悠有陆荆舟的房卡。这也是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子的特殊权利吧。

灯亮着,陆荆舟应该在,她低垂着头。

陆荆舟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小憩,听到开门的声音后,鼻尖飘来方以悠惯用的香水味:“来了,坐吧。”

她抬头,看到陆荆舟疲惫的样子,又有点于心不忍。

谁让他每天找姑娘!精神意、淫都不行!反正他答应守身如玉的,她离开他四年,也全都是他当年一意孤行。刚开始还好,越到后来,他看她的次数越来越少,她要飞回去他又阻止。这些账,她要找个由头一起算了。

久久没感知到方以悠的动静,陆荆舟觉得不对劲,抬眼扫到房门处:“你今天怎么了?”话,说到后来,话几乎飘起来了。

因为,他看到的不是方以悠,还是他朝思暮念的吃吃。

不对啊,她的归期,不是今天。

她还没毕业吧?

不过,以她的个性,提早回来,有难度吗?

如今有了许玳瑁的帮助,更是轻而易举。

很快,陆荆舟不去想起她,直勾勾看着穿着并不合身的裙子的她。是的,不合身,让他只想扯了。

“陆荆舟你想让方以悠坐下,还是跟你做、爱?”她迎视,步步走近,语气不善。

陆荆舟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轻轻开口:“你希望呢?”

半跪在他大腿上,她贴在他身上,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嘴唇贴上他的:“我当然希望是后者。”

“这反话,说得技术含量不高。”陆荆舟大手覆上她的后腰,让她的假动作全都变成了真,紧紧把她拥进怀里,“吃吃,回来了为什么不先见我?”

她抵抗无力,只好下巴扣着他肩膀,气势不减:“不这样,怎么知道陆先生有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小情人?嗯?方以悠,我刚刚去见了,长得还不错,但比我差远了。你眼光,可是越来越差了。”

“你明明知道没有,嗯?”陆荆舟细细感知她的气息,动作间剥去了方以悠的风衣,作势还要解裙子。

陆先生执意要耍流氓,不怕我会做什么吗?”她碰上他,身体恨不得软在他怀里,她能克制的,就是嘴了。

觉得她这话好笑,他双手覆在她腰侧,把她移开一点距离,迷离地仰视她:“你要做什么?”

“将你什么绳之以法。”她定定回视。

“什么罪。”他问得漫不经心,并不当真。

“嫖、娼。”她咬字清晰。

“哦?”他把手停留在锁骨,抚摸了会,蔓延而下,语气竟有几分轻佻,“那这样,我是不是还有强、奸、罪?”

皮肤颤栗,她咬咬牙,坚持住:“嗯。”

他猛地扯下衣服,俯首含住了她的小包子,动作快到她反应不过来。感知到她身体由僵硬到柔软,他才松开,再次和她对视:“吃吃,别闹了,嗯?”

果然招魂!

难怪,方以悠陪他坐了几晚不知道干了什么就爱上了!

她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不能端着太久,拂开他继续攻击的嘴,扯上她的衣服:“陆荆舟,我不闹,那你要服侍我!”

“嗯?”他尾音上扬,泄露着浅浅的欲,实在勾人。

在英国的时候,他每次来看她,他们都会做个天昏地暗。有时候运气不好,她生理期,那也能吻个天翻地覆,折腾到地老天荒。

这次见面,隔了两个多月,也难怪彼此想念。

不过,陆荆舟的想念是真的。

柳屹的,是有备而来。

她的手缓缓挑战危险,似有似无地碰了碰他的喉结:“我想先看看你,我好久没看你了。”

她的话并不直接,陆荆舟秒懂:“你帮我脱。”

“好。”她的牙齿咬了他的肉,适才满意,手再次上移,在他的衬衣扣子上把玩。

她脱得很慢,他躺在沙发上,慢慢享受。有时候她下手重了,有时候不又像没用力,他都静静看他,他觉得眼前这一幕太美好,比抽烟更美好。

四年来,陆荆舟若有若无地戒烟吧。有时候特别想柳屹,身边的事又一团糟,他就会抽上一支烟。不过,想到他要延年益寿,又会掐灭。

如此下来,烟瘾是比以前小了点。

何各处都得到了她最好的服务,他自然动情,因此没有察觉,他的吃吃给她下了会暂时失力的药、物。

陆荆舟刚刚低吼完,伸手正想拥她入怀,门外却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正在心头上,他依旧把她拉在身上:“别管。”

柳屹却拉住他的手,在他额头印吻,安抚:“没关系,我去看看。”她施施然摇曳着身姿走了几步,她回头,见陆荆舟拿西装遮住了身体。

她媚然一笑:“你要遮住,我可不高兴了。”

樱唇微动,他光是想想她刚刚做了什么,就浑身发热,再次迷失在美人乡,他扯开了西装。

给了赞许的目光,她扭头几步走到门前,打开。

来的是俩个警察,前面的浓眉大眼,上前一步,柳屹故意侧身,自然把陆荆舟的现状看得清楚。他憋得脖子红,正气凛然一喝:“扫黄!”

