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禧的母亲是蛊母……当时千禧的母亲已经上吊而亡,后来尸体失踪,原来是被她们带走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
“胡说!”
云凰的手又向下一压,碎魂刀又向下割了一些,血顺着管袍的脖子往下流!
“没有!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管袍连说话都不敢太用力,生怕被碎魂刀割破了喉咙,死后都没法转世!
“真的?我进北渊的时候,躲在一个灵族小村子里,那村子里的男人都在镇上做工,一开始说是北渊的某个大人物来隐居,要建造大庄园!可后来,那些劳工一夜之间全部死了,据说是出了场意外!再后来那个村子都被灭了!虽然那些意外的情形做的很逼真,可那些人死后的模样却极像中了金丝蛊。管袍大人……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呢?”
管袍的脸变了变,眼神闪躲。
“我……我怎么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当时射云庄的据点被白照歌发觉……后来魔君也横插一脚……我自然逃命去了!”
“好一个逃命!”
云凰突然一刀子扎进管袍的肩膀!
管袍疼得惨叫一声,瞪着眼脸顿时变成土色!
伤他的是碎魂刀!碎魂刀!
“最后问你一遍,指使人屠村的,是不是你?!”
云凰的脸呈现出一种濒临疯狂的阴鸷,让管袍相信,她一旦发作,真的会把自己戳成肉酱!
“不是!……不是我!”
“是谁?!”
“我不知道!啊!”
云凰的碎魂刀突然狠狠捅进管袍的心窝!血污喷溅,脏了她阴狠的脸!
云凰却没只觉得似的,嘴角反而挂起笑容,她脑子里只有那些人推着一车车尸体停在村头,而村妇们绝望啼哭的景象!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能够冷静的想起与村子有关的事情的,可真见到直接凶手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忍不住!
那些感同身受的绝望从来没在她心底褪去!
她着了魔似的把刀子抽出来,又狠狠扎进去,抽出来又扎进去!真把管袍扎了无数个血洞!
“停下来!”
云凰还要再捅,斜刺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手腕,完全不顾血污会染了他的手!
云凰头也不回,只瞪着眼切齿地笑了一声,“松手!”
“凰儿,他已经死了。你没必要让这样的人脏了手!”
云凰缓缓转脸,看着去而复返地玥玄,“所以呢?”她缓缓眯起眼,“这刀,本该扎在你胸口的!”
玥玄眼神沉了沉,却仍然轻声,“凰儿,屠村的事情,不是我做的,也不是我授意。”
“呵呵”云凰冷笑,“不是你!的确不是你!身为高高在上的神皇,怎么可能去插手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只需要告诉手下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就够了!”
“如果按你这么推论,我们都是罪魁祸首。”
玥玄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把云凰拉了起来,然后令人把尸体处理掉。
“走吧”
他看了眼云凰的碎魂刀,然后转身走在前头。
杀了管袍,云凰并没因此而觉得快活,相反,浓烈的血腥气刺激到她,让她直到夜幕降临都很难受。
萝卜在守着床下的千禧,他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云凰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血腥气息,萝卜灯立刻觉察到了。
“主人,你身上很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