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之后,两人回家过寒假。
Assen的酒吧意外地火了,在思考分店地址。
同样的旅程,Assen又固态重萌,拉了三个大箱子回去。笙歌却学聪明了。买的航班和Assen错开了。
老子不和你一个时间。你爱让谁拉去让谁去。
等到Assen兴致冲冲地让人开了车送他和他的三个大箱子时,笙歌一件外套一个钱包顶事。等到取机票时,笙歌甩着自己的机票乐呵呵地送Assen进候车室。
“不好意思。我是明天的。你先飞。”拜拜了您嘞。
笙歌笑得眼睛眯起,十分开心。
Assen扫一眼笙歌,面无表情地把箱子甩了,也不登机。丢了三个箱子越过笙歌在候车室等着。任凭机场播报了三遍登机通知。
笙歌耸耸肩。回去睡一觉。绝不宠着。
第二天早上,笙歌按照机票时间赶早去机场。依旧是一件外套,一个钱包。出门,外面站着一票的人。堵了门口。
为首的是Assen。
笙歌去看人,Assen轻飘飘移开视线,拒绝解释。
“……”所以Assen是不想让她也登机了?
扫视了一遍,大概二十几人。打起来有些麻烦。兜里还揣了枪。
真要干事太吃亏。
最好的办法是向那个傲娇生气的bossAssen求饶一遍。
但是……笙歌眼睛眯起,她怎么就那么揍人呢?
笙歌扭头回了屋。拒绝回去。
她也不开心了。
第三天暴雪。
两个人看着不断飞舞的雪花,再看看地上脚踝深的积雪,陷入了沉思。但拒绝交流,妥协!
查看天气预报和航班信息,近十天里只有12月26号有时间。
大家都没得走了。
要走只有那一天。
两人都不爱ChristmasDay,但在浓郁气氛的外国,还是不约而同地忽视争吵,为Christmasdinner而准备。
除了火鸡笙歌有点兴趣,其余全靠Assen主办或外卖。
两人在Assen的大别墅里忙里忙外了两三天才有时间喘息。回过头去想问题,偶尔有“真不知道自己折腾什么”的错觉。
偶尔!
错觉!
Assen那个狗崽子不训不行。她这是在训练。
笙歌默默将这种训练踢到最后。太鸡儿累人了。
ChristmasDay,两人混乱地整出了一桌子菜。吵架打架从早上一直到晚上。手上的菜烹饪完了,两人也不吵了。
笙歌眼睛漂移,流露出以后坚决不和Assen做饭的意思。
Assen端着最后的火鸡,眼神坚定不移地看着前方,脚上狠狠踩在Garfiled脚上。
Garfiled生活技能太菜,和她过日子得让自己死一半。
两人打完Christmas的最后一架(这里笙歌没有将人打至短时丧失战斗力,会出事的——Assen会闹的),洗手开始吃饭。
因为ChristmasDay在A国如同C国的春节。笙歌有些不自然。
有种“搭伙过日子一起展望未来”的错觉。
Assen倒是很自然,举起高脚杯,“祝我的Garfiled能更可爱点。”
笙歌端起酒杯,笑了笑,反手泼至对面的Assen,笑得端庄,“我已经够可爱了,不能再可爱了。”
Assen躲开了酒,脸色有一瞬间的崩裂,而后又恢复了那张“我是好人”的笑脸,“那祝我们早日有小Garfiled。”
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乍一听有表白的意思。
笙歌笑得端正,“祝我的世界里没有Assen,只有Odie。”
Assen依旧笑着,眼睛直直盯着笙歌。笑着的神情忽然垮了,“嘤嘤嘤,你就会欺负我。”
“……”又开始了。
笙歌自己夹了火鸡给自己祝福:不要让她和这货搅在一起就好。
26号一大早,笙歌拉着三个大箱子出现在别墅门口。身上挂着一个Assen。
笙歌叹气,这货喝醉了就各种发脾气。昨天晚上逼着她陪吃陪喝陪疯。一大早还要收拾人,可怜她一个有起床气的人没睡觉了还要没力气赶去机场。
笙歌把人放在树桩凳子上,提着箱子放在出租车后备箱,然后迅速地跑去坐车。
“Garfiled!”Assen掏出一把手枪指着笙歌,眼睛死死瞪着人。
“……”这人怎么随时随地都带枪?
啊?
不知道在C国持枪是犯法的吗?
笙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从车头绕过去抱人。
Assen双腿钳着笙歌的腰,咬牙切齿,“你敢跑,我就杀了你。”
笙歌翻白眼,“呵。”
她又是一身的Assen和三个不属于她的箱子回家。好累啊。