她秒变影后,抽泣:“警察同志,他强、奸我,暴、露、癖,还逼我给他……呜呜,我不就缺钱去了会所吗,会所让我来酒店陪酒的,没想到……”

关键时刻,女人的眼泪还是有用的,尤其是漂亮女人的。

何况陆荆舟动作太快,前面的徐柯徐警察也看到了,算是抓、奸在床,不,在沙发了。

因为柳屹下的那点药,陆荆舟没有能力反抗,嘴上说的警察都不信。极其狼狈地被穿上衣服,被警察带走。

柳屹在一旁装作低头,实则在偷偷看,想必,陆荆舟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吧。

徐柯把陆荆舟交给同事,回头柔声对柳屹说:“这位女同志,如果你是无辜的,只要如实告诉我们就好。现在,你既然是受害人,那就跟我去警察局做个口供吧。”

“好。”她怯生生说,演技依旧爆棚,“警察同志你真好。”

她说这话时,陆荆舟冷飕飕的目光朝她扫来。

嗯,吃醋了?

这下体会她的心情了吗?

作假都不可以!宏私场圾。

既然她回来了。

她下药不猛,但保证陆荆舟在进警察局之前不能有任何动作。就算卢恒来了又怎么样?物证、人证俱在,他们再能开脱,又怎么样?

她不仅报警了,还通知记者了。

想必明天陆先生就能上头条了吧。

因为她姿态柔弱,徐柯担心她受了惊吓,亲自送她去的警察局。态度,当然和对陆荆舟截然不同。她和陆荆舟一前一后,看不到彼此。

陆荆舟一路都很沉默,她猜他应该生气了。

生气她算计他?

生气她给他下药?

生气她用他对她的爱算计他?

面对陆荆舟,她时常矛盾,有时候胆子很大,比如刚才,报警又通知记者;有时候她胆子又很小,比如现在,她怕陆荆舟会生气,怕陆荆舟会做些什么……

忐忑到了警察局,徐柯似乎对她十分照顾,单独问她情况,聊天似的。

她根据卢恒的话,又有在Forever的经历,随口胡扯,反正强调自己是无辜的。有时候回答不上了,她啜泣几声说不清楚,他就不问了,还会给她面前的纸杯加水。她装模作样,故意表现紧张时,就会抿几口。

她身上还是那件裙子,但其实在审讯室并不冷,她不过有点担心陆荆舟,抱了抱胳膊。

冷不防,一件外套披在她肩头,温和的声音响在头顶:“我站岗的时候会穿,洗干净的,你别介意。”

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柳屹抓紧了干燥温暖的外套,盈盈道歉:“谢谢警察同志。”

徐柯咳了声,再次坐到她对面:“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你……”

话还没说完,审讯室的门猛地被推开:“徐头,那个犯人,非说要见这位小姐当面对质。”

“你怎么莽莽撞撞的。”徐柯随口训了句,转向柳屹,“你想去吗?要是不想去,你可以回去休息了。以后需要钱,不要再被骗了。”

她忽然黑线猛增,这个徐柯,未免太好、骗了吧?是不是每次女犯人,都会被他错放?

“没关系,我去吧。”柳屹开口,有点不忍心再骗徐柯了。

徐柯让刚刚闯进来的手下领路,柳屹跟着走,进了隔壁的审讯室。她一眼就只看到略显狼狈的陆荆舟。西装单单披上,皱巴巴不说,还没扣上,露出一条肉线。好吧,有点性感?筷子也是皱巴巴的,总之,与一向出现在众人面前衣冠楚楚的陆荆舟大相径庭。

他看向她的眼神,是深深沉沉难以读懂的。

徐柯撤退了,似乎要亲自审问他俩,不,徐柯的性子,只会审问陆荆舟吧。

陆荆舟丝毫不介意狼狈,手脚能动了,虚虚扣了几颗纽扣:“警察同志,我认罪。之前,我确实在四季酒店,被那里送上门的特殊服务迷住,和一个叫做方以悠的会所小姐有不正当关系。但现在站在警察同志您旁边的年轻女孩儿,不是其他人,是我的小妻子。她应该是对我的行为有所误解,才会有此行动。”

说到“小妻子”时,陆荆舟咬字温柔,看向她的眼神,不再是讳莫如深,而是款款深情。

差一点点,她就动容了。不过,她偏了偏头,决定逃离他的目光攻势。

徐柯对陆荆舟的话很是震惊,不过没有轻信,而是问脸上仍有泪痕的柳屹:“柳屹?这位犯人说的情况都属实吗?”

