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了!”容希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心里终究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不过,陆夭夭既然已经来了,那再担心也枉然,只能尽力保着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两人还没说几句话,容希便松开了手,歉然道:“我出来有段时间了,现在必须要回去了,你若是有事就先告诉老侯爷,他会派人告诉我的!”
听他要走,陆夭夭眉头一皱,扯了下他的衣袖,不满道:“这才多大会呀?你就要回去了?宫里有事?”
知道陆夭夭不舍,容希也只得苦笑,手指从她的脸颊划过,轻声道:“不是说了吗?现在宫里和宫外的情况都不是很明朗,皇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是突然暴病,但我终觉得没那么简单……”
容希话未说完,陆夭夭就激动道:“该不会是被人下毒了吧?”
闻言,容希嘴角抽了下,幽幽的扫了她一眼。
才摇头道:“我看过了,并没有被下毒,反而更像是被下了蛊。”
“蛊?”陆夭夭一惊,“中蛊了?”
这东西她以前可只是在小说或者电视里看到过,现实中还从未见过呢,甚至连世界上究竟有没有蛊这种东西都不一定。
容希面色认真道:“其实我对这个也不是很了解,只是以前听师父提起过,后来我师兄自己试着研究了下,只是不知他有没有研究出来……”
“你还有个师兄?!”陆夭夭发现自己对容希的了解真的是少得可怜。
看了眼天色,原本打算跟陆夭夭介绍一下自己那早已不知身在何处的师兄时,却发现时候不早,便拧眉道:“我真的要走了,你想要知道的我以后都会慢慢告诉你,好吗?”
“真的要走了?”陆夭夭心中不舍。
原以为多问几个问题就能够转移开他的注意力,没想到他没这么容易糊弄。
最终,陆夭夭还是眼睁睁看着容希离开。
不过,许是因为见到了容希的原因,再次躺下后,陆夭夭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唐依依就来找她出去玩。
老侯爷倒是爽快,直接答应了下来。
只是,陆夭夭仍旧需要女扮男装随身保护着唐依依。
陆夭夭忍不住腹诽:终究还是孙女重要,她现在反倒成了保镖。
但出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不仅放松了心情,还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不知是真是假,还是谁放出来的消息,街上的人都在传皇上重病接下来会把皇位传给哪位皇子。
当然,陆夭夭对那些皇子一个都不认识。
所以,只能回去之后问嘉木。
这才知道,传言中所说的容泽明正是皇后为皇上所生的皇子。
只是,这容泽明并非皇长子,所以目前皇位会传给谁还不一定。
当这个传闻传到老侯爷耳中时,他不仅哼笑一声:“这传言怕是国舅散出来的吧?还真敢说,皇上虽然病重却还在呢,他现在竟然就敢散播这种谣言,看来朝中大臣有些已经向着他们了!”
对于国舅的野心,容希也早已对老侯爷言明。
不过,还有些事情需要证据,所以容希还在努力的收集证据。
这次让老侯爷来,也是为了见证立太子一事。
本以为这件事怕是还要些日子。
没想到,三日后,宫中就有人来请老侯爷进宫,说是商讨立太子一事。
而来请老侯爷的人正是景阳。
对于立太子一事陆夭夭完全不感兴趣,但老侯爷不放心将唐依依一个人留在驿站,便将她带在身边,陆夭夭也趁势跟了上去。
毕竟,这是一个去见容希的好机会。
老侯爷因为年纪大了,所以进宫的时候坐了轿子,而且直接坐到了皇上容声的寝殿外。
容希和众大臣就在殿外候着,门外还有一众妃子和皇子公主。
见到老侯爷也都纷纷行礼。
算起来老侯爷也算是皇上和容希的皇叔,只不过他向来戍守边关,极少出现在京城罢了,所以众人对老侯爷也只是知道威名,未见其人。
从这些人对老侯爷的态度来看,陆夭夭发现自己好像低估了老侯爷的地位。
心里还在惦记着,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地巴结巴结老侯爷这座大山。
却不知,容希在看到她也跟进来的时候,毫无波澜的面上眉头微拧了下。
但还是走上前来,和老侯爷两人各自行了一礼后,便带着老侯爷进了寝殿。
此时,寝殿内除了随侍之人外,还有皇后马兰,国舅马景州,皇子容泽明,皇长子容泽宇。
“国师~侯爷~”皇后和国舅带着几人上前行了一礼。
老侯爷看了几人一眼,只是微微抬了下手,示意他们起身。
可是,皇后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跟着老侯爷进来的唐依依和陆夭夭,不禁眉头一皱:“这位难道就是侯爷失散三年的孙女吗?”
听她提到唐依依,国舅马景州身子一顿,眼底划过一丝恐慌。
好在他垂着头并未被人发现。
但听了这话,老侯爷心里却是不喜:“怎么?本侯爷找回了自己的孙女,皇后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很高兴啊?”
“哪里哪里!”马兰忙垂首摇头。
接下来她还要靠着老侯爷将她的儿子立做太子呢,怎么敢跟他对着干。
瞟了唐依依身旁的陆夭夭一眼,皇后抿唇笑道:“本宫只是觉得这小郡主身边的侍卫好生眼熟,不知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
虽然陆夭夭扮了男装,甚至还贴了胡子,奈何脸上那道淡下来的伤疤却没这么容易伪装。
被皇后这么一说,陆夭夭的心猛地一紧,头上浸出一层虚汗。
倒是没想到这皇后观察的如此仔细。
“这位是小郡主的贴身侍卫,一直不曾离开过番外,怎么?皇后竟然认识他?难道皇后去过番外?”老侯爷一席话堵得马兰瞬间哑口。
一旁的国舅忙上前打圆场:“皇后这也是担心小郡主嘛,既然是侯爷安排子的人,那自然是信得过的。”
说着,便对马兰使了个眼色。
马兰虽然不情愿,却还是对老侯爷道了歉。
接着,容希便将老侯爷带到了容声的龙床边。
床上的容声此时哪里还有之前的威严,不过中年就显得一脸沧桑,可见这几个月来病痛将他折磨的有多惨。
“皇上,老臣来给皇上请安了~”老侯爷对着龙床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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