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前行,来到兖州城。
这次来,陆夭夭是想要跟王暖请教一下酿酒的事情。
今年的葡萄虽然才刚刚长出来,但看长势确实不错,应该会收获不少。
虽然她之前跟着爷爷酿过酒,但毕竟只是打打下手,若是真的独自一人酿酒的话,还真是不好说。
现在有了王暖这个专业的人在,陆夭夭自然要来向她请教一番了。
而且,之所以会选择这个时候过来请教,也是因为这时候正值农忙,来喝闲酒的人并不多,王暖也能有时间跟她好好的说道说道。
再者,他们的孩子刚出生不久,陆夭夭也想多看看那孩子一眼。
但既然来了,自然还是先到福园酒家去瞧瞧。
免不得又要听温升的抱怨,抱怨她请了个无能的厨子,让他这个作指导的整天亲自动手。
名义上请自己来是做大师,作指导,实际上还不是把自己当大厨使?
对于温升的抱怨,陆夭夭也都笑着听,时不时地安慰一番。
她原本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亲自动手,否则她如何留下那些嘴刁的顾客呢?
等到温升抱怨够了,也知道不管怎么跟陆夭夭抱怨也是徒劳,她嘴上安慰,实际上却并没有什么行动,温升便也只能颓然的回到厨房继续忙活。
简单的对了下账本之后,陆夭夭便去了隔壁的小酒馆。
不巧的是,今日确实没什么人,只有一名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独自一人坐在正中间的位置喝酒。
陆夭夭刚进去,就看到让她愤怒的一幕。
王暖显然是刚刚给那男人送了一盘小菜过来。
刚一转身,那男人就调笑着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这一动作让王暖吓了一跳。
眉头一皱,便回头喝道:“你干嘛?!”
不料,那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呵呵~还能干嘛?我不就是拍了下你的屁股吗?不过你这屁股倒是挺软的嘛!哈哈哈~”
听着那人口出秽语,一向温婉的王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而李义刚刚又出去办事去了,这会小酒馆里,就只有他们两人。
想了想,王暖便不敢多说,也不再久待,转身就走。
看着王暖落荒而逃的样子,那男人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
可是,刚一回头,就被“咚”的一声给吓了一跳。
只见一只黑色锦靴踩在了他的桌上,震倒了酒壶,酒撒了一桌。
男人不悦的皱了下眉,忙扶起了酒壶。
抬头就瞪着这个一身红色劲装的女子,嚷道:“你什么人呀?没看到我的酒都被你弄撒了吗?”
“是吗?”陆夭夭声音冰冷,双眼始终盯着那个男人。
见他一脸醉汉的模样,不禁双目微眯,抬手从靴子里抽出匕首,一把插在了桌上。
这一动作直接让那醉汉吓得愣住。
“你、你、你想干、干嘛?”醉汉颤颤巍巍的想要站起身来。
奈何,因为喝的太多,这会双腿早已不听使唤。
陆夭夭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看了看他的双手,挑眉道:“说吧,刚刚是哪只手拍了暖姐的屁股?”
“你……”许是没料到陆夭夭竟然是为了王暖。
看了眼桌上那把锋利的匕首,那人咽了下口水,连忙摇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没听懂?还想要我再说一遍吗?”
陆夭夭话音未落,王暖便抱着孩子走了出来。
见状,忙上前问道:“怎么了夭夭?这是……”
“他刚刚对你做了什么?”陆夭夭目光始终盯着那个男人。
“我……”没想到刚刚的一幕竟然被陆夭夭看到,王暖脸上一红,撇过头去。
那男人见王暖害羞,便知她定不希望这事闹大,便指着王暖道:“我说老板娘,我是来喝酒的,你看她拿着匕首插在我的桌子上,究竟是什么意思?你难道就……”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陆夭夭便瞬间将那匕首拿起横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眸色微冷,哼笑道:“哼!你以为我不敢动手吗?我就是不能杀了你,我也能废了你,你信不信?”
“你……”那人吓得不敢动弹,支支吾吾半天才说道,“你可别冤枉我,我什么都没做!”
“还不承认?什么都没做?你当我眼瞎吗?”陆夭夭手里的匕首又往前进了两分。
许是被陆夭夭的声音吓到,王暖怀里的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陆夭夭一愣,就听王暖道:“算了夭夭,没事的。”
回头看了眼王暖怀里还在哭泣的孩子,陆夭夭眉头深锁。
顿了下,转身就出了小酒馆。
长长的松了口气,男人对着王暖又是一个咧嘴。
王暖皱着眉转身就走。
本以为躲过一劫的男人,正打算起身离开,就发现刚刚离开的陆夭夭竟然又出现在了小酒馆的门口。
而且这次她的身后还带了一个身材高大,丰神俊朗的男人。
“就是他!”陆夭夭对着身后的男人说了句。
被迫一起过来的弗谖拧了下眉,看了眼怒气冲冲的陆夭夭,微叹了口气,便朝着男男人走去。
“你要干嘛?”眼看着弗谖越来越近,男人被吓得身子不停的往后缩。
然而,弗谖来到他的面前后,不过是淡淡的说了句:“出去再说吧!”
一想到刚刚孩子哭了陆夭夭便走了,男人知道出去之后极有可能会被揍,所以抓着椅子不停的摇头:“不!我不出去!”
弗谖看起来有些无奈。
回头对陆夭夭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陆夭夭眉头一皱,也跟了进来。
“我不想扰了店里的生意,也不想吓到孩子,你若是不跟我们出去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陆夭夭的语气听起来并不是很友善。
那人则仗着他们不敢在店里怎样,便死死地抓着椅子不走。
无奈之下,陆夭夭只好让弗谖将他拉出去。
不知是弗谖的身材太过高大,还是那男人的身材太过矮小,弗谖不情不愿的提起男人的后衣领,竟直接把他提出了小酒馆。
男人手里的椅子也被陆夭夭恐吓的掉在了地上。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男人不住地挣扎着。
奈何弗谖的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无论他如何都挣脱不开。
巧合的是,就在弗谖将男人提到路边时,出去办事的李义刚好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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