面对陆荆舟有难度,应付徐柯还是手到擒来,她做出小鹿般受惊的眼神,摇摇头:“我不认识他。”

“嗯,”徐柯应声,点头,无条件相信柳屹,转向陆荆舟,“既然你认罪,看你态度良好,交了罚金,再拘留一晚就好,不用再扯上柳屹。”

陆荆舟脸色十分不加,谁说只有他招蜂引蝶?嗯,徐柯这个护花使者,当得好极了。

徐柯还是分轻重的,陆荆舟追根溯源是被推销,而酒店里有这样的恶性特殊服务链才更值得深入推敲。

其实柳屹也奇怪,审了这么久,以卢恒的办事效率,也该来了。

陆荆舟意外固执:“她就是我的小妻子。”

“你!”徐柯似乎对他我顽固很头疼。

僵持间,审讯室的门再次响了起来,徐柯喊了声“进来”。

来人应声而进,依旧是警察模样,走到陆荆舟面前:“你要的手机,你的助理给你送来了。”

陆荆舟接过手机礼貌道声谢,他先是迎上她探视的目光,指了指徐柯旁边的椅子:“坐下。”

虽然云里雾里的,但她还是坐下了。

送手机的警察出去了,审讯室里再次只剩下三个人。

徐柯似乎有点不耐烦:“你还有什么事?”

陆荆舟微微一笑:“我想跟警官证明,这个是我的小妻子。”

耸肩,徐柯再次柔声问:“你愿意吗?”

陆荆舟十分不爽徐柯呵护的姿态,替柳屹回答:“她愿意。”

不知道是不是被陆荆舟说话的口气唬住了,她机械地点点头。

陆荆舟拿出手机,修长的手指翻着什么,俄而把手机竖在她和徐柯面前,上面不是其他,就是柳屹小时候的照片。

柳屹心下咯噔,那个时候的照片,他居然一直保存在手机上……

而徐柯,则是在打量,似乎在考虑照片上的女孩儿是谁。

恰到好处,陆荆舟开口:“警察同志,不用想了。虽然经过了十几年,可她现在的眉目还是和小时候很像。照片上的女孩儿,正是坐在您旁边的女孩儿柳屹。虽然是侧脸,但是以警察同志您惊人的分辨力,一定知道。您可能还是不相信,觉得我随便找了张照片骗你。没关系,我反正时间有的是。”

说完这句话,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她。

她不禁有点心虚,不过她隐隐期待,陆荆舟会说点什么。

“警察同志,照片里的她,盯着的那片连翘花,是我家后院的。那时候她刚刚认识我,哪里都怕,我花了好多心思才让她变好。她笑的次数很少,那次她看见那灿烂的花儿,居然笑了。因为这个,我家后院,年年都会开满连翘花。不管时兴不时兴,别人说好看不好看,十几年如一日。”

陆荆舟是冷静的叙事口吻,说出的话温温的,听起来仿佛没有攻击力。

她忍不住心头一动,那确实是她不知道的。她不记得她笑过,更不会想到,那满院的花,每年的怒放,竟是因为她。

她还来不及多感慨,陆荆舟又换了一张照片。

那张她记得,她五年级还是六年级的时候,她画画得奖了,站在主席台上,被拍照了。

她突然很想知道,这,他又会说什么。

紧紧捏住面前的纸杯,她猛然觉得,身形狼狈的是她!

“那年她得奖了,很高兴。我原本答应亲自去的,临时有事没去。她很失落,可是她不敢告诉我。我当时就很愧疚,我回家后努力夸奖她带她去玩。我其实是想告诉她,不管她得没得奖,我永远会记着并且实践对她好。但她从那以后,努力变得很优秀,努力得奖,我虽然依言奖励,但是我心里其实一直想告诉她。不用为了我这么辛苦,只要她活得高兴,我自然会比她更高兴。我以为她总有一天会明白,可今天,我觉得,我要亲口告诉她。”

事实上,陆荆舟意识到这个情况后,他已经“犯过罪”了,要疏离柳屹,还是靠她得奖的机会才能理所应当地和她亲近。那其实是他最煎熬的日子。

他对她犯的罪,如非情非得已,一辈子都会深埋。

依旧平静的语气,她听得不平静了,泪意已经忍不住了。可她掐着手机,告诉自己绷住,像是自虐,她要听到更多……她要知道更多……原来她那些小心思,他都知道。

这次,徐柯都沉默了,静静等着陆荆舟的下文。

她犯错,她怎么了。

那些她不记得或者遗忘在角落里的点滴,都被他拾掇起,语气越轻描淡写,越翻搅起她滔天的泪意……

他说了这么多的话,居然不口渴,声线一直完美。

“最后一张。”他顿了顿,看了眼很受触动的俩人,收回目光,继续,“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我把她送离开我的身边四年。那张是我把她弄晕送到英国后,我记得晨光很美好,却不及她在我心里的万分之一。我送她走,我有罪。其实她今天跟我玩的伎俩,骗得过所有人,骗不过我。我愿意上当,如果她愿意解气。我只想说,我真的为她守身如玉四年了。”

徐柯沉默,望向身旁情绪濒临崩溃的柳屹。此时此刻,听了近一个小时的俩人的恋爱史,不,相依相偎的过往。

收回发烫的手机,陆荆舟抬眸,和柳屹对视:“所以,我想说,她真的不是别人,